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翻譯機”“翻地機”都有了

人類社會的發展特別是在科技方面,應該是呈幾何級數的,同樣長時間段發生變化的程度,古今一定是大有不同的。

今天的許多事物在五六十年前根本是不可想象的——越具體越如此!儘管有不一定嚴謹充分的資料表明什麼什麼是多少多少年前就有人預言了的。

宋景祐二年與太平興國八年比,能有多大變化(非政治的)?其變之程度應該遠不可與近現代之過去相同年限間發生的變化同日而語。就算清末與清初比又怎樣呢?——如此之類還真是個課題,不知有人研究過否,恕我孤陋!

一言以蔽之:古則漸變,今則躍變。

如今,“翻譯機”“翻地機”都有了

選自網絡

我小的時候,對自己為難的事物會有所想象和憧憬:將來,人類一定會發明一種機器來替人做 X X 的——儘管我認為我幾乎不可能等到那一天。

我最早也最多想讓機器替人做的——你絕對想不到——是:翻譯。那時我常想:要是有機器能譯說外語就好了,就不用人(我)這麼費勁地學習外語了。

對外語非常流利的人,我始終抱有崇高的敬意、懷有真誠的服氣,更簡直是五體投地——我是一個盲目狂傲的人,我很少卑服什麼人(包括各級上司)及其所能,唯獨對外語水平高的人高看一眼,因為我覺得學外語實在是“太難了”,一個人腦子裡裝兩種及以上的語言而不亂套真是太不可思議、太難以想象了!

我是左撇子,而牛津大學最新研究說左撇子的語言表達能力是更強更優秀的——顯然我例外了。

打怵外語的一定還大有人在,如我妻的一個外甥。

中學,我學過幾天英語、俄語,早已蕩然無存;中專,我學過一兩年英語,四十來年過去了,今已蹤跡杳無;大專,學過一兩年日語,除可用日語唱下來《北國之春》外,所剩也已寥寥無幾——外語方面書籍倒是一次性賣給“廢品大嫂”不少。

我自認為自己的學習能力還是可以的,什麼數理化語文政治,唯對外語無計可施、束手無策。好在還沒等做上什麼比較需要外語的工作呢,我就奉命退出工作崗位、揚長而去了。

後來,果然有了翻譯機,也有了同聲傳譯(不知是否全部人工),電腦、網絡上更是信手可譯,什麼漢英英漢、漢日日漢的。

再一件讓我耿耿於懷而想讓機器替乾的事兒就是:翻地——翻,鄉音泛。這個估計你更想不到!

如今,“翻譯機”“翻地機”都有了

手機截圖

而就在昨天,我竟在頭條視頻中看到了“翻地(土)機”(發佈者:死丟等特攝影)——開動起來,如6個人並排同時在那兒用鍬翻翻翻……其所謂“仿生”,就是仿的人吧?其效率及工作質量不用尋思就知之會比人高很多。

大地曠野,早就是可以機械化或畜力翻地的。自家前院後園的犄角旮旯就只能靠人工了。

視頻顯示這翻地機是在大棚裡工作,可見其用武之地是可大可小的,甚閤家用,甚合我意!

還是小時候,翻地是我和弟力所能及的勞作之一。家房前屋後的菜園子,開種前就要翻翻的,這是大人不屑幹也顧不過來乾的。我倆用的就是鍬,一鍬一鍬地翻,很累很累……

記憶中有規模的挨父親打有兩次,其中比較慘烈的一次便和這翻地有關。

如今,“翻譯機”“翻地機”都有了

選自網絡

那年春天,我和弟一起在後園翻地……邊翻我邊跟弟打鬧,當我一鍬土揚在弟頭上時,也在一旁勞作的父親急了,一腳將我踹出去好遠。我撒腿就跑,父親撒腿就追。跑過房山牆,我急中生智,一下子躲在了開著的房門後。父親追到前院一看:人兒呢?不能跑這麼快吧?沒影了呢?(父親一定在心裡這麼嘀咕的)……

左右一踅(鄉音啥)摸,父親發現了門後的我,我再也無處藏身了,“戰事”立馬升級,一場痛打在所難免……一直到我殺豬似的號叫召來了西鄰親姑,這場力量懸殊沒有懸念沒有抵抗的“戰事”才宣告結束——“子得罪於父,可因姑姊妹謝也,父乃赦之。”(《韓詩外傳》)古人啥事兒都想到了。

捱打的原因和捱打的程度不成比例,可能那天父親心情不好,那年月大人們的心情可愛不好了。

孔子曾批評曾子沒有像舜那樣做到“小棰則待,大杖則逃”,我做到了,我尚不知考慮是否會陷父於不義,但逃得不夠理想。我沒少當“三好學生”,甚至是省城級的,但體育一直是我的弱項,跳不高也跑不快。

如果後園還在,如果父親還在,我一定踅摸買一臺那種“翻土機”回去,管它多少錢呢!先謝“死丟等特攝影”了!

央10有欄節目叫“我愛發明”……相信,啥機慢慢都會有的!

有八九十歲老人在歷史深處擊壤而歌曰:終於有了花生豆……活久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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