小說:桀驁不馴的小世子回京了,連家都不回就跑到清歌房裡。強悍

小說:桀驁不馴的小世子回京了,連家都不回就跑到清歌房裡。強悍

蘇穆雖和清母說還要去阡陌樓送白無雙回家可卻往阡陌樓相反的穆王府騎去,本意哪想著去接他,只不過是為了讓清母放心一些。

“王爺,您回來了。”只見說話之人一身黑衣從府裡走出,不是別人,正是蘇穆的貼身侍衛斐亦,穆王府八將星的老么。

“恩。”蘇穆輕應一聲,神色又恢復成了以往的冷若冰霜,行走寒窟。

斐亦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沒敢問。自己可不是清郡主,一不小心惹得王爺不高興又要被罰了。想知道內幕讓那七個哥哥自己問去,他才不去當炮灰。

“近期商鋪的收支如何?”蘇穆回到書房拿起一本書隨口問道。

斐亦緊忙回道:“除了布莊,其他的無功無過。不過最近清郡主成了京城貴女們穿衣的典範,清郡主在朝堂和太子大婚時穿的兩件衣服的布料顏色都被搶空了。所以我們布莊的生意也借了清郡主的光賣的格外好。”

哦?她還有這本事!

斐亦看著自己主子突然露出一抹笑容,還是有些震驚。平時冷慣了,如今突然冰川融化還有些許不適應。

蘇穆食指輕輕敲打桌面,如扇面般的睫毛微微輕顫,嘴角那抹笑容許是想到了什麼人突然笑的更深,半晌才道:“去支500兩銀子送到清郡主府上,就當是答謝。”

斐亦張大了嘴巴,雖說是老么,比不了那幾個哥哥,但他自控力一向還不錯,可如今竟然支五百兩銀子送到清府!屬實讓他驚到了。雖說穆王府富可敵國,區區五百兩不算什麼,可要知道一個平民百姓的家庭一年也用不了10兩銀子啊。如今只為了答謝就送過去五百兩!

他帶著懷疑又確定了一番,問道:“王爺,您確定是五百兩嘛?”

蘇穆難得的好脾氣,回道:“恩。”

當這筆銀子送到清府的時候已是第二天早上了。清歌早上半醒不醒的時候被酒後的頭痛痛醒了,雖說她人沒個女孩子的樣子,但骨子裡除了酒量不好還真沒什麼缺點。

“嘶,好疼啊。”清歌抱著頭窩在床上來回滾,門口的丫鬟聽見聲音忙小跑進來,見她這般情形忙說道:“郡主,您昨個兒喝多了,奴婢料到您會頭疼,特意準備瞭解酒湯。奴婢扶您起來您喝點就會好了。”

清歌聽見此話被她扶著起來了,迷迷糊糊的接過湯一飲而盡。剛喝第一口就吐了出來,半眯不眯的眼睛也猛地睜開,大喊道:“這啥呀,這不是酒嘛?”

“你還知道這是酒啊,我怎麼聽聞你昨個兒和白無雙喝的那叫一個開心啊,還讓蘇穆送你回來,幾年不見惹了不少爛桃花!”

那聲音調侃不羈,哪裡還是剛才那個小丫鬟,分明是一個純正的男音。清歌猛地抬頭一看,只見那人一身大紅衣袍,劍眉星眼,眼神如浩瀚星空深邃無比,膚色白皙,雖是男子但卻比尋常女子的肌膚都要光滑水嫩,但偏偏那散發出來的氣質桀傲不恭、瀟灑不羈。若說蘇穆是清冷出塵之姿,那他便是桀驁不馴、張狂似火之人。

此人正是最讓她最頭疼的善德王府的小世子、皇帝的親侄子,白輕塵!

作為京城最任性、最狂妄的小世子,清歌自認為相比略遜一籌。不過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這個小世子纏人的功夫乃是一絕。也不知怎麼惹到這位大爺,五年前當著京城所有人的面公開表示非她不娶。自己在虛空山調養身體,而這位祖宗也揚言要外出歷練,以至於這五年他沒有出現在眼前都忘了還有這麼一個人。

白輕塵略微皺眉,一屁股坐在她的床前說道:“怎麼這幅表情,這麼不待見我!”

清歌四肢放空,呈大字形躺在床上雙眼目視棚頂,良久才悠悠回道:“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唉,你別提了。本身我是想回來參加白無雙的大婚的,卻沒料到路上有些事耽擱沒趕上。我可是在京城之外就聽聞你在那場大婚佈置的稀奇玩意兒,要說這京城風雲人物還得是你啊!”白輕塵說完才注意到還在一旁候著的小丫鬟,瞥了一眼略微不耐煩地說道,“還杵在這兒幹嘛,下去吧,耽誤本世子和小清歌培養感情。”

清歌嘴角抽搐,無奈道:“白輕塵,我都和你說了多少次了我不喜歡你,你說你堂堂一個世子要什麼嬌花沒有,非得在我這棵樹上吊死。”

這位世子爺的父親乃是當今皇上的胞弟,如此尊貴要什麼女人沒有?她實在是不明白自己哪裡吸引到他了。

但話說回來好像她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為何對蘇穆沒來由的心動了,難道是長的好?不對啊,她自己明明長的也好,按理來說也應該看慣了的。

“小清歌,我也和你說過很多次了。我喜歡你那是我的事,你為什麼非得管我?”

歪理!

但仔細想想,也還挺有道理的!

......

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惹不起還躲不起嘛。

這京城人才輩出,能製得住她清郡主的也便只有善德王府的小世子了。遙想當年清歌每次回來都和白輕塵白無雙在京城興風作亂,鬧得京城那是烏煙瘴氣。直到五年前他當著所有人的面說‘非她不娶’,把這位張揚的小郡主給嚇到了,連著五年都沒有回來,而這位小世子也外出歷練,白無雙一個人也鬧不起來這京城才算是平靜了一陣子。

“小清歌,既然你也回來了不如我們成婚吧。反正你也快及笄了,可以嫁人了,我去求皇叔要一聖旨如何?”白輕塵認真的說道,神情滿是真誠。

清歌被他嚇的心裡一咯噔,再也躺不住了,蹭的一下坐起身來穿鞋子,蹭的一下使用輕功飛出了清府。

愛誰嫁誰嫁,反正她不嫁!

只留下凌亂在屋中的白輕塵一臉懵,這小清歌是在他眼皮底子跑了?

良久他眼睛半眯、眉毛挑起,神色極是邪魅肆意的笑出了聲,笑吟吟的對著空無一人的屋子說道:“還是這麼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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