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素汐《胡廣生》:我欠你啥子嘛,我啥子都不欠你的

任素汐《胡廣生》:我欠你啥子嘛,我啥子都不欠你的

任素汐《胡廣生》:我欠你啥子嘛,我啥子都不欠你的

任素汐《胡廣生》:我欠你啥子嘛,我啥子都不欠你的

電影《無名之輩》,馬先勇夢想當警察,李大頭夢想娶霞妹,胡廣生夢想幹大事……

《胡廣生》是電影推廣曲,翻看歌詞找到了這句:我欠你啥子嘛,我啥子都不欠你的。

每個人都有夢想,但夢想在現實前不堪一擊,多少人勸過你放棄夢想,當你進入30歲,發現夢想已是過去式,再談及只能換來一句嘲笑。

人生一旦不按自己所想發展,就容易覺得全世界都虧欠自己。

《世界從不虧欠每個努力追尋幸福的人》中有個故事:

80後趙小玩生在北京,喜歡音樂,每天膩在酒吧,聽五湖四海的歌手唱歌。

趙小玩不缺玩伴,死黨們也是音樂迷,兒時的夢想是組建樂隊。

時光飛逝,到了初一,趙小玩拿到第一把吉他。那一夜他們喝啤酒,彈吉他,放聲高歌,看著夜空劃過的紫色閃電,哭了,所有人哭了,他們緊緊抱在一起,統一了樂隊名“紫色閃電”。

漸漸地,趙小玩和死黨們長大,大四時趙小玩的父母認為孩子這麼混下去沒前途,遂決定託關係給孩子找個好工作。

最初,叛逆的趙小玩還能堅持,然而身邊的同學一個個找到理想工作,特別是幾位核心成員妥協,他們都投入到朝九晚五的職場。

趙小玩換了職業裝,開始了另一種生活。從此,他信仰的朋克精神與夢想一起被丟進墳墓。

分開後的第十年,趙小玩收到一封邀請函,原來死黨黑子成了地下樂隊鼓手,週末在什剎海某酒吧演出,特意向死黨們發出邀請,藉機一聚。

趙小玩如期而至,演出開始,黑子登場,兄弟們歡呼。

一曲結束,黑子搶過主唱的麥克,說:“下一首送給我的兄弟們,雖然你們背棄誓言,但我不怪你們。《紫色閃電》,送給兄弟!”

所有人陷入瘋狂,躲在角落的趙小玩,淚如雨下。

現實中,多少人像趙小玩一樣放棄夢想,輸給現實。他們將自己的輕易放棄歸罪於別人——父母、家人、朋友……他們都勸我放棄。

他可能覺得,全世界欠自己的,對自己不公。朋友過早妥協,父母不讓追夢,所有人都勸自己放棄,所以不得不放棄。

我之前也覺得父母欠我的,他們沒給我提供最好的教育,讓我不能選擇喜歡的專業,所以才“淪落”至此。

後來發現我很可笑、無能,太過理想主義。覺得我沒能力之前,父母應該給我所有。別的父母能做到,他們也能做到,他們沒有做,是他們不想。

現實是父母也是普通人,當時的條件就是無法支持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就像我想要天上星,他們不能給我一樣。

