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載師生情:我的母校錦江二小,你的遊子回來了

我的母校錦江二小


猶記得,錦江二小兩扇紅漆大門的對面是大片農田,包產到戶時我家的一塊責任田即在不遠處。春暖花開的季節,油菜花分外惹眼,一遍金黃金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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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我們放學不是急著做作業,而是要背起背篼割豬草,小夥伴們都有鑽油菜田的經歷,還玩女孩跳房子,男孩丟窩兒、打彈子、扯馬股的遊戲,輸贏是一堆堆豬草,傍晚回家背篼裡少了豬草,常要被家中長輩責罵。這是否川人嗜賭的毛病從娃娃開始,本人未作考證,至少對我的印象很深。

對於面朝黃土背朝天的生活,貧窮限制了我們的想象。當時唯二的改變,不是讀書就是參軍,入此門者不多。偏居一隅安於現狀,不緊不慢隨遇而安,是大多數同學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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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唯一讓我敬佩者,餘剛。

人同其名,性格剛強,十八歲投身辦企業,寧願一條道走到黑,從老廠到新廠再打造釀酒小鎮,矢志不渝,視事業為天,終成就一番偉業,把金盆地的大旗寫在中國白酒原釀的豐碑上。同學中的佼佼者,我們為之驕傲,也是錦江二小之福。

大學畢業後,我到了攀枝花日報當記者,後來又到了江蘇常州,離家的路程越來越遠,思鄉的情緒也愈加強烈。無數次回鄉省親,見證家鄉變遷,深感餘剛等同學創業之艱辛,守成之不易。我雖身在異鄉為異客,不能為家鄉建設盡力,但為同學的成功感到十分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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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能為母者,一是母親,生命之源;二是母校,教育栽培。

從小學到初中七年教學相長,錦江二小是我名副其實的母校。而闊別母校41年的印象中,記得回去過為數不多的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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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徐玉英校長、楊直幹老師記憶深刻,徐校長嬌小的身軀裡總是爆發出驚人的能量,楊老師風趣幽默的語文教學是我後來成為記者的啟蒙導師,還有許多老師的諄諄教誨,成為我們人生路上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力量源泉。

每次經過錦江二小(後改名餘塘小學)的門前,無數次深情凝望,只有一個感覺:母親在,家就在。這裡儼然成了我人生旅途中來來去去的一個精神家園和生命符號,因為母校在那裡,根也就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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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親2013年6月30日病逝,我因故未能見上最後一面,成為畢生之痛和終身遺憾。如今母校不知何故,紅漆大門和四排平房均夷為平地改作他用,對我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我心心念唸的母校啊,你的遊子回來了,但我又能為你做些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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