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不曾好好“玩兒”過的日子,都是對生命的辜負

3月21日,于謙旗下的愛馬“謙卦”在澳門馬賽上一掃首場比賽墊底的黴運,在1800米賽道上一騎絕塵,以領先第二名三個半馬頭的優勢奪冠,榮獲獎金35萬澳門元。

于謙|每一個不曾好好“玩兒”過的日子,都是對生命的辜負

澳門馬賽中於謙愛馬“謙卦”奪冠

值得一提的是,這場比賽前,于謙愛馬“謙卦”的賠率是53.8倍。而在港澳賽馬界,這種賠率相當於墊底水平。但比賽結果卻讓人大跌眼鏡,這次可謂是給了大家一個大大的驚喜。

在相聲裡,郭德綱調侃于謙有三大愛好:抽菸、喝酒、燙頭,這三大愛好也被觀眾們所熟記。

于謙|每一個不曾好好“玩兒”過的日子,都是對生命的辜負

于謙

而事實上,于謙的愛好非常廣泛,基本上看見什麼喜歡什麼,他彈狗、熬鷹、粘鳥、捉魚、吸貓、馴馬,還在京郊坐擁一個60畝的動物園。

用於謙老師的話說,“現在基本上我(什麼)都不敢看,已經玩不過來了。”

除了相聲演員的身份外,于謙還有“北京搖滾協會副會長”頭銜,也是演員,于謙憑藉其監製和主演的《老師·好》獲得2019年度榮譽推介男演員。

這孩子真是個少爺秧子

這孩子,真是個少爺秧子”,這句話是于謙的街坊鄰居對他小時候的評價。

1969年1月24日出生於天津大港油田。父親是大港油田勘察部總經理,母親是石油系統方面專家,家境在那個年代可以用“優渥”來形容,從小吃穿不愁。

于謙|每一個不曾好好“玩兒”過的日子,都是對生命的辜負

于謙小時候照片

小時候的他,就像個紈絝子弟一樣,忙著打魚摸蝦、招貓逗狗、曲藝雜談。

對於玩,于謙還專門出了一本書,名字就叫《玩兒》,這本書中介紹了他小時候的快樂時光。于謙從小跟著姥姥和五個姨長大,自小就有“玩兒”的寬鬆條件,他不僅喜歡玩兒,更愛鑽研玩兒,他的第一個釣具就是自制而成。

于謙|每一個不曾好好“玩兒”過的日子,都是對生命的辜負

于謙著作《玩兒》

于謙的《玩兒》這本書中寫道:“我的第一根魚線就是姥姥縫被子用的粗棉線,用塑料泡沫中的顆粒穿在棉線中間做了一個七星漂兒,廢牙膏皮捲成卷兒當鉛墜,找鄰居大哥要了一箇舊魚鉤綁在線上,然後就剩魚竿兒是個問題了,我特意跑了很遠的路到郊區蔬菜大棚找了兩根搭豆架用的細竿兒,把線綁在竿頭,我的第一套釣具就這樣拼湊成功了。”

有的老鄰居忍不住編排了段子,調侃于謙:打魚摸蝦,耽誤莊稼;年紀輕輕,玩物喪志;提籠架鳥,不務正業;八旗子弟,少爺秧子;清朝遺風,未老先衰……

而那時候的于謙對這些評價照單全收,于謙認為“他們說得一臉和善,我也當好話兒來聽。

不太順遂的相聲之路

12歲那年,當時學習不太好的于謙決定退學去曲藝團,對於謙來說這個決定並不是“想起一出是一出”,而是于謙自己很清楚內心對相聲的狂熱。

于謙|每一個不曾好好“玩兒”過的日子,都是對生命的辜負

于謙學藝照片

然而,于謙這條相聲之路一開始走的就不太順遂。

曲藝團的老師覺得於謙並不是這塊料,用老師話來形容於謙就是“死羊眼,一張臉”,甚至還勸于謙父母把孩子趕緊帶走,別耽誤了孩子的前途。

對於謙來說,如果不能進曲藝團,就只能繼續上學,可是于謙學習不好,用他自己的話形容就是“渾渾噩噩,成天就是渾鬧、瞎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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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謙年少時的照片

在於謙兩難的時候,曲藝團班長告訴他:“你這專業上是個事兒,老師現在請團領導來最後看你一下,你要不行,你就走了。這麼著吧,我來給你排吧。”

在比于謙大幾歲班長的幫助下,即便大家都不看好他,于謙靠一股韌勁兒堅持了下來。

一週以後,于謙在團領導面前發揮不錯,專業老師王世臣看著于謙,“這孩子挺好的啊,就留下了接著學吧。”就這樣,于謙才算正式進入了曲藝團。

而就在於謙真正愛上相聲的時候,相聲也正在走下坡路。當於謙1985年從北京市戲曲學校相聲班一畢業就失業了,那個全民霹靂舞的年代,相聲根本沒人聽,這對於謙來說無疑是個沉重的打擊。

