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牌保衛戰3個小時的白刃戰,中國軍人打出血性

中華民族之所以能夠屹立千年而不倒,穿越千年而不滅,就是因為每逢民族危難之際,就有這樣忠肝義膽的勇士挺身而出,以死報國。中華民族,英魂永存,代代相傳,綿延不絕。


石牌保衛戰3個小時的白刃戰,中國軍人打出血性


1938年10月,日軍侵佔武漢,中央被迫遷都重慶,險峻的長江三峽成為陪都的天然屏障。石牌下距宜昌城約20公里,自日軍侵佔宜昌後,石牌便成為拱衛陪都重慶的第一道門戶,戰略地位極為重要。

日軍陸路、水路一齊開進,兵鋒直指石牌。當時,日軍第11軍司令橫山勇進駐宜昌,中國軍隊第六戰區司令長官陳誠從雲南回來,坐鎮恩施,命令第11師師長鬍璉駐防石牌。


石牌保衛戰3個小時的白刃戰,中國軍人打出血性


日軍攻打朱家坪的時候,中國軍隊一個營在拼死堅守,營長遊國禎被敵機炸成重傷,不能行動,可他仍然抱著一挺機槍阻擊敵人,後來,敵人被打退了,戰士們看到遊國禎歪倒在機槍邊,流盡了最後一滴血。11師的弟兄們在每一道關隘,每一道峽谷,每一座山包,每一塊岩石後阻擊日軍,沒有一個投降敵人。

四房灣處於11師防線的中段,日軍集結重兵,猛攻四房灣。如果四房灣被佔領,11師就會被切為兩段。守軍苦戰竟日,傷亡過半,幾近彈盡糧絕,情況萬分危急。守軍向胡璉請求援兵,胡璉派傷病在身、尚未痊癒的32團副團長李樹蘭前去解圍,而前去解圍的部隊,只有一個班八個人,這一個班是留在胡璉身邊的僅有的預備部隊。


石牌保衛戰3個小時的白刃戰,中國軍人打出血性


胡璉對李樹蘭說:“全線激戰,我只能給你一個班。活著回來,回來後一起喝酒。”李樹蘭答應一聲,就帶著一個班的士兵衝出去了,黃昏時分,缺口被堵住。

第四日,守軍各個陣地都被突破,3個師團的所有日軍像潮水一樣湧向石牌,所有的火力也對準了石牌,橫山勇嚴令日軍不惜一切代價,從11師手中奪取石牌。


石牌保衛戰3個小時的白刃戰,中國軍人打出血性


戰爭進入了前所未有的嚴酷態勢。數萬名日軍像螞蟻一樣漫山遍野衝上石牌,吶喊聲與槍炮聲響徹山谷。胡璉屹立在指揮部,凝望戰場,一動不動。陳誠的電話打來了,他牽掛著石牌的安危,詢問胡璉:“守住石牌有無把握?”胡璉斬釘截鐵回道:“成功雖無把握,成仁確有信心!”

11師8000子弟兵,上至師長,下至戰士,同仇敵愾,拼死一搏。他們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


石牌保衛戰3個小時的白刃戰,中國軍人打出血性


戰至中午,一股日軍繞過石牌,竄入要塞後方的伏牛山谷,胡璉命士兵將一面軍旗插在山巔上,嚴令任何人也不能越過這面軍旗。日軍看到有隙可乘,像蝗蟲一樣從四面八方擁向山谷,中國軍人也趕去圍堵。

石牌村的村民說,剛開始,還能聽到槍炮聲一陣緊似一陣,後來,槍炮聲稀落了,再後來,就徹底聽不到槍炮聲了。

中日雙方士兵展開了最原始、最殘酷、最血腥的白刃戰。


石牌保衛戰3個小時的白刃戰,中國軍人打出血性


此時,槍炮已經顯得多餘,雙方糾結在一起,纏繞在一起,鮮血飛濺,你無法分清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身邊不斷有人倒下,你無法分清是自己人還是敵人。雙方像兩股洪流,在激烈地碰撞著,都想將對方擠出山谷。

無數雙腳踩踏著大地,塵土升騰,遮沒了天空。無數把刺刀揮舞著,刺向穿著不同顏色衣服的軀體,不管他是誰。

村民們說,槍炮聲靜寂了三小時。


石牌保衛戰3個小時的白刃戰,中國軍人打出血性


3小時後,佔據了優勢兵力的日軍居然被中國軍人擠出了山谷。中國軍人保家衛國的意志,戰勝了日軍的武士道。

黃昏時分,廝殺仍在繼續。中國軍人和日軍都使出了最後的力氣,都已精疲力竭。

5月31日午夜,石牌突然一片靜寂,靜寂得令人心悸。一輪圓月升起來,掛在鳳凰山巔,月華如練,靜靜地瀉在默默流淌的江面上。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