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我先來的:儒家學說在南北朝為什麼被稱為“白學”?

前幾年,遊戲《白色相簿2》及同名電視動畫風靡整個ACG界,二次元世界從此誕生一門顯學——“白學”。“你為什麼會那麼熟練啊”、“明明都是我先來的”、“又到了白色相簿的季節”都成為ACG界的名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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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鮮為人知的是,中國在《白色相簿2》及同名電視動畫出現前幾千年的南北朝時期就已經出現了真正的“白學”,這便是中華文化的主流——儒家學說。那麼儒家學說在南北朝為什麼一度被稱為“白學”呢?

明明是我先來的:儒家學說在南北朝為什麼被稱為“白學”?

眾所周知,發源於南亞地區的佛教在東漢傳入中國。東漢末年,天下大亂,中國歷史進入了長達數百年的大分裂時代,即三國兩晉南北朝。在亂世中苦苦掙扎的黎民百姓需要精神寄託,佛教因此快速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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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佛教的快速發展與中國化,中國佛教逐漸分為多個流派,與其他思想之間的交鋒也屢見不鮮。在局勢相對穩定的南北朝,中國思想界與宗教界經常展開圍繞佛教的論戰,極大地促進了思想交流與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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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在南朝宋時期,中國出現了一位名叫慧琳的高僧。他不僅精研佛法,對儒家、道家等中國主流思想也有很深研究。宋文帝劉義隆非常賞識慧琳,甚至讓慧琳參與處理朝政,世人皆稱慧琳為“黑衣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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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琳寫了一部對中國思想史發展有很大影響的著作《白黑論》(又名《均善論》)。慧琳在著作中塑造一個代表儒學的“白學先生”和代表佛學的“黑學先生”,通過白黑先生之間的辯論闡述自己的思想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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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琳寫《白黑論》的本意是維護佛教,但他同時認為各派思想是“殊途而同歸”,即“均善”。因此《白黑論》也批評了佛教的缺點。結果此書不僅沒有平息論戰,反而在中國思想界引起大規模的“白黑之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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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黑之爭”的論戰焦點最終集中於“心神存滅”,結果引發了在中國思想史上具有里程碑意義的“神滅與神不滅之爭”。由於《白黑論》的影響實在太大,南北朝便按照書中的設定將儒家學說稱為“白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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