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離奇失蹤的人到底去了哪裡?我是失蹤者,告訴你真相

我叫金祺年。認識我的人都知道,2011年我在深圳工廠打工時突然失蹤了。家人隨後報了警,到處張貼尋人啟事,但始終找不到我的下落。

幾年後,我突然出現在深圳羅湖的八卦嶺附近。那時的我蓬頭垢面,意識混沌,憑著本能在垃圾箱找吃的。而在哪裡工作的表哥有一天逛街時認出了我,並將我帶回了甘肅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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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後,家人對我百般呵護,看了精神方面的專家,吃了一段時間的藥物。我的意識才逐漸恢復了正常,那些失蹤期間的離奇經歷也跟著清晰起來。

現在我經營著一個乾果店,生意過得去,人也相對清閒,所以就想著把失蹤期間所經歷的那些匪夷所思的事件,還有那個光怪陸離的世界,在頭條這個平臺上寫出來,以提醒大家在碰到某種狀況時提高警惕。

......

其實我的失蹤是有徵兆的,或者說是有預謀的,但當時我根本沒有在意。

記得在出事前的兩個星期左右,有天我逛街時,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我回頭一看,卻是一個相熟的同事。他嘻嘻哈哈的跟我說,有個美女在偷偷的跟蹤你,你的桃花運來了。

我不信,就問他美女在哪裡。他回頭給我指,但在人群中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說剛剛還在呢,怎麼突然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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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是眼花了吧,這麼多人,你怎麼知道美女跟蹤的是我呢?

同事說不可能,那個美女一直盯著你,都跟你三條街了。說完又在人群中找了一會兒,但還是沒找到。

我又問那美女長什麼樣,會不會是我們同事。同事說沒見過這個人,肯定不是同事。又說那人穿著花裙子,留著大波浪卷的長髮,眼睛很大,長得很漂亮。

我回想了一下在深圳認識的所有女人,裡面似乎沒有留波浪卷的。再說我長得又不帥,穿的又土,不可能會有美女巴巴的跟上三條街。

所以當時覺得同事在開我的玩笑,就佯裝生氣作勢打他。同事嬉皮笑臉的躲。我倆就在街上裝模作樣的打鬧了一番。

這件事很快就被我忘掉。兩個星期後,也就是20011年6月初。我們工廠的宿舍要拆遷,廠裡要求我們自行租房。於是我在6月10日那天搬進了一間單身公寓。

也就是從那天起,我的人生開始發生轉折。

那是個當地人自建的5層樓,我租的房子在一樓。臥室很小,也沒什麼傢俱,只有一張破舊的雙人床靠在窗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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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是一條長長的小路。

那天晚上,大概因為突然換了個環境,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窗外昏暗的路燈,將路邊芒果樹的影子投射到窗簾上,斑斑駁駁的,就像一個個張牙舞爪的鬼影。

我不停的變換著睡姿,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進入了半睡半醒的狀態。

迷迷糊糊中,窗外傳來一陣不緊不慢地腳步聲。

那腳跟敲擊地面的聲音很清脆。應該是個女人的高跟鞋。

寂靜的夜,孤獨的腳步聲,我心裡莫名其妙的有點害怕,但又想到窗外本是一條路,人來人往也很正常。

腳步聲不急不緩,由遠及近,就像踩在我耳邊一樣,越來越響。

我翻了個身,正想拋開心中的恐懼,可那腳步聲走到窗戶跟前後,竟然停了下來。

我的心當時就提了起來。

賊?小偷?還是鬼?

我睜開眼睛往窗戶那邊看,就見一個人影,就那麼端端正正的站在窗子外面,一動不動的。

我頭皮一麻,感覺整個頭髮都豎了起來。

我不知道這是什麼人,大半夜的站在別人窗前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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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起窗戶安裝了防盜欄,心裡稍微安穩了點。但即便是這樣,我大氣都不敢出一口,就這樣怔怔的望著外面的人影。

不知道過了多久,人影終於動了,跟著腳步聲再次響起,越走越遠。

我舒了一口氣,發現自己全身是汗,貼身的衣服黏黏糊糊的粘在身上,十分難受。心裡想著明天必須找房東換個一樓以上的房間,不然非被嚇死不可。

等那腳步聲聽不見後,我悄悄的坐了起來,慢慢的掀起窗簾的一角。

外面空無一人,路燈依舊昏暗,芒果樹的葉子在夜風中沙沙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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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近玻璃,身體稍微抬高了一點,以便獲得更多的視野。

可就在這個時候,我的眼前光線一暗,一張慘白的女人臉,就那麼突兀的出現在了玻璃的另一邊。

我和那張女人臉,僅隔了一片玻璃和防盜欄。

我全身就跟過電一樣,一股麻麻的感覺像蟲子一樣從後脊樑往上爬。

當時我完全嚇傻了,大腦停止思考,就這麼呆呆和那張女人臉一動不動的對視。

大約過了十秒後,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咚咚咚——

隨著敲門聲,我眼前人影一閃,那張女人臉就那麼突然消失不見了。

我頓時就像洩氣的皮球,一下子癱在床上。

敲門聲還在響,我回過神,戰戰兢兢的下床,摁了一下電燈開關。

啪——

電燈開關的脆響,讓我心裡又是一驚。

而電燈泡,卻沒有在意料中亮起。

我又緊張起來。

而敲門聲也停了,門外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是對門的鄰居,停電了,我想問你借個蠟燭。”

這聲音我聽過,正是對門的男主人,是個在工廠門口賣滷肉的小攤販。白天我往這房子搬東西時,他還幫我搬過行李,為人十分熱情。

我打開門,男鄰居說這麼晚打擾你,實在不好意思!我還有些肉沒有出鍋就停電了,想找你借個蠟燭。

男鄰居說著話,突然吸了吸鼻子,說你這房子什麼味道啊,怎麼聞起來怪怪的?

我也跟著吸了吸鼻子,這才發現房子裡的確有一股怪怪的味道。這個味道在這之前是沒有的。

但我剛被那張女人臉嚇破了膽,所以也就沒有多想,以為是從下水道傳上來的味道。直到後來我才知道那是一種致幻劑的味道。

然後鄰居又問有沒有蠟燭。我說我剛搬進來,還沒來得及準備蠟燭。

男鄰居有些失望,說那我出去買吧,這大半夜的打擾你休息,實在不好意思!

說完就火急火燎的轉身跑了。

我關上門,蹲在床邊上,再也不敢睡覺了。

那張慘白的女人臉,始終在腦袋裡閃現,越想越害怕。

呆坐了一會後,我打開手機電燈,從臥室到廚房,從廚房到廁所,翻遍了每個角落,卻沒有找到一件能當武器的物件。

我想打個電話找人陪,但我這人比較自閉,不大喜歡與人交往。翻遍通訊錄,除了遠在老家的爹孃和親戚,卻找不到一個能說上話的人。

我抱著膝蓋坐在床上,一顆心提在嗓子眼不敢放下來,可終究還是抵不過瞌睡蟲的侵擾。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睡夢中,我聽見門外有響動,

是鑰匙插進鎖孔轉動的聲音,

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門一聲輕響關上了,

有人走了進來……

開始,我以為自己還住在工廠的集體宿舍裡,幾乎每天晚上都有下了夜班的同事回來。

所以,我沒有在意。

直到一個腳步聲,

停在了我的床前。

我突然醒悟過來,猛地張開眼睛。

那張慘白的人臉,出現在了我的床前,

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

窗外不知道什麼時候升起了月亮。清冷的月光打在她的臉上,讓她的臉更加的慘白,陰氣森森。

這次我終於看清了。這是個女人,長髮披肩,穿著寬大的白色睡衣,兩眼翻白,看不到眼珠子。

她就用這雙沒有眼球的白眼,一動不動的望著我。

房間安靜的可怕,連窗外樹葉摩擦的沙沙聲都聽不見了。

極度的恐懼激起了我的本能,我突地暴起一腳踹了過去。

恰在此時,頭頂的燈泡啪一聲亮了,

這是個十分離奇而又精彩的故事,請放入書架從頭看。您有什麼稀奇的故事,在評論區說說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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