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喀什是一个伟大的集市”
“喀什有两座城市,一座老城区,又称会城,有4万多居民。他们中绝大多数是穆斯林,中国政府刚刚回到喀什市,喀什新城位于老城区以南7英里(约11.3公里),面积比老城区还小。那里的大多数居民是汉族。两座城市都被城垛和很厚的城墙包围着。每个城市都有四个巨大的铁门。太阳一下山,大门就关上,太阳升起,大门又开了。每座城外都有一条宽阔的护城河,看上去非常壮观。”给凯瑟琳·马格特尼留下深刻印象的墙已经被拆除了。回到汉城,互相渗透之后,只有集市和以前一样繁荣。
我选择了喀什几十个集市中最大的一个。中亚和西亚的国际大集市是当地人口中的“英国集市”。穿“阿黛尔丝”(当地特产扎染丝)绸裙的年轻姑娘,戴黑色长环羊皮帽的老人,决心成为25个专业市场、4000多个摊位、9000多个商品房认真交易的“行家”的男人,我喜欢所有带着颈挂式摄像机的游客,四处游荡漫无目的地享受无所事事的美好。
这一天既不是集市日,也不是格尔邦日。它朴素活泼,平衡性很好。土特产、手工业、日用品、水果蔬菜、生产资料和大大小小的牲畜我都不需要。我去吃了一碗堆成小山的冷冻酸奶。又甜又酸,胃口很大。我要了一碗手持式的米饭——整条羊腿都深深地埋在米饭里,在小火上慢慢地蒸,米饭肉出锅后很厚。同时,我又加入了一种黄萝卜,这是新疆的特产,切成五谷,清爽油腻。我拿着凯瑟琳提到的不同形状的烤饼:“一个像小面包,圆的,中间有一个巢;另一个是扁平的圆烤饼,非常大,直径约15英寸,非常薄和脆。
这两种楠木是面粉做的。里面有很多麸皮。有时撒上葱花,芝麻撒在又薄又脆的楠木上。味道真不错。”巴基斯坦的玉雕、印度的铜器、土耳其的丝巾、吉尔吉斯斯坦的望远镜和沙特阿拉伯的干果,都是为吃饭和散步而设计的,我顿时感到满足。
公元前128年的一天,张骞写下了一段关于喀什的记录:“有城际线”。当时在喀什,“我要用生命去驿站,永远不停地卖货、卖货、卖货。两千多年前的一把锤子,到现在它的音色已经定型了喀什的生活是建立在集市周围的。整个喀什是一个大集市。”瑞典学者冈纳德·亚林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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