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主播的日子1.0

我做主播的日子1.0

今年大年初七我就上班了,整棟寫字樓裡感覺就只有我一個人,空蕩蕩的。

我想,今年應該會非常難熬,如果只是做戰術層面的努力,可能無法應對新冠疫情這樣的黑天鵝,必須在各方面都做出戰略層面的改變,也許才能活下去。思來想去,各種比較優勢都羅列出來,最後,我決定all in video。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這幾年都堅持寫專欄,我不敢說我擅長講故事,但是對於這件事情我是相對不怵的,很多時候我在寫專欄文章的時候,我腦子裡都有一個三維畫面或者場景,這時我發現就算我再努力,我也沒辦法把這個場景用文字描述出來,這既是我的能力問題,也是文字這種表達方式的問題。

另外就是我這幾年堅持寫文章,算算也幾百篇了,非常慚愧的是,一遍10萬+都沒有,雖然我告訴自己,很多10萬+的文章我自己也不是特別看得上,但是既然我堅持做一件事情,我總需要一個衡量自己努力成果的標準,有更多人喜歡看肯定是我所期望的。但是這幾年下來我有一個可能不太準確但是我越來越認可的結論:文字內容看的人越來越少了(當然這個結論裡肯定有我自己水平不夠寫不出受歡迎文章之後自我麻痺的成分)。

不要抬槓,看的人少了不意味著沒人看了。但是用戶的時間總數是恆定的,如果有更多的形式搶佔了他的注意力,那麼分配給其他事物的注意力相應就減少了。毫無疑問,視頻內容天然具有搶佔更多用戶注意力的優勢。人的生理結構就更容易瀏覽動態信息,並且動態內容的信息濃度也高得多。

最重要的是,我對寫字這個事情沒有執念,我壓根不認為寫字這個事情有什麼神聖感,我認為我就是市儈的“信息商人”或者“故事商人”,商人是一種什麼物種呢?就是用戶在哪裡自己就去哪裡販賣商品的人。

我如果做紙媒,我根本不會感慨紙媒死掉,我做互聯網,我也不會感傷PC互聯網被互動互聯網取代,我寫文字寫專欄,也僅僅只是我不會做視頻而已,並不會在心理上賦予寫字這件事情什麼偉大感,然後還自我感動。我就是那種認為新事物會不斷替代舊事物的人。

一旦你接受了這種設定,那麼你就要認為所有新的傳播形式,肯定都會擠佔甚至替代舊的傳播形式。

2017年我就想做視頻內容了,折騰了好久,自己還錄了幾期視頻,那些內容現在還躺在我的硬盤裡。估計下次空間不足的時候就會被永久刪除了。

沒有堅持做下去,我給自己找了很多理由,其實那些都是藉口,核心一條就是:態度不夠堅決。用流行的商科的話來說,就是用戰術的勤勉來掩飾戰術的懶惰。

2019年,我花了很多時間,去學習拍攝視頻和剪輯視頻,我認為如果我不懂這兩個技能,我可能永遠邁不出去這一步。不敢說我學會了,只是算做能夠做最基本最基本的拍攝和剪輯而已。

到那個時候,我都還是僅僅停留在我喜歡以及我想用視頻來講故事的階段,但是這個喜歡依然沒有驅動我奮不顧身的去做這件事情。

直到今年疫情全面爆發。

決策過程其實並沒有什麼太多好說的,無非就是覺得,想做,加上不得不做,就等於應該全力去做。

我最近一兩年總有一種危機感,總覺得如果再不做點什麼,人生就這樣過去了的感覺。當然,all in video也不是就意味著我能做什麼流芳百世的事情,我只是覺得,人應該活得有意義。

有意義,就是做有意思的事情。哪怕僅僅只是直播賣貨,帶給我的新鮮感以及可以努力的空間感,依然讓我覺得大有可為。

很抱歉,這是我的臭毛病,做什麼事情,總要返回到理論層面去尋找到合理性和賦予意義感,才能往下走。我知道這樣不好,但是很難改變。大家就忍耐我一下,也當我是反面教材,這樣不好。

下一篇,分享我是怎樣開始做主播的,別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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