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蕙蘭黃帝黃

■大花蕙蘭黃帝黃

年前,從花木市場買回了一盆蕙蘭,一開始看到它時,我叫它香妃。

帶回這盆蕙蘭,我和兒子卻費了好些功夫才把它從車後坐椅搬到地面上,不是有電梯承載的話,那個重呀,一個人是無可奈何的。

我們把盆座放在兩沙發與屋子的轉角處填補空白,擺好大花蕙蘭,然後把自己渺小的身軀往後退了又退。突然感覺整個屋子充滿了浪漫溫馨與生氣。

白瓷花盆,高高的,映襯著高高的蕙蘭,與白色的歐式沙發搭配,泛起的光裡還蠻有一種味。

花瓣兒,使足了勁兒地怒放。鼻尖情不自禁地奏上去,不想鬆開對它吟唱息息相關的歌聲。

黃,是淡淡的,如同淡淡的陽光,灑落心田。

花,一直璨然地開著,還不少,熱熱鬧鬧,緊緊簇簇,掛滿枝頭。

疫情期間,宅在家裡的時間太多,照顧它的時間也相對多。看著它一天天從冬走到春,花瓣兒依舊開著,心生歡喜。

昨天我娘倆努力地把它移到了窗戶旁邊,打開窗讓它也開始與自然融合。透透氣曬曬太陽,也給澆了營養水。

沒過兩天,我又在小沙發上閒坐,驚訝的是葉子突然變得青綠起來,原來發現我對它印象中的初色不是胎裡帶來的,彷彿春風吹進了綠,把朵朵花兒吹得堅持向上,包括那些葉劍。

人總是要負重前行,花兒如此負重向上,我擔心它的身軀要被茂盛壓壞。於是就從收廢舊物品那裡找回幾根木棒,分別插在花土與莖之間,用細線捆著,整個花立刻變得精神飽滿,陽氣十足,仿若要衝出家門而去享受風雨洗禮,又仿若似春天裡只只美麗黃色的蝴蝶,顫動著透明的翅膀,於花間翩翩起舞。

一時,我不知道把它比作什麼,它體有異香,我突然想起香妃這個名兒,容絕姿色與黃帝黃來。

無怪叫大花蕙蘭皇帝黃,讓我想起它的名譽與蕙質蘭心的象徵來,又想想自己,於是,手中的茶杯便晃動起來

怪纖纖瘦瘦的手握不住一些美好事物。又突然感覺它比山野的蘭顯得張揚了些,濃烈了些。

蕙蘭的花期比小蘭要長很多,但最終還是逃不了生命的告白。有時我從花與葉的夾縫和地板上拾起它們生命的厚重,去安撫那些嗡嗡嗡作響的白晝黑夜裡忙碌的疲憊。

我突然站立起來,好像聽見山風把窗戶打開,迎來了春天裡曠野的香。

山河大地彷彿也輕輕唱起了生命的讚歌。

回望自己這逼仄凌亂的語句,又仔細看看大花蕙蘭,花莖的腳連同時光重提,破土而出了好些新綠。

2020.3.12晨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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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

我不讚美她

也無需說她無窮碧

與別樣紅

我只追隨她

莖中的空

內心美的期待

與水草歡愉時的情境

■水滴

水滴

掂一掂 量力而行

何止是水滴

在追求一種團結的力量

溪流是

江河是

彙集成生活時

就是曲率裡的銳角轉向

從質變到量變

才會激起海的波濤翻滾

■陽光

晨起的陽光

公開透明

晨起的少年

你很陽光

陽光

是冷暖

是奼紫嫣紅

是你我歲月裡的酒

■月光

月光很舊

舊似流水

不腐

留白 看圖說話2020.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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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封,真名王秀芬,巴中通江縣人,現居溫江。中西醫結合,打過工,也濫竽充數過講臺。開一家小店,記錄一段文字、說油鹽醬醋、唱鍋碗瓢盆,愛那些愛我的人和我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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