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卡斯:疫情期間拜仁的工作很有序 減薪是很容易達成的共識

盧卡斯:疫情期間拜仁的工作很有序 減薪是很容易達成的共識

直播吧4月12日訊 由於新型冠狀病毒的影響,拜仁球員們不得不在家訓練。通過線上視頻等方式,他們很好地完成了俱樂部的訓練任務,當然,10月份時遭遇踝關節傷病的法國後衛盧卡斯-埃爾南德斯也是線上訓練的一員。由於受傷,本賽季盧卡斯僅為拜仁出戰了有限數量