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三月初，回頭看一月底時的預測，張文宏醫生覺得，自己猜到了開頭，沒猜到結果。
當時他說的是，
第一種最好的情況，我們2-4個月控制住局面，基本結束。
第二種是陷入膠著，可能跟SARS一樣，時間要拉長到半年。
第三種就是中國控制不住，疫情蔓延到全世界。
我怎麼越看越覺得，有可能三種全中。
我國很有機會在一兩個月後，基本控制住局面，但現在病毒還是蔓延出國了。
可我依然不願意放棄指望，在北半球夏天到來後，病毒可能會減弱。
畢竟現在來說，赤道國家的表現，不論新加坡還是越南，其實都還不錯。
以最近的數據來看，全國除了湖北，其他地方都是零星增加，每天幾例。
湖北除了武漢之外，其他地區也已經大好，同樣是連續幾天只有個位數。
武漢經過十天左右，在三五百的平臺期震盪後，現在也已經斷崖式下跌。
而且疑似的數量已經很少，眼看確診就要進入兩位數。
隨著武漢四類人隔離的時間拉長，說明傳播已經被切割得很好，等到累積下來的疑似都明朗化，武漢的局面也會很快扭轉。
連張文宏醫生也說，
之前國際上的預測，按照湖北流動過來的人數，如果不做任何措施的話，上海預計會感染80萬。如果控制得還可以，那麼是8萬。 但是我們現在交出來的答卷，上海的數據只有300多。
而且這300多的確診，還基本都是跟湖北有關的，要麼是湖北輸入上海的，要麼是他們的密切接觸者。
如果說第一階段武漢開局的情況，是沒有料到的差，那第二階段全國的防控，就是出乎意料的好。
可是病毒還是走向世界了。
目前全球已經有60多個國家報告了案例，其中韓國、日本、意大利、伊朗，都在快速增長中。
比爾蓋茨也發文說，新冠肺炎可能成為百年不遇的大流行病，他準備拿出一億美元支持全球抗疫。
你說它不可防控，好像又不至於。
連上海這樣在春運期間經歷了超大人流的城市，也照樣沒有發生本地真正的傳播。
但你說它不會流行，可它的傳播力顯然比SARS強很多，幾個爆點國家都是突然間起來的。
第一個，我覺得這個病毒有自己的個性，類似於“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
這幾個最近增長很快的國家，除了日本主要是鑽石公主的影響之外，其他都遵循一種很接近的模式——一開始只有零星的幾例，感覺沒什麼影響力，突然間就開始上百上百地增加，打你個措手不及。
最明顯的是意大利。
就在一個多星期前，意大利的確診只有個位數。
現在已經是除中國和韓國外，確診最多的國家，達到2036，最近三天每天的新增都在300以上。
然鵝，意大利的防控在歐洲來講，算得上時間夠早，措施也夠嚴格。
意大利是歐盟唯一一個，加入一帶一路的國家，卻是這次歐洲第一個跟我們斷航的。
為什麼會突然出現這麼多病例，他們自己也很迷茫，搞不清楚。
除了最初的2例是從武漢過去的遊客，第3例就是意大利本地人，此人被認為是意大利的1號病人。
這個1號病人，是個38歲的運動健將，社交達人。
此人沒有到過中國，沒接觸過中國人。
雖然跟從中國回意的同事見過面，但是這位同事已經被測定是陰性。
他自己究竟是從哪裡感染的，意大利的零號病人是誰，至今是個謎。
現在很多人認為，他是去夏威夷旅行時感染的。
但更重要的是，此人行動範圍超廣。
在22日前，倫巴第大區的所有確診病例都和他有關，包括他的家庭醫生、醫院醫護人員、他在球隊的朋友、同院的病人，以及他懷孕的妻子。