絕對沒有誰欠誰的,只能怪自己太容易放棄,你無所作為,才生成別人欠你的想法。

任素汐《胡廣生》:我欠你啥子嘛,我啥子都不欠你的

《都挺好》最不受父母待見,十八歲就和家裡斷絕經濟往來的蘇明玉,通過自己努力,上大學,做高管。

我們習慣用理想主義批判別人,對自己卻十分仁慈,總有理由為自己推脫。世界不會虧欠努力的人,你想過什麼生活,最終未能如願,是因為你還不夠想,這理論最該用在自己身上。

《無名之輩》任素汐飾演馬嘉旗,因為哥哥原因,造成意外車禍,她變成廢人,除了頭,其他地方都不能活動。

任素汐《胡廣生》:我欠你啥子嘛,我啥子都不欠你的

她恨哥哥,不願見他。作為觀眾,我認為哥哥並不欠她。

天災人禍無法避免,事後哥哥已經做出最大彌補,傾盡所有照顧她。

只是對一姑娘而言,正值青春成了廢人,難以接受。

胡廣生和李大頭是憨皮,搶手機店,卻搶了堆模型機。所有人嘲笑他們是最傻劫匪,拿他們的視頻做鬼畜。

任素汐《胡廣生》:我欠你啥子嘛,我啥子都不欠你的

他們確實不識貨,搶模型機時,別人就用智商碾壓他們。

人不怕自己做蠢事,怕當你做蠢事時,別人發現了卻不提醒你,還來羞辱你。

任素汐《胡廣生》:我欠你啥子嘛,我啥子都不欠你的

胡廣生心裡肯定有很多問號:憑什麼?他沒本事,沒見過世面,犯罪可以被抓,但不該被侮辱。

覺得別人欠自己的根源是覺得世界不公平,由此而生的自卑心理。

馬嘉旗對胡廣生的恐嚇,面不改色,生死看淡。

可她尿失禁被胡廣生看到時,她慌了,幾近瘋狂,這種事被看到,比死更難受。

《自卑與超越》作者阿德勒認為,一個人存在身體缺陷,就會產生自卑。

自卑是種糟糕情緒,長此以往,你就對世界所有人、所有事不滿意。

都說原生家庭影響大,窮孩子總是低人一等,確實有道理。

窮就是沒有,沒有就想要,有了才有安全感。

大家應該都幫父母收拾過老房子,或家裡的儲物室,裡面堆滿了不思其解的東西。

老式縫紉機、蓋黑白電視的布、自己兒時的玩具、爛掃把、舊衣服。

直接給他們扔掉,丟的不僅是東西,還有他們從無到有的安全感。

窮孩子會想要很多,但他們心理期望值不高,更容易滿足。

任素汐《胡廣生》:我欠你啥子嘛,我啥子都不欠你的

熱播劇《安家》的房似錦,窮人家的孩子,她覺得沒有人看得上她,徐文昌在她生日之際送她一個蛋糕,她開心的不行,窮孩子不是拜金,是他們更珍惜物質。

你怎樣看世界,世界也怎樣看你。你總對世界不滿意,是你想要的太多。

《無名之輩》的故事情節滑稽,胡廣生和李大頭搶的是銀行旁邊的手機店,很多人不解,他們手裡有“傢伙”,為什麼不直接去銀行?

胡廣生的解釋,滑稽又有道理:你懂個錘子?我們第一次幹,要一步步來,慢慢做大做強,這次先練手,以後定要幹‘大事’。”

世界上總有你得不到的東西,也總有你比不過的人。有多大能力做多大的事,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

現實是,往往隨眼界開闊,生活水平提高,人的慾望會越來越高,因此產生不滿情緒。

慾望很難填滿,嚐到甜頭後也不想填滿。一直覺得我不物質,後來發現自己是井底之蛙。

電腦已經用了七八年,鍵盤用壞兩個,沒用過好鍵盤不知道啥感覺,這次換了好的機械鍵盤,確實刷新了我對鍵盤的認知。

就是好用呀,手指不完全擊中按鍵,只碰到小小的一角也能輕鬆按下,也就幾百塊而已,但我如獲至寶,更憧憬上千元的鍵盤什麼樣。

張雪鋒也舉過類似案例:

他從齊齊哈爾去鄭州坐火車要40個小時,每次都暈頭轉向,後來坐飛機,早上買票,中午已經在家吃飯,他的感受是:“飛機真快!以後要努力掙錢,每次回家都坐飛機。”

他大學時坐公交經常路過五星酒店,心裡想:“哪些傻子會住這兒呀,2000塊錢一宿,在哪兒睡不是睡,是不是有病,窮得只剩錢了。”後來自己住了次五星酒店,他的感受是:“五星酒店真好!”

