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太瘋狂,羅永浩竟然做起了直播帶貨


世界太瘋狂,羅永浩竟然做起了直播帶貨


世界太瘋狂,羅永浩竟然做起了直播帶貨


​羅永浩很多人可能不太熟悉,但作為中國第一代網紅,他的經歷幾乎就是一部屌絲逆襲的奮鬥史,站著把錢掙了的典範,是很多在現實中憋屈糾結的草根青年想要活成的樣子。從高中輟學,到英語教師,從創辦牛博網,到創業做手機,從怒砸西門子,到手撕方舟子,特立獨行的行事風格,超強的演講表達能力和理想主義的個人氣質,讓他始終站立在中國互聯網的潮頭。


如今錘子手機破產,欠了一屁股債的老羅東山再起,做起了直播帶貨。4月1日晚是他的抖音直播首秀,這也是我第一次真正關注並且圍觀純帶貨的網絡直播,並且搶了三盒小龍蝦,一箱酸奶。對,確實是搶,因為他推薦的商品基本都是秒售罄。之前我一直覺得這種東西很無聊,當“It's amazing”,“買它”之類充滿挑逗的短視頻已經廣泛傳播的時候,我根本就不知道李佳琦、薇婭是誰。


看來人是可以改變的,潮流是無法阻擋的。


從8點到11點,三個小時內觀看人數4800萬,銷售數量91萬件,成交額1.1億,收入至少2830萬,其中來自粉絲打賞的收入362.3萬元。這些讓普通人驚掉下巴的天文數字,據說跟李佳琦、薇婭比起來還是稍顯遜色——畢竟這是老羅的第一次。


在這個流量為王的時代,像羅永浩這樣的網紅,幾乎就是一臺移動提款機,必然是各大平臺爭搶的對象,只要他能放下身段,拿自己的流量來變現,掙錢一點不困難。但是,選擇4月1號作為首秀,多少有些戲謔的成分,為了博取更多關注,還是單純的巧合?不得而知。


看完直播,準備睡覺,微博和微信裡看到很多人都在發文緬懷一個人,並親切地稱他為哥哥,或Leslie。突然意識到,那一天除了是愚人節之外,它一直是屬於另外一個人的。


那個人已經離開了1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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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體的記憶很容易遺忘,但集體的記憶不會,只要有一個人還記得,這份集體的記憶就一直都在。就像《尋夢環遊記》裡說的那樣,只有當這個世界沒有一個人記得你的時候,那才是永恆的死亡。


張國榮在他那個時代,是絕對的流量大V,在歌手和演員這兩個身份上,他都做到了最高的水準,拿到過幾乎所有該拿的獎項,得到的掌聲、簇擁和肯定,都是如今的小鮮肉們所無法比肩的,從《風繼續吹》到《Monica》,從《東邪西毒》到《霸王別姬》,他留下的歌聲,他演繹過的角色,他獨特的憂鬱氣質,真誠璀璨的笑容,大膽前衛的舞臺裝束,都讓無數如今已是大叔大嬸的70後們如痴如醉,爭相追逐。


在我們追星的那個年代,偶像就是偶像,喜歡就是喜歡,似乎跟金錢、消費沒有太大的關係,一盤walkman裡反覆聽的盒帶,一張貼在床頭仔細端詳的海報,僅此而已。直到2000年,我才第一次買票去現場看了演唱會,那也算是我年輕時追星的最大一筆消費,不過支持的不是張國榮。


那個年代,沒有直播,沒有短視頻,甚至沒有互聯網,一切都是那麼單純。


或許是一路艱辛跋涉,看過太多的虛偽和醜惡,不堪疲憊和重壓;或許是高處不勝寒,在一覽眾山小之後,能體會的只剩下人生的虛空和無奈,無從知曉。總之,張國榮選擇縱身一躍,與那個時代徹底決裂,去獲得徹底的解脫與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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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永浩、張國榮,本是不同職業、如今更是不同世界的兩個人,將他們扯在一起很搞笑,有點關公戰秦瓊的意思。但你有沒有覺得,他們有很多的共性,同樣的堅定而執著,不輕易妥協,堅守著自己內心的準則;同樣的經歷過無數的失敗與挫折,人生中有過高光的時刻,也有過黯淡的歲月;同樣的充滿了理想主義,在世間的醜惡和汙濁面前,沒有退卻,沒有同流合汙,聽從擺佈,勾畫出屬於自我的人生曲線。


他們的人生正是無數普通人所翹首期望並努力追求著的,只是,普通人由於生活所迫,更容易妥協,更輕易放棄。所以,他們才會受到無數人的尊敬和追捧。就像有句話說的那樣:這個世界上,總有人在過著你想要的生活,但他們一定經歷了比你更多的痛苦和挫折。


17年之前的愚人節,張國榮從香港中環文華酒店縱身跳下,17年後的愚人節,羅永浩成了網絡主播。一個是徹底的終結,一個是全新的開始。他們或許都帶著某種宿命的成分。


17年前的今天,SARS正在流行,很多人的生活因此改變。17年後的今天,COVID-19的影響已波及全球,更多人被禁足在家。世界兜兜轉轉,彷彿又回到原先的地點。


那,屬於我們自己的17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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