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封城,意大利的音樂家在社交網絡上呼籲進行一場獨特的快閃:
請您帶您的樂器在窗邊或陽臺彈奏歌唱。為抗疫一線的醫護人員鼓掌,為彼此加油。想想也是,把意大利人封印在家裡,不搞點事,怎麼對得起浪漫樂觀到骨子裡的天性。
我們對這首反法西斯歌曲的瞭解,幾乎都是從前南斯拉夫電影《橋》開始的,電影裡的“Bella Ciao”翻譯成了中文版的《啊!朋友再見》。
可以這麼說,50後、60後、70後,幾乎沒有不知道的,這首歌最妙的就是:只要是演出,往往會變成大合唱。
其實在原版《橋》中,插曲就是用意大利語演唱的!
電影中那個整天唱這首歌的 游擊隊員“扎瓦多尼”,是位來自意大利爆破手,綽號就叫撒丁島人!撒丁島是意大利的。
至今好奇君還能記得裡面的臺詞!好運氣,班比諾。好運氣,扎瓦多尼。
要怪就只能怪這位克爾瓦瓦茨先生,記住這個名字,克爾瓦瓦茨,我最喜歡的前南斯拉夫導演!
就是這位前南斯拉夫著名導演,偏偏愛上了一首意大利游擊隊歌曲,為了在他的電影《橋》裡原封不動地用上,就在炸橋小分隊中,特意設計了一位來南斯拉夫打游擊的意大利反法西斯戰士扎瓦多尼,然後迷惑了中國人半個多世紀!
好奇君兒時的另一部神作《瓦爾特保衛沙拉熱窩》,也是他導演的。
這兩部電影,還在中國捧紅這位前南斯拉夫演員——韋利米爾·巴塔·日沃伊諾維奇。他在《瓦爾特保衛沙拉熱窩》和《橋》中分別飾演
“瓦爾特”和“老虎”,可以說很多人是先知道瓦爾特和老虎,後知道的南斯拉夫。兩部電影在上世紀七十年代引進到中國,成為一代中國人的集體記憶。人們津津樂道於劇情的同時,亦能記誦大段大段的臺詞,學著吹口哨、口琴演繹電影中的歌曲《啊!朋友再見》。
橋
扎瓦多尼:佛羅倫薩有很多漂亮姑娘和美麗的橋,對吧,同事?
工程師:我怎麼和你是同事呢?
扎瓦多尼:對,咱們是同事,你建橋我炸橋,對不對?
工程師:哦,對對。
扎瓦多尼:你一共建裡多少座橋啦?
工程師:三座。
扎瓦多尼:三座?我已經炸了五座了。
工程師:這麼說起來,你比我本事大。
扎瓦多尼:哪裡哪裡,要炸斷你建的那座橋是很不容易的。
工程師:你說什麼?
好奇君:這對冤家一直在為炸不炸橋打嘴仗,但當看到扎瓦多尼犧牲後,工程師毅然按下了起爆器,與他親手建的大橋及橋上的德軍同歸於盡了。
瓦爾特保衛薩拉熱窩
空氣在顫抖,彷彿天空在燃燒。
好奇君:最詩意的游擊隊接頭暗號,沒有之一。
瓦爾特在哪?
他叫我帶來個信。
什麼信?
對你我都是最後一次!
謝德抽槍射擊,特務痙攣倒地。鐘樓上的重機槍瞬間灑下一陣彈雨,老游擊隊員謝德在驚飛的白鴿中,走向他畢生追求的理想終點。
好奇君:全片最經典的段落。
作者|鄭 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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