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少爺,少奶奶發燒不肯吃藥”“我回去親自監督她吃。“

小說:“少爺,少奶奶發燒不肯吃藥”“我回去親自監督她吃。“

不知道的,還以為香姐是他的心上人呢。

靳三少雖然有心理方面的疾病,但是不至於口味這麼重吧。

第一次見靳爵川露出這種表情的江彬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以前靳爵川哪怕不發病,也是沉默寡言不怎麼笑的狀態,說話的語氣突然之間肉麻起來。

還真是不怎麼適應……

“濛濛怎麼樣了?沒有鬧騰著要離開吧?”靳爵川低沉的嗓音溫柔的問道。

電話裡香姐不知道說了什麼,靳爵川身上的氣場猝然間變得陰冷,眼神銳利的就跟能飛出刀子似的,“知道了。”

捧在掌心的白色陶瓷杯,彷彿要被捏碎了一般。

眼尾染上猩紅,手背血管暴起。

總感覺他比起剛才將要發病的狀態,症狀加重了不少。

“我老婆生病發燒了,我要回去。”靳爵川語調還算平靜,但透著股令人膽寒的陰冷。

江彬想說你這個狀態最好哪都別去,免得讓人看到發病的樣子,但江彬沒那個膽子說出口,小聲問:“那去國外治療的事……”

“下次再聊。”靳爵川拿了東西就走,步伐快的江彬差點沒反應過來。

江彬對出國治療的事情不抱希望了,還是徒勞的嚷了一嗓子,“你一定要好好考慮,如果積極治療,治癒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衾海路33號的主臥裡,窗簾被拉上。

昏暗中,她睡的很沉。

不過她精神狀態一直處於高度緊繃,一點點動靜就能驚動她。

躺在床上的安濛揉了揉眼睛,看到靳爵川彎腰輕撫她額頭時帥的發光的面龐,“恩人先生,你回來了啊。”

剛睡醒的她,還保持睡時的姿勢,蜷縮身體的樣子像極了靳爵川幼時養的那隻布偶。

嬌憨的容顏因為生病,洇著兩抹淺紅色。

不知為何,只要看著她,就能熨平心中所有躁鬱。

郭尚香進來的時候看他太陽穴的青筋暴起,一副隨時要殺人的兇相,心裡還挺緊張他的狀態的,看到他此時臉上恰似月光般的柔和,欣慰的笑了,“先生彆著急,安小姐吃了自己開的藥,已經好多了,燒也退了。”

“恩,知道了。”靳爵川回答的很淡,給安濛倒了杯水遞過去,“想不到你自己還會給自己看病開藥啊,額頭是不燙了。”

“嘿嘿,我可是醫學院的學生,門門考試都是甲等,這點小病難不倒我。”安濛虛弱的笑了笑,迷糊的雙眼四下裡觀望,“你媳婦呢?接回來沒有?怎麼沒看到她。”

她病中臉色蒼白,樣子很虛弱,但多了種柔柔弱弱的病態美,看著就很可憐很好欺負的樣子。

“她……逃婚了。”靳爵川眼睛裡氣息很冷,像是燒了一股冥焰般灼灼的看著她。

安濛愣了一下,“啊?你媳婦……也……”逃婚了?

天下間,不會有這麼巧的事情吧。

眼前的她的這位恩人都決定決定不逃婚了,好死不死新娘居然逃了,怎麼聽著跟她的未婚夫靳爵川一樣慘。

“真的挺遺憾的,咳咳,抱歉,提起你的傷心事。”安濛嘴角抽搐,用乾咳緩解尷尬,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趕緊離開這個地方。

“沒關係,我一個人完成了婚禮,她到不到場,婚都已經結了。”靳爵川享樂一般的捕捉著安濛臉上的表情,他故意說出來,就想看她的反應。

看到她眼中的不安和尷尬,靳爵川決定不逗她了,“你好好休息,我有些事要去忙。”

“我覺得我還是不要打擾你了,我差不多真的該走了,感謝盛情款待……”安濛抓緊了被子,大膽的提出來。

她也想過要偷偷溜走,但畢竟人家收留了她。

臨走前都不說一聲,那不是恩將仇報麼。

靳爵川身姿挺拔的站在門口,回頭看了一眼安濛,“別說你現在生著病,需要好好的休養,你知道外面的情況嗎?”

“外面……什麼情況?”安濛心裡一緊。

靳爵川彎了彎唇,“外面大街上有人在滿大街的找人,全城搜捕,我進門之前,還被兩個彪形大漢攔住,問東問西的打聽你的下落。”

“……”安濛內心咯噔了一下,目光驚悚的看著靳爵川。

安家只是普通的有錢人罷了,沒有那麼大的勢力,不可能用這種方式找她,關鍵是還是在衾海路找人問話。

只能說明,是靳家的人也出動了。

所有人都在找她,只要她一露面就馬上會被抓住,被迫嫁給那個又老又傻的男人,往後她的人生就毀了。

靳爵川走後,郭尚香問了安濛晚上想吃什麼就出去了。

郭尚香在給靳爵川送咖啡的時候,他正在給自己秘密發展的公司寫決策郵件,手指在鍵盤上快速有節奏的敲打著,雖然不如見到安濛時表情溫和。

但在電腦前面專注內斂的樣子,配上下巴骨線條完美的側臉,明顯就是個冷靜沉穩的,能夠輕易掌控大局的成功男人。

誰能想象他在人前會是一個沉默寡言,智力低下的傻子。

靳爵川拾起郭尚香放下的咖啡品了一口,見她沒走,道:“香姐,還有事嗎?”

郭尚香忍不住問道:“三少,您為什麼不跟三少奶奶說實話呢?她聽信謠傳,還以為您是個又傻又胖的糟老頭子呢。”

說到這裡,郭尚香有點想笑,但是遇到靳爵川嚴肅的表情又笑不出來。

“我有我自己的考量,還請你暫時替我保密,香姐。”靳爵川抬眸的時候,眼睛裡的犀利是令人戰慄的,郭尚香是看著他長大的,還是在一瞬間覺得沒法呼吸了。

香姐不敢再多問,退出房間做晚飯去了。

晚餐,靳爵川沒出現。

傍晚的時候靳家的管家拜訪衾海路33號,臨時把他帶去一個晚宴。

安濛被髮燒折騰的病蔫蔫的,吃過了飯之後發了一身汗,立時覺得自己生龍活虎抖擻精神,就是臉色還透著疾病帶來的蒼白。

恢復了力氣之後,她開始醞釀著逃跑。

衾海路這一片別墅的情況她已經問了郭尚香,雖然進出都有門禁,但是收留她的“恩人先生”喜歡安靜不被打擾,一個保安都沒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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