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經理生日,同事準備看她笑話,帥氣總裁幫她討回公道

小說:經理生日,同事準備看她笑話,帥氣總裁幫她討回公道

“你怎麼這麼說話呢,我有些話是說的不怎麼好,但我們是坐在一起的啊,以後一起工作的時候免不得是有很多合作的,你要是現在得罪了我,之後在公司裡的生活可沒那麼輕快。”同事笑眯眯地湊近我,很明顯也是個威脅的話。

從剛剛的那頓飯裡我就已經知道這個地方不是個好待的,但沒想到這個同事居然這麼有個性,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不對,應該說這個公司裡的人都有兩面性,佯裝出來的好的,和純粹的不好的。

我淡淡地掃了同事一眼,她提著眼睛掃了眼那個男人的位置,歪著頭盯著我催促:“最好快點,不然他走了,那你就沒好處了。”

先前一直找我說話的鄔齊沒走,雙手插在口袋裡,純正的看戲姿態。

經理剛巧在這時候去了廁所所以一大圈人聚了好幾個小團伙的站在這個大廳裡,其中議論最多的當然是那個慘絕人寰的帥哥。

我私以為最帥的人除了陸沉禹就再也找不到其他人了,所以對他們口中的帥哥並沒有特別想要認識的想法,但是那雙眼睛從遙遠那處朝我看過來時還是讓我嚇了一跳

隔著這不算近的距離,我看到他稍顯的清冷疏離的表情,卻是在對上我視線的剎那彎起了唇角,那一張風華絕代的臉蛋在這瞬間裡似乎染上了華光萬重,好看的天地都失了色。

周圍開始急促的呼吸和隱忍的尖叫聲都足以證明他絕對是非凡的。

同事催促般地在我後腰處推了一下。

我回過神來,見到他之後興趣比剛剛多了幾分,因為認識的緣故自然也少了幾分的窘迫和不滿。

我平常很少會穿高跟鞋,在他的面前每一次都不是正當時間所以是少之又少。

但今天因為工作的關係,我的穿著打扮和之前都有些了差別,三釐米高的高跟鞋並不驚人,但能讓我的視野較之前高上一些,剛巧看到他越發深邃的唇角。

他直起身子,朝我笑著,那雙眼睛裡只有我,嗓音低沉,“現在有空嗎?”

好幾天沒有聽到的聲音彷彿比從前更加有魅惑力,配合著他身上的味道幾乎都要成了禍國殃民的存在。

他繼續朝我走近,壓低聲音說:“好久沒見你,我想要和你單獨逛逛。”

他並不是一個擅長讓人選擇的人,在說完這句話後就直接拉過我的手,在眾目睽睽裡把我帶走。

走出好遠我才後知後覺的想起我現在並不是晚上閒著無聊的出來逛街,我還有一大堆的同事都在那等著呢!

我掙扎著想要回去,可他的手勁兒大的可怕,唇角里的笑聲毫不掩飾,“就算是想要炫耀也得等後面那些人回過神來。”

我心裡一驚,捏緊拳頭,不滿地說:“這麼突兀的舉動這並不是很有利於我。”

“你其實可以選擇在家裡當個全職太太。”陸沉禹似乎是不知道我在擔憂什麼,這種私人的話說的又簡單又快速。

“陸先生的想法是很好,但不適用於我。”我用了點力抽回被抓著的手,用力地揉了揉手腕,一邊往後方瞟去一眼。

誠然陸沉禹這次的做法足夠霸道也給足了我面子,我的那些同事在這時候才回過神來的跑到門口朝我們這處望過來,那一雙雙的眼睛或許是因為距離太遠的緣故我看的並不清楚,其中是否摻雜著羨慕這等小玩意我更不知道。

但我大概明白這不告而別又是拉了點仇恨。

剛進公司沒多久,連同事都沒處理好就得罪了幾個人,現在還不顧經理的生日跟一個男人走了,我這行為怎麼說都可以算的上是不給面子吧?

如果因為這事情被記了仇在未來幾天想要找我的茬再找個藉口開除我應該是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這這想法湧出來,又是讓我一陣的腦殼疼。

“我們這麼多天沒見你都不想我?”陸沉禹拉著我的手把我塞進他的車裡,依然如之前一般替我綁上安全帶,結尾還順手地捏了我的臉一下。

沒有多少力道,看起來更像是調情。

我摸著發燙的臉,心裡五味雜陳,這種小動作小情調的相處起來與其說是情侶間的小動作不如說是我的被動承受,我並不適應。

掙扎再三,問了句,“能不能告訴我還有多長時間?”

我著急於從他的身邊離開,也著急於和他劃清關係,可是因為所謂男女朋友的關係好像並不容易實現。

陸沉禹沉默了大概有十幾秒,然後丟給我一個答案,“暫時還沒到。”

他知道我在想些什麼,也知道我在糾結什麼,更知道我並不喜歡這樣的關係,可他絲毫沒想著要成全我,興許還樂意看我難受。

畢竟這個男人我一點也不瞭解,有些古怪的變態想法,也正常吧?

“或許你認為我的行為卑劣。”車子啟程好久後陸沉禹開始恢復一貫的平靜冷淡,只是這話裡著一股子自嘲為的味道,聽著並不好受。

我搖頭否認,“不會,我從沒有這樣覺得。”

“是嘛?”他有些驚訝,扭頭看了我一眼,又飛快轉回去,說:“可是你急著和我劃清關係不是嗎?”

“如果我不卑劣,你為什麼會想著和我劃清界限呢?”他問我。

這個問題的答案我也不清楚,只是覺得應該要這樣做而已,所以面對他的疑問我無從回答,只能以沉默來回應。

“你沉默的還真是讓人難過。”沉默裡我聽到陸沉禹嘆出一聲,像是真的受了傷,那聲音裡載著的情緒濃到剛剛好。

讓我在這瞬間都覺得有那麼一絲的愧疚感。

我抓著衣服,解釋也不是,閉嘴也不是,正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的時候他遞了個東西給我,“這次出去給你帶了個東西。”

車裡沒有開著明亮的燈光,而他手上的那東西看起來格外的名貴,從包裝到蝴蝶結都精緻的像是精心設計出來。

我沒敢接,“不用,我不需要。”

陸沉禹一如既往的平淡,“我現在是在開車,你是希望我一直以著這樣的姿勢保持下去?如果是你心裡的想法,我不介意。”

現在的他用單隻手攀在方向盤上,看著面前還有好長的路我連忙二話不說地從他手裡接了那東西,緊緊地拽在手心裡,隨便找了個話,“你要帶我去哪兒?”

“你不想吃東西也不想看電影,但是我想和你多待一會兒。”他模稜兩可似的回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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