2月1日，“1號病人”和同事聚餐；2月2日，該男子前往熱那亞附近的海濱城市參加半馬比賽，參賽者大約1200人；2月4日，該男子和朋友前往一家夜店；2月9日，該男子參加了另一個城鎮的跑步比賽；2月13日，該男子最後一天前往公司上班；2月15日，該男子前往另一個城鎮參加足球比賽，當天，他還和朋友前往餐廳吃飯，飯後開始出現症狀……
估計影響50000人。
整個傳染鏈已經難以監控，真真應了那句話——爆發不用多，一個就夠了。
也有人認為，在此人之前，病毒已經悄悄在意大利發展，早就隨風潛入夜了。
現在這樣，到底是不是都被這個人影響的，他一個人有沒有可能造成這麼廣泛的傳播，都沒有明確證據。
總之現在看到的局面就是，意大利在2月21號起，突然從3例開始猛增。
一週之內迅速惡化，還傳染給了周邊幾個國家，很可能成為歐洲的傳播中心。
超市的食品被瞬間搶光，有老人表示：二戰時都沒這麼可怕。
現在意大利已經封城11座，政府為了避免公眾恐慌，考慮不公佈輕症患者人數，只公佈重症。
這是完全沒想到的，之前很多人都以為，接收了鑽石公主的日本，會是排名第二或者第三的爆發國。
意大利整個情勢發展，跟當初的武漢很接近。
用意大利的表現，回頭想想當時的武漢，恐怕也是一樣沒有想到會迅速爆發，還以為可以小範圍地防控起來。
因為新冠跟SARS不一樣，SARS一發作就會高燒，同時具備傳染性。
而新冠病人，好多開頭症狀都不明顯，然後到了某一個點，才開始突然惡化。
但在沒什麼症狀的時候，他們已經具備了傳染性。
這一切，讓人總是後知後覺。
經歷了第二階段的防控，我感覺到的明顯措施，說白了也就是外地人來了，要隔離14天不出門，本地人儘量少出門，出門都要戴口罩。
用這種最古老最死板的方法，也就牢牢地防住了。
可就是這種最古老最死板的辦法，卻不是所有國家都能做到的。
歐洲人要麼不願意，要麼沒條件戴口罩。
確診已經過百，並還在快速增長的法國，總統馬克龍去醫院慰問時，醫生和馬克龍本人都沒戴口罩。
現在在法國，口罩已經成了“處方藥”。
意大利高官也說，我們社交生活多，人們接觸多，見了面握手、親吻、擁抱……
現在政府給老百姓放了假，希望大家呆在家裡。
看到生活在當地的中國人說，有的民眾為了慶祝放假，上街舉行了狂歡。
街上還有人這麼戴口罩。
你不好好戴，口罩你給我啊。
因為北部封城，又出現了大批民眾上街抗議，要求歸還自由——都沒戴口罩。
一位意大利議員戴了口罩出席會議，結果被群嘲，氣得他大罵“瘋了”。
扯下口罩，狂噴自己去過三個疫區，戴口罩是為了大家，怒摔話筒。
有一種“悲涼之霧，遍被華林，呼吸領會之，唯寶玉一人而已”的悲愴感。
種種跡象表明，病毒在美國也有傳開的趨勢。
雖然美國現在報出來的確診病例，也就100來個，還包括撤僑的和鑽石公主回來的。
可美國屬於來源不明的病例，至少4個，都是沒有疫區旅行史，也沒有密切接觸史的。
說明社區傳播已經存在，但是程度不明確。
這就表示，很可能有沒被查出來的人在本地社區存在著，病毒已經“潤物細無聲”了。
加上美國檢測費用超貴，要3000多美元，還不包括救護車等費用。
保險未必全覆蓋，不排除很多人會因此放棄檢測。
總覺得，美國這麼個人來人往的國家，應該不至於只有這點數字。
我看了郭傑瑞（微博知名美國博主）的視頻，他調查出來的結果是：
一是美國的醫院沒有發熱門診，發了熱去醫院，也不會立即告訴你怎麼辦。
二是全國口罩也不夠，疫情爆發會需要3億個N95，但現在儲備只有3千萬個。
再一個，美國的醫院基本是私立的，大概一半醫生是“個體戶”，一旦疫情在大城市爆發，如何調動醫護力量支援？
