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北,魚木寨,土家石頭寨:遊蕩在過去和現實之間的魂靈(1)


鄂西古寨,魚木寨,湖北恩施土家族苗族自治州利川市@真實探索稅曉潔攝於2002年

(視頻:利川大甕天坑)


湖北,魚木寨,土家石頭寨:遊蕩在過去和現實之間的魂靈(1)

鄂西古寨,魚木寨,湖北恩施土家族苗族自治州利川市@真實探索稅曉潔攝於2002年


湖北,魚木寨,土家石頭寨:遊蕩在過去和現實之間的魂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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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魚木寨,土家石頭寨:遊蕩在過去和現實之間的魂靈(1)

鄂西古寨,魚木寨,湖北恩施土家族苗族自治州利川市@真實探索稅曉潔攝於2002年


(一)初見

遊歷所感所悟所得,有時全在心境。——古堡魚木寨孤懸三峽深處,渝、鄂間密密麻麻千山萬壑間的某座山頭之巔,仍在以舊時的姿態做最後掙扎。——我和xx頂著烈日徒步兩個多小時,終於進入這座湖北省正在準備申報世界文化遺產的石頭古寨之後,焦渴中,我感到一股冷森森的陳年涼意刺我眩暈,相機激動地一直沒停。xx卻是辛辛苦苦背來的畫箱,並沒怎麼打開。

雖然這幾年到處都在叫喊著開發旅遊振興經濟,很多不起眼的地方都被吵作成風景區。但這實實在在的千年古堡魚木寨,在鄂西一帶名氣也算不小地方,卻仍是個被遺忘的角落。遊客寥寥,屈指可數。這在某種意義上也許是件好事。

魚木寨首先令我驚歎的是眾多超級大墳墓。——歲月煙雲,滾滾紅塵,在斯時斯地,最有生命力的竟然是這玩藝!!不久以前,我剛拍過西藏的天葬。強烈反差,使我有種虛脫的不真實感……這次遠途而來,一路上全是貼滿“廁所瓷磚”的小鎮。這讓我不由有點憤世嫉俗地想:這個世界是越來越了無生趣了,越來越沒有了詩意。——到處都是千篇一律,大城市是同樣的西式高樓,同樣的酒吧咖啡館,同樣的高架路霓虹燈;小城鎮也不由自主一天天變成了一排排乏味的“廁所瓷磚”方盒子。連風景區,也被經濟實用主義弄得越來越長得一樣了。而魚木寨這樣還有點我們東方古韻的所在是越來越少了。很多好地方,也是越“保護”越糟糕。我們剩下的還有點什麼?我們要被實用主義經濟怪物推象何方?這真的就是我們、我們的子孫後代想要的世界嗎?……我現在很討厭自己這種杞人憂天,有時卻總是忍不住。打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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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魚木寨,土家石頭寨:遊蕩在過去和現實之間的魂靈(1)

鄂西古寨,魚木寨,湖北恩施土家族苗族自治州利川市@真實探索稅曉潔攝於2002年

坦率的說,眼前的魚木寨一片衰敗。夕陽下給我一種搖搖欲墜的錯亂感。

目前的人為建造,皆不成體統,橫七豎八的一些房屋,胡亂擺排,與我從資料上看到的期望真是相去甚遠。風景倒真的很美,眼前水油油的稻田,在夕陽下排著色節綠得晃眼,如果我高興你盯著我的眼睛,您會看到裡面交相輝映;高坐峭壁山巔的平地,放眼遠望,三面環著深溝大壑,分別是馬頭場、大嚴寨和支羅鎖船頭寨,都是一些險要之處,也都是一些厚重地足夠讓最頑固的考據家發揮才智的所在。這樣的地方總會讓我有一些莫名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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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西古寨,魚木寨,湖北恩施土家族苗族自治州利川市@真實探索稅曉潔攝於200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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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西古寨,魚木寨,湖北恩施土家族苗族自治州利川市@真實探索稅曉潔攝於2002年


我突然間情緒很低落:

只有留下的這些絕美的荒冢了。

那地方還是那地方,只是,已經,物是人非。

空留幾個荒冢,幾珠殘樹,只有荒草,在依舊沒心沒肺的茂盛。

——這些荒冢,現在成了待開發的旅遊資源。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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