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岳父拿鋤頭打女婿,不給錢就掃地出門,欠賬的男人沒尊嚴

小說:岳父拿鋤頭打女婿,不給錢就掃地出門,欠賬的男人沒尊嚴

岳父拿著鋤頭三步兩下就竄了上來,滿臉褶皺都氣到擠在一起,怒視著陳默。

跟在岳父後面的岳母順手關上了門,拉著岳父的衣角,以免他衝動。

看著一家人的所為,陳默心裡覺得可笑。

“爸,你要是想打我,你就打吧,我絕對不還手,但我還是要說我是清清白白的,你們一直看不起我,想拿我撒氣,今天我滿足你們。”

對於陳默而言,這是最後一次這麼恭恭敬敬,他不希望他們以後對陳辰仁不好,或者再這樣汙衊自己,自己在他們眼中是什麼樣子,他心裡清楚的很。

岳父聽著陳默的話,反倒是楞在哪裡,雖然她不喜歡這個女婿。

“陳默,你倆結婚時,我們就是極力反對,最後還是勉強答應,你從進這個家門開始,我們一直養著你們一家三口,你摸著良心說,我們兩個老傢伙對你怎麼樣?”

“老頭子,你跟他這種白眼狼說這麼多幹嘛?他能記得你的好嗎?同樣都是女婿,別人家的恨不得掏心窩子,他陳默倒好,恨不得掏空我們。”岳母義憤填膺,看著陳默恨恨的說。

“媽,話不能這麼說,我沒出事之前,每次手頭寬裕,都孝順你們了,我自己爸媽都沒顧上。”說起自己父母,陳默覺得委屈。

“那不也是你應該做的?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你會變成這個樣子,日防夜防,家賊難防,還說什麼人家把錢卷跑,估計你們是一夥兒的,就是為了騙錢。”岳母直接撕下了臉面。

“如果真是這樣,我還待這個家裡幹什麼?把所有的欠條都寫自己的名字,七年了,我在這個家裡從來都是個外人。”聽著岳母的謬論,陳默無語了。

秦茹事不關己一般,冷冷的站在一邊,一聲不吭,她不明白為什麼之前的和氣,現在這麼不堪一擊,彼此撕下虛偽的面具時,都是這麼令人厭惡。

“就算你是被騙的,你說你有什麼出息,孩子是我們養著,家裡開銷也是我們,外面欠的賬說的好聽寫的你名字,我們兩老又還回去多少?你真是剝了我們的皮,還要烤二兩油。”

看著氣不打一處來的岳母,怎麼會這麼陌生,這麼潑婦,種種所有以前樣子,現在看來真的令人噁心。

“我早都說他是個廢物,沒出息的東西,你們娘倆就要偏袒著他,現在他拍拍屁股走人,害我們一家抬不起頭,你鬆開,老子今天不打他,心裡不解恨。”

岳父越說越激動,舉起了鋤頭,作勢就要揮過來,岳母緊緊拉住岳父,生怕他真的犯渾。

“你們夠了,難道還不嫌丟人嗎?事情已經這樣了,能不能都消停點!”秦茹歇斯底里的喊了出來,震的所有人都呆了,連帶著還有外面看戲的鄰居。

岳父見情況不對,不再說什麼,心裡的火氣頓時消了,拿著鋤頭灰溜溜下樓,順便拉走了岳母。

他們離開時,陳默看見背後的陳辰仁,呆呆的看著他們淚流滿面,卻哭也沒哭出來,孩子被嚇到了。

秦茹此刻也才反應過來,一把抱住陳辰仁進了房間裡,看著兒子哭,自己也忍不住哭了出來。

陳默絕望的一屁股坐在地下,低著頭,雙手抱著臉。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天完全黑了下來,抽完一包煙,陳默才準備站起來,卻不想雙腿已經發麻,站起來那一刻天旋地轉。

走到衛生間裡,冷水洗了把臉,他甚至不敢看鏡子裡的自己,不想知道自己此刻多狼狽,多絕望。

看著走進房間的陳默,秦茹站起身來,此刻兒子終於沒哭了,“你先陪陪他,我去洗澡。”

抱著兒子怔怔的看著他,陳默不知道再怎麼說,小傢伙也懂事的不說話,閃著眼睛看著自己,只是精神再沒之前的好。

和秦茹給兒子擦完身體,兒子早已進入了夢鄉,時不時的還會全身顫抖一下,孩子受到了驚嚇。

簡單收拾了幾件衣服,陳默也沒其他什麼物品,看著熟睡的兒子,在小臉蛋上親了一口。

“秦茹,我走了,不管今天發生了什麼,希望你都能照顧好兒子,你也給你爸媽說下,賬的事情讓他們別擔心,等我弄順了再接兒子走,麻煩你了。”陳默說的很客氣。

“你走吧!”秦茹淡淡回了一句。

陳默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的這個家,等走到繁華的街道時,他根本都不知道去哪。

心裡所有的怨恨,憤怒,不捨,在走出家門的那一刻,全部都煙消雲散,這一切都和自己沒關係了。

自己只能拼命賺錢,養好孩子,這是唯一的目標,此刻的陳默如此的清醒。

他不想吳明和彭波都知道自己的事情,更不會和楊文靜去說,期初準備找個網吧隨便對付一晚,可是此刻卻這麼的想喝酒。

鬼使神差裡竟然走到了本色燒烤,足足走了兩個多小時,在這漫長的兩個小時裡,他想了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這麼繁華熱鬧的城市,自己卻是這麼悲傷。

沒做過多猶豫,直接走進本色燒烤,門口的小馬哥依舊忙著烤串,看見失魂落魄的陳默,小馬哥不動聲色的打了個招呼:“來了啊,默兒!”

“小馬哥,我可以在你這裡睡嗎?”陳默淡淡說了一句。

“當然可以。”

“別問我出了什麼事,我就想喝酒。”

“進去坐吧,我一會兒給你安排好。”小馬哥認真烤著串,沒看陳默一眼,搖了搖頭。

陳默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喝上酒的,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吃了多少東西,眼前的一切光怪陸離的這般不現實,心中所有的不快,就在酒精的揮發裡,全部帶了出來。

他太需要醉了,太渴望醉了,心裡太多的事,他無法告訴任何人,還要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做人真的好難。

他好像記得和小馬哥喝過酒,又好像拿了幾個杯子,一個人和好多朋友一起喝酒,喝的很開心。

可是為什麼很開心,卻哭了呢?這他麼什麼酒,真辣啊,都嗆的老子流出眼淚來了。

秦茹,我真不知道是謝你,還是該恨你,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就這麼對我對陳辰仁,你可知道你倆是我的全世界,就算髮生了這樣的事,你為什麼不能相信我。

吳明,大波波,謝謝你們兩個好兄弟,知道我這麼難,還願意跟我在一起幫我,什麼都不說了,我幹了。

嘿,小馬哥,你啥時候忙完的,來,老哥哥我敬你一杯,我幹了,你隨意,你別看著我啊,你倒是喝酒哇你。

“陳默,你喝醉了,我帶你上去休息。”

嘿,明明是我一個人在喝酒,怎麼他麼還出現了幻聽?這樓梯怎麼這麼高,不行,我踩不上去,我好累,得休息一會兒。

咦,這樓板怎麼這麼軟,這麼舒服,這麼香,我就在這裡睡。

小靜,我知道你喜歡我,可是我配不上你,你這麼好的一個女孩,我這種渣渣怎麼能褻瀆你。

“默哥,你不知道你多優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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