不敢想。
仍然有很多老百姓，把新冠當成流感看。
這個週末，連特朗普都建議民眾做好物資儲備後，美國多地發生搶購風潮。
然而從視頻上看，超市裡的人密密麻麻，幾乎所有人都沒戴口罩。
第二個原因，超級傳播者，防不勝防。
如果說意大利這個1號病人，是個潛在的超級傳播。
那韓國的31號病人，就是一個明確的超級傳播者。
這位61歲的老太太，讓病毒搭上了邪教這一溫床。
一個人把韓國的確診人數，從31幹到833，只用了6天時間。
“31號病人”2月7日首次出現發冷、喉嚨痛等症狀，前往大邱一醫院接受治療。
在2月18號被確診前，這位老太太堅持帶病參加兩場新天地會的集體禮拜活動中，每次密切接觸者都在1000人以上，還坐公交地鐵出行。
因為韓國奉行宗教自由，政府並不能阻礙教會發展。
這個新天地教，成立於1984年，又名“新天地耶穌證據帳慕聖殿教會”。
聽名字就是個二手怪胎教。
教主李萬熙今年82歲，自稱肉身不壞，到全世界傳教，現在全球信徒超過20萬。
此人出生於一個韓國慶尚北道的普通家庭，因為戰亂，從小沒有接受過正常教育。
年輕時輾轉到首爾打工，受到一位外國傳教士的洗禮。
後來又接觸了另一支宗教“帳慕聖殿”，很快跟其教主混熟，成了骨幹成員。
再隔幾年，李就自主創業了，回老家開始搞宗教活動，逐漸發展壯大。
好在政府已經掌握了教會名單，2月27日，韓國已對近11萬名新天地教會教徒進行了確認。
其中，1600名出現新冠肺炎相關症狀，已經居家隔離。
韓國當局認為，現在超過一半的病例，都跟“新天地”有關。
畢竟“新天地教會”，有不少瘋狂的教義。
他們視身體的疾病為一種罪，會忍受病痛去參加宗教聚會。
而且參加活動的時候，要大聲唱歌，臉上什麼都不能戴，口罩當然不可以，否則就是不敬。
因為生病缺席教會活動，更是不行的，必須一家人齊齊整整。
這次疫情中，有教徒被感染髮病後，便拒絕醫護人員的檢測。
他們有的會逃避檢測，有的更希望前往教會禮拜，希望能夠治癒疾病。
更匪夷所思的是，韓國方面通過調查，發現部分新天地教會成員，在1月份到過武漢，人數尚不清楚。
現在首爾市長已經起訴教會會長李萬熙，罪名是過失殺人。
說起來韓國也是運氣夠差，讓病毒趕上了邪教成員，這麼一群一根筋的人，估計後續也麻煩。
但是仔細一想，這種教會在韓國長期存在，大家熟視無睹，其實就跟吃野生動物的人群一樣——平時看著影響不大，遲早釀成大禍。
韓國專家預測了最壞情況：
40%國民被感染，疫情持續到年底。
這實在是一個不可想象的結局。
多韓國跟浙江省差不大，人口也差不多是5000萬。
40%的國民也就是2000多萬人，真的感染到這個數量，醫院早就被淹沒，死亡率也不可能是1%了。
相比之下，日本雖然接收了鑽石公主號，但根據數字來看，沒有出現超級傳播者。
意大利和韓國的曲線，幾乎都是一條光滑的指數增長曲線，說明爆發後增長極其迅猛。
而日本的增長曲線，則是顯示為緩慢爬坡的，線性增長的模樣。
不過跟努力檢測的韓國想比，日本情況也不樂觀。
日本為了東京奧運會，已經投入了250多億美元。
這是時隔半個世紀後，再次承辦奧運會，指望著能夠給日本帶來豐厚的回報。
如果真的不能辦了，這麼大的前期投入，就要打水漂了。
一邊是已經花了大筆錢的奧運會，一邊是千頭萬緒的抗疫工作，這個時候日本會做鴕鳥，還是會果斷挖出潛在病人，實在讓人捏一把汗。
鑽石公主這個大包袱，本來也不該日本背鍋。
這艘船屬於英國的輪船公司，就從屬關係來說，只要不讓靠岸下船，日本也就沒有管轄權。
一開始日本拒絕遊輪靠岸下船，恐怕一來是沒有地方安置這三千多人，二來也擔心下船後傳播開來。
想著再看看。
一直看到了遊輪上情況失控。
而日本顯然也沒有對大範圍傳播做好準備。
上游輪檢測的檢疫官，連續兩晚給遊客量體溫，只戴了口罩和手套，沒有防護衣，也沒有護目鏡。
很快，這名檢疫官也被感染了。
還有更戲劇性的一幕，一名正在接受採訪的出租車司機，突然接到保健中心電話告知：你被確診了。
此前這名司機參加了一月中旬的新年會，會場有人確診了。
後來這位司機也接受了篩檢，檢查後保健中心沒告知結果，直接讓他回家了。
更別提，日本2月中旬還在舉辦萬人裸祭、馬拉松比賽、火炬傳遞……
在日本厚生勞動省的記者會上，有記者質疑日本政府聲稱一天可以檢測3800多份，實際檢測的數量遠遠不足。
到了2月25號，全日本只檢測了1800多人，還包括之前撤僑的，也就是平均一天也就檢測了100來個。
當被問到，如何處理了中國捐贈的12500份試劑盒，現場足足沉默了一分半鐘。
經過TBS電視臺對比，韓國檢測數遠遠超過日本，一天可檢7000多。
而16號宣佈確診的一位包車司機，曾經載過共同社的政治部記者，這位記者曾經近距離採訪過安倍及首相輔佐官。
連首相都被牽連了啊，日本官方這幾天明顯緊張起來。
安倍出來表態，“未來兩週時間內，政府將盡一切手段，防止國內感染擴散。”
希望此前給大家的印象——韓國是政府重視、民間胡來，日本是政府胡來、百姓謹慎——兩個都能扭轉回來。
第三個原因，各國的防控條件，實在差距太大了。
傳播開來的幾個國家裡，伊朗顯然是情況最複雜的。
目前已經出現了“三高”：致死率高，超過10%；輸出率高，一張機票一張高鐵票分分鐘來到寧夏；高管確診率高，包括副總統在內已經有多位高管感染。
還有世界衛生組織的人，都在伊朗被感染了。
伊朗被美國經濟制裁多年，本來就舉步維艱，2019年經濟增長是負數。
應該是確診榜單的前幾位裡，最無法負擔商店關閉、工廠關門的經濟損失的。
本來就經濟社會不穩定，萬一出現搶購，恐怕會陷入混亂。
富人宅幾個月也罷，窮人一個月不出門賺錢都吃不消。
加上又是一個宗教國家，大大小小的朝拜聚會聖地不少，聚集難以避免。
看到新聞報道，“伊朗政府暫停週五聚禮，需要承擔極大的政治風險，應該已經獲得了最高領袖的首肯才能得以實施。”
又是經濟差又是宗教國家，什麼都可以用自以為是的理論解釋，也是無奈加無語了。
加上醫療資源短缺，承受不了大量病人湧入醫院，政府只能倡導輕症者居家。
高死亡率，也就不意外了。
好在伊斯蘭教還有點潔癖傳統，民眾衛生習慣一般比較好。
現在伊朗也放大招了，停學停聚會，把中國的治療方案向民眾公佈，還組織了30萬支小組入戶排查。
這是醫療資源見底之前，先主動出擊的招兒了。
希望保佑他們吧。
反而是之前被嘲笑為“佛系抗疫”的新加坡，取得了不錯的效果。
一開始，新加坡的防控措施，看起來很奇葩，比如其中有一條“健康人不用戴口罩”。
現在看來，這條一定程度上，也是無奈之舉。
畢竟新加坡只是個小小的島國，自身產能完全不足，像口罩這樣現在全世界都緊缺的物資，也不可能指望分分鐘有足夠供應。
而且他們跟我們不一樣，他們主要是輸入型。我們不可能不戴口罩。
於是新加坡牢牢抓住兩點——醫療資源不能被擠兌，境外輸入嚴格控制。
1月24日，新加坡確診第一例新冠肺炎病例。
2月初，政府就禁止中國來客入境新加坡。
同時對於在新加坡工作或讀書的外國人，如果在在過去14天內曾訪問中國大陸，對其實施居家隔離令，強制在家隔離14天。
相當於雖然沒有封城，但境外輸入已經被控制住。
由於這個病毒，在醫療資源緊張和充足的兩種情況下，死亡率大大不同，差距大得完全像兩種病毒。
比如我國除了湖北之外，其他地方有的死亡率，只有百分之零點幾。
江蘇600多人感染，死亡率為零。浙江感染者超過1000，也只有一個身體本來就不好的老人死亡。
而醫療資源被擠兌的武漢，死亡率卻很高，現在還有4.5%。
一旦重症佔據醫院，輕症收不進來，大量醫護被感染，就麻煩了。
新加坡就是牢牢抓住這一點，所有物資先保障醫院。
規定去看醫生的人，必須戴口罩，確保不發生醫院內傳播。
同時全島有800多家公眾健康診所，鼓勵有感冒症狀的直接去就診。
這個驚人的數量級，也得到了張文宏醫生點贊。
當然新加坡也是強人政治國家，法律非常嚴格，大家都不敢違反規定。
我們小時候就聽說過，吐口香糖要被“鞭刑”。
一旦違反規定，肯定重罰，比較容易上下一心。
國家小，人口少，有條件把每個病例的來源和接觸情況公開，可以很清楚地追蹤傳播鏈條。
一個是輸入控制住，一個是醫療資源充足，局面就不容易失控。
目前來講，是幾個後來爆發的國家裡，控制得最好的。
這麼看來，新加坡的抗疫，跟我國的湖北以外地區，有異曲同工之妙。
我們是封住疫區不讓出，他們是控制國境不讓進，然後都保證足夠的醫療資源投入。
綜上所述，我們可能犯的錯誤，其他國家也一樣會犯。
但我們後來做的嚴格控制措施，別的國家又不一定都能“抄作業”。
大家國情不同，社會結構、醫療體系、經濟發展水平、民眾意識統統都不同。
這次我們除了政府的控制力號召力強大之外，還有一點很重要——我國的社交網絡，還有大數據分析，是真的高效。
SARS發生的時候，我們還沒有進入社交媒體時代，沒有微博沒有微信。
那時候的很多眼淚，沒有被看見。
這一次，去微博的求助超話發一篇帖子，在陽臺上敲鑼被人傳上網，一夜之間就會被上百萬人看見。
過年蹲在家那陣，不論北上廣的別墅區，還是老家的小村莊，我們都一起欣賞了河南村支書的硬核廣播，看了各種“帶病回家不肖子孫”類的標語，目睹了江蘇村口崗亭拒絕省委書記進村。
除了湖北，其他地方的傳播鏈條，基本都可以跟蹤。
“在同一個攤位停留15秒買菜被傳染”的視頻，“同一家店排隊買烤鴨被傳染”的熱搜，分分鐘傳遍大江南北。
確診患者住在什麼小區，確診前去過哪裡，坐過什麼車，很多地方都會直接公佈。
還有可以查離你最近的患者住處的小程序，也有查詢飛機火車班次有確診患者的小軟件……
其實這一次下來，感覺一旦人們反應過來，我們不管是體制還是民智，都比想象中更有能量。
可是現在的局面，除了新加坡，其他國家都不容樂觀。
我們即使自己控制住，哪怕一個月後是最安全的國家，也不太可能獨善其身。
“命運共同體”，不是白說的。
一來，各國全部人戴口罩出門，不太現實，客觀上很多國家就供應不了。
二來，閉關鎖國不可能。
我們已然是大國，國際關係斷不了。
再說，在國外生活的中國人數量巨大。
目前幾例輸入性病例，都是從國外回來的中國人，寧夏的從伊朗回來，深圳的從英國回來，浙江的8人從意大利回來……
但新加坡的經驗，對輸入型為主的國家，還是很有參考意義。
而我們自己的嚴控，也給其他國家爭取了窗口期。
我有一種期待，疫情可以在大家共同的嚴控之下，快點過去。
還有一種貪心，我們社會模式的長處，百姓對生活的熱愛程度，可以在疫情過去後，變得更多更強。
閱讀更多 見小曰明 的文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