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三毛曾是受侮辱、退學、抑鬱的二毛

從《撒哈拉的故事》開始,我就愛上了三毛,腦袋裡關於沙漠、關於婚姻、關於生活……都是她描述的樣子。

明媚的三毛曾是受侮辱、退學、抑鬱的二毛

她漂流過很多國家,或遇到摯友,或領悟感動。當偶然一次看到《國家地理雜誌》書裡介紹撒哈拉沙漠時,她毫無保留地把自己交付出去了,去追尋“前世回憶似的鄉愁”。

當三毛準備去沙漠生活後,荷西收拾好行李,在沙漠找好了工作,提前三個月去了撒哈拉,安頓好了住處。兩人用了三個月完成了繁雜的結婚手續,把裝棺材的木頭箱子做了傢俱,為了找化石穿越迷宮山險些喪命……或許這就是契合的靈魂,彼此不同,彼此纏繞。

她無證駕駛、無證行醫,她樂善好施、童心未泯,她就是是一切美好。

生命的長度從來不會決定美好的寬度。這是讀完《撒哈拉的故事》後,我的仰慕。

直到閱讀了《雨季不再來》,才明白《三毛大事記》裡那句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初二那年休學,由父母親親自悉心教導,在詩詞古文、英文方面,打下深厚的基礎。”

她不是一切美好,她是沙子磨礪的珍珠,她是涅槃的鳳,她是滿身傷疤的美人。

明媚的三毛曾是受侮辱、退學、抑鬱的二毛

當“三毛”還是“二毛”的時候,她跌倒過、迷失過、苦痛過。

小學老師嚴苛的咒罵鞭打、中學老師在其臉上畫鴨蛋侮辱、同學的嘲笑欺負、家人的不解……於是她逃課去墓園看“閒書”。“

二毛”說:世上再沒有跟死人做伴更安全的事了,他們都是很溫柔的人。

她不敢見人,不敢見光,自己就像一粒塵埃,深深鑽進土裡,試圖磨平在世間的一起痕跡,不被人知曉。

最後只能像大事記裡寫的那樣:初二那年休學,由父母親親自悉心教導,在詩詞古文、英文方面,打下深厚的基礎。

以前誤解她了,她不是一切美好,她有骨骼,有血肉。

她說:“一個人的過去,就像聖經上的雅各的天梯一樣,踏一步絕不能上升到天國去。而人的過程,也是要一格一格地爬著梯子,才能到了某種高度。在那個高度上,滿江風月,青山綠水,盡入眼前。這種境界心情與踏上第一步梯子而不知上面將是什麼情形的迷惘惶惑是很不相同的。

不論曾經的你有過多少苦楚,現在走的每一步都讓你離那個點越來越遠。

生活像傳送帶,有時快,有時慢,還有一些急轉彎。傳送帶上的行李會掉下來,會打開,裡面的東西會散落出來,美好與苦難攪拌在一起。

明媚的三毛曾是受侮辱、退學、抑鬱的二毛


明媚的三毛曾是受侮辱、退學、抑鬱的二毛


明媚的三毛曾是受侮辱、退學、抑鬱的二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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