即便如此,對於想說相聲的于謙來說,努力的找自己的路子。1998年,在畢業多年後,29歲的于謙考入中鐵文工團,成了一名有編制的相聲演員。

令人沒得想到的是,在劇團的十年是于謙最寂寞的十年,相聲不僅沒人聽還被人嫌棄,也正是漫長的十年為于謙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郭德綱的出現讓于謙重新拾起相聲

據說,在於謙成為郭德綱的固定搭檔之前,郭德綱曾經換過十幾個捧哏演員。

2000年,郭德綱到中鐵文工團尋覓搭檔,找到了于謙。兩人見面的第一句話,郭德綱就問于謙,“以前學過?”于謙回答,“學過,有日子沒說了。”

于謙|每一個不曾好好“玩兒”過的日子,都是對生命的辜負

于謙與郭德綱

兩人就這麼試著合作了一回,結果這個搭檔班底就定了下來。于謙過硬的專業水平令郭德綱感到驚訝。

郭德綱這樣評價于謙:“

天底下,凡是站在桌子裡面說相聲的,沒一個人打得過於謙”。

那時候,郭德綱還是北漂,最難的時候交不起房租,吃不上飯,把面熬成糊能湊合一個星期;于謙住在北京大院兒,廣交朋友,春天釣魚秋天撈蝦,日子過得並不艱難。

也正因如此,兩人的合作顯得彌足珍貴,郭德綱對於謙答應做搭檔感到十分感動。

郭德綱曾說過,“謙哥是大富大貴的體制內演員,卻跟著流落潦倒民間的自己‘私奔’,且堅持多年,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做到的。”

2004年底,于謙應郭德綱之邀正式加入德雲社,自此有了根據地,興趣成了謀生的手段。

于謙|每一個不曾好好“玩兒”過的日子,都是對生命的辜負

德雲社成立10週年演出

2006年德雲社10週年演出,郭德綱對於謙抒情,“我很希望我們白頭到老。”

2016年德雲社20週年演出,臺下坐的都是演藝圈的名人大咖。

現在回頭來看,還好於謙在最困難時候,仍咬牙堅持著對相聲的熱愛,否則哪裡還有後面的這一對黃金拍檔呢。

“玩兒”是于謙與世界相處的方式

于謙特別喜歡“玩兒”這個字,在他的概念裡,“玩兒”就是幹一行愛一行的意思。

于謙覺得玩兒這件事跟錢的關係不大,不是有錢才能玩兒得高興,用於謙的話來說就是:“我就不相信有錢人都比我高興!我最沒錢的時候是我玩兒得最猖狂的時候。”

于謙|每一個不曾好好“玩兒”過的日子,都是對生命的辜負

于謙與他的馬“謙卦”

2009年,于謙在大興租了一塊將近60畝的地建了一座動物園,名字叫“天地精華”寵樂園暨馬術俱樂部,既是動物園,也是農家樂、遊樂場。

2018年2月,于謙在劇組休息時抱著狗當吉他彈的一段視頻在網絡上瘋傳,被網友稱為中國最有搖滾範兒的相聲演員

2016年德雲社20週年慶典,于謙站在臺上,音樂一響,便一把拽掉長袍馬褂,當場變身搖滾大爺。

于謙|每一個不曾好好“玩兒”過的日子,都是對生命的辜負

于謙與黑豹樂隊合唱

2017年的圍爐音樂會上,黑豹樂隊唱了首《Don't break my heart》,唱到一半,于謙穿著皮夾克就上去了,場面一下躁了起來。

再後來,北京搖滾協會成立,鄭鈞、張楚現身,于謙被聘為副會長,當即解釋。“我這個人好交朋友。幾位老大哥不嫌棄我,一直帶著我玩兒,圓了我少年時代的搖滾夢。”

于謙|每一個不曾好好“玩兒”過的日子,都是對生命的辜負

于謙監製和主演的《老師·好》劇照

2019年3月22日,由於謙監製和主演的《老師·好》,在中國內地上映。

之前,為了謀生,于謙跑過龍套、四處趕場,《編輯部的故事》《京華煙雲》《小龍人》《李衛當官》等影視劇中都有他的影子……

過了這麼多年于謙終於迎來了男一號,也為他的“電影事業”添了道光彩!

結語

于謙一直享受著當個俗人的快樂,享受著當個俗人的鬆弛,也享受著當個俗人的放肆和得過且過。

于謙|每一個不曾好好“玩兒”過的日子,都是對生命的辜負

于謙在馬場

郭德綱曾這麼評價于謙:

他的全部精力就是在玩兒上,他說相聲也是。他有一半是為了自己開心,臺下也總是沒溜兒地耍鬧。

他的人生樂趣就是玩,說相聲也是為了好玩,他是一個懂生活的人,他的人生很快樂,也很單純,這也是他對相聲的理解。

說相聲也好,唱搖滾也罷,亦或是養動物,于謙都在玩兒,但是都是極其認真地玩兒。

也正因為這份認真,于謙把每一樣都玩兒出了彩。

對於謙來說,每一個不曾好好“玩兒”過的日子,都是對生命的辜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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