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公子》穿上了乞丐褲


一,《花花公子》簡介


《花花公子》雜誌由赫夫納於1953年在芝加哥創辦,從一本男性雜誌起家,業務逐漸涉足色情雜誌、會員俱樂部等。它曾以其前衛的情色圖片在世界範圍內大賺其錢,並且捧紅過像瑪麗蓮夢露那樣的一代影星。《花花公子》以言論傾向自由主義聞名,其文章的水平一般甚高。

《花花公子》內的裸照以“品味高尚”、“樂而不淫”作招徠,走的是高格調、中產娛樂消費路線。花花公子和它的兔女郎商標,已經成為美國文化的象徵之一。2016年美國《花花公子》企業公司正在尋找買家,售價可能超過5億美元。2020年3月19日,《花花公子》宣佈不再發行紙質印刷版本,告別印刷時代。

《花花公子》創辦於反色情運動高漲的上世紀五十年代。創始人海夫納以五百美元買到瑪麗蓮·夢露的私房照片,並在1953年出版第一期《花花公子》,瑪麗蓮·夢露為其封面女郎。

在首刊發行後,《花花公子》便賺得盆滿缽滿。隨著該雜誌越來越受到歡迎,眾多好萊塢女星都爭當《花花公子》封面女郎,包括索菲亞·羅蘭、伊麗莎白·泰勒、簡·方達和麥當娜等。

《花花公子》穿上了乞丐褲


二,《花花公子》謝幕及老闆那廝


花花公子》不只提供性。赫夫納一開始就計劃讓雜誌的內容非常豐富:一流的小說和隨筆,挑釁性的漫畫,最流行的美食、美酒、汽車、音響,男性時尚方面的專題,讓男性讀者瞭解美好的生活,使它成為都市男性的生活指南。

赫夫納從50年代開始,他就把自己成功包裝為一個快樂的花花公子,一個最懂得享受美酒和美女的男人,一個美國清教徒傳統的叛逆者。起初他沒有想過要成為一個“革命者”,他的目的是要創辦一本有“性”內容的主流男性雜誌:“一戰結束給美國帶來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繁榮時代,一個充溢著爵士樂和女性爭得選舉權的時代。我參加過二戰。二戰之後,我以為我們會迎來另一個繁榮的時代,結果卻不然。二戰之後,女人的裙子不僅沒有變短,相反,它還加長了。對我來講,那非常不性感。”

今年三月十九日,曾經如日中天的《花花公子》宣佈,我來不起了,我要死了。

《花花公子》穿上了乞丐褲

(《花花公子》總部)


三,我認為《花花公子》倒下的原因


有人說是疫情壓垮了《花花公子》的最後一根稻草。有點妖怪,如果一個人最後倒在大地上死了,可能還要怪大地,你沒有輕輕抱住他。

《花花公子》的大限以到,可能是以下原因。

網絡文化是它最大的敵人。

現在每個人都可以在網絡上獲得自己想要看的東西。網絡更有隱蔽性,尺度還可以放開到九萬公里之外。《花花公子》的尺度不可能再長一點了。

如果要買到紙質的《花花公子》,還要到美國去,還要到報亭去買,對於現代準備以床為家的新新人類來說,《花花公子》已經太落伍了。

《花花公子》從道德來說,不是個好東東。但是他在色情行業裡,還是陽春白雪的存在。但是網絡色情的泛濫,粗枝爛葉的東西如江河日下,哪裡還看得見《花花公子》呢?

也就是說《花花公子》這顆真金掩蓋在泥沙之中了。

現代攝影行業的異軍突起,個人寫真,私房照的四通八達,一個個女子被攝影師拍出來,也未必比《花花公子》的女郎差。那些喜歡留下倩影的女人,那些喜歡情色照片的男人都鼓動女人一試身手。這樣的照片還有專屬性,親密性。不像《花花公子》的女郎隔了幾重山。

《花花公子》五十多年來,新穎別緻,花樣翻新可能已經到了山窮水盡,要想再給觀眾感官的刺激已經難上加難。

總之,是該《花花公子》唱長亭外了。


四,我代男人給它敬個禮

《花花公子》穿上了乞丐褲


站著的人裡有懦夫,倒下的人裡有英雄。

《花花公子》就是倒下的英雄,一行英雄淚,定格在芳香的那個年代。

每個時代有每個時代的記憶,時代的標緻。火車是上個世紀地平線的標杆。那麼《花花公子》就是上個世紀男人心中一道不可磨滅的風景。

每個男人心中都藏著《花花公子》上的女郎,或明或暗,打碎了心中的少年懷特之煩惱,懷了悽美婉轉的一春。

我們愛性,它與生俱來,我們恨性,怕它成脫韁野馬。《花花公子》遊走在是與非的邊緣,曖昧性又不敢深入,想潔身自好又心有不甘。

縱觀《花花公子》的歷史,它也不是洪水猛獸,反而是恰到好處的點擊了男人的癢穴,在那方面健康快樂的成長。讓男人更像男人,不像男人的人成男人。

不管怎麼,紙質的東西都珍貴,它可以散發山間草木的芳香,它有翻閱時的清脆的聲響,名模美女可以藏進昨天。

再見了!《花花公子》。

倒下的《花花公子》,難不保證它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花花公子》穿上了乞丐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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