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真的知道我們在問什麼嗎?

今天下午,同學們在課堂上進行了廣告策劃的創意展示。一共講了兩組同學的創意,第一組同學想做一個旅遊產品的推廣,第二組同學則說的是還在內測階段的真實合作生存手遊——《代號:生機》。

我們真的知道我們在問什麼嗎?


等他們介紹完了他們的創意,便進入了激動人心提問環節(懟人環節),其他同學的提問很踴躍,但是有一個問題:很多同學問的問題超出了廣告策劃的範圍卻渾然不知。

譬如有同學問第二組的同學,網易推出的同款遊戲《明日之後》在一定程度上已經失敗了,例如沒平衡好氪肝和氪金、新手保護和老手暢玩,那麼,《代號:生機》這款遊戲如何能避開網易踩過的坑。

這個問題其實本質上是直接對該遊戲的遊戲設計進行了質疑,或者說發問。這從狹義上講,並不屬於營銷的內容。廣告營銷更多著眼於對於現有產品的推廣,當然,也會在一定程度上指導產品的開發、設計、生產,但這不是我們這些沒有深入行業內部的學生能夠考慮周全的事。所以顯得過於苛求。

其實日常生活中,這種情況也很多。有些人看起來是在熱火朝天的交流,但結果是互相對牛彈琴。

我們真的知道我們在問什麼嗎?


在我看來,這之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大家沒有想清楚為什麼說,亦或者本來想好的思路,開口後就拋諸腦後,俗稱口嗨。口嗨本身並不一定是壞事,但口嗨之後,人容易進入一種非理性的狀態,就很容易從交流變為表現,開始急於推銷自身的觀點而罔顧了他人的立場。最終也很難達到交流的目的。

所以說“非暴力溝通之難,難於上青天”,是那些共識推動著我們日復一日的生活,學習,工作,但除去那些已經形成的廣泛共識。人與人之間想要達成一致意見真的非常困難,這種困難幾乎不是理性和事實能夠解決的。

就像最近美國總統特朗普捲入的彈劾案。民主黨對特朗普提出彈劾調查,但想要真正的扳倒特朗普則需要說服絕大多數的國會議員,尤其是那些共和黨議員。為此美國國會已經組織了五場聽證會,請了一系列關鍵證人來提供證詞。而第四場聽證會的證人是美國駐歐盟大使戈登桑德蘭。他提供的關鍵證據在於:白宮方要求烏克蘭政府也公開宣佈自己會投入反腐運動才能安排特朗普跟烏克蘭總統見面,但有意思的是,這個要求並不是特朗普直接提出的,而是特朗普讓他的一位私人律師朱莉安妮跟桑德蘭大使提出,也就是說,國家間的外交通過私人途徑進行磋商和解決。這顯得十分可疑。如果是普通大眾,可能對這件事情已經信了七分,但是在聽證會現場,有一個共和黨議員對桑德蘭這麼說:“這個地球上從沒有人告訴過你,特朗普總統把援助和調查拜登這兩件事聯繫到一起,你說是或者不是?”桑德蘭的回答是,對,沒人說過這樣的話。

我們真的知道我們在問什麼嗎?


從法理上來說,疑罪從無是正當的,沒有百分百的證據就不能隨意的下判斷。但生活並不是這樣,每個人都抱持著披著常識常理外衣的偏見和固執而不自知。

的確,很多時候我們真的不知道我們在問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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