張雪峰說:“人活著的意義是體驗那些沒體驗過的美好。”

這兒有個能力問題,住五星級酒店對月工資5000和月工資2000的人來說都是美好,月工資5000的咬咬牙可以奢侈一把,而後者卻很難。

追求能力範圍內的事情,非常美好。追求能力範圍外的事情,就容易被慾望驅使。

李大頭陪胡廣生搶手機,是想回老家裝修房子,跟霞妹結婚,買很多她最愛吃的棒棒糖。

雖然電影滑稽,讓我們覺得很美好,可搶劫這事,終究是鄉下來的“無名之輩”被金錢所驅使。

任素汐《胡廣生》:我欠你啥子嘛,我啥子都不欠你的

因為沒有錢,他們從鄉下到城裡,一直賺不到錢,才去搶,他們是城市中最不被善待的。

如果不能經受打擊,很可能從此沉淪,任憑自卑融入性格,走不出來,葬送一生。

李大頭對霞妹言聽計從,在逃期間,因為霞妹的手機發信息說想見他,當下就洩露了行蹤。弱的一方永遠被動,李大頭也是愛的執著、卑微。

任素汐《胡廣生》:我欠你啥子嘛,我啥子都不欠你的

現實殘酷,弱者生存艱辛。不要指望別人幫你,人都喜歡跟勇敢的人做朋友,討厭懦弱的人。

弱者對不確定事情有極大的恐懼。

胡廣生不直接去銀行,其實也是不敢去,小時候怕別人覺得他不霸氣,撿了條眼鏡蛇,非說自己打死的。

恐懼生出自卑,自卑不是人人都有,但恐懼是。

馬嘉旗經歷過恐怖的車禍,每次想起都不寒而慄,經歷過創傷都不想有第二次。

恐懼與生俱來,我們天生就害怕某些事物。

小時候怕黑,我們開著燈睡覺。犯了錯怕被罵,我們不敢承認錯誤。

如果你自卑的原因是恐懼,那就要消除恐懼。方法也老生常談,怕什麼,就直面什麼。

愛默生說:“做你怕做的事情,恐懼就肯定會消失。”

這個說起來簡單,做起來極其困難,能讓你自卑的恐懼是很深的,可能不亞於創傷後應激障礙。

與小時候怕黑不同,怕黑絕大多數人長大後就好了。

《心理罪》中治療創傷後應激障礙的方法是——心理劇,分為四個階段:“敘事”、“重新演出”、“宣洩”、“儀式”。

1.敘事,讓患者持續經歷創傷

任素汐《胡廣生》:我欠你啥子嘛,我啥子都不欠你的

2.重新演出,讓患者重新經歷創傷,相信說出自己的記憶和感受

任素汐《胡廣生》:我欠你啥子嘛,我啥子都不欠你的

3.宣洩,達到一個臨界點,並突破

任素汐《胡廣生》:我欠你啥子嘛,我啥子都不欠你的

4.儀式,找到類似“祭壇”的東西,讓患者完成心靈救贖。

任素汐《胡廣生》:我欠你啥子嘛,我啥子都不欠你的

整個過程很恐怖,我覺得這是徹底消除恐懼的有效方法,人們真正面對恐懼時,就是上演著一場場心理劇。

《心理罪》劇中,雖然方木成功治癒曲蕊,但“儀式”階段,我覺得類似“祭壇”的東西,難以實現,因為方木被曲蕊刺中身體,差點來了場活人獻祭。

任素汐《胡廣生》:我欠你啥子嘛,我啥子都不欠你的

能完全戰勝恐懼,都是超級牛人,你無法克服恐懼很正常,也是你自己的問題,怪不得別人。沒有誰欠誰,心魔只有自己能解除。

所有的不公平都是你能力不足,和太容易放棄導致,不對比就沒有傷害,世界對每個努力的人還是很公平的。

參考書籍:祁莫昕《世界從不虧欠每個努力追尋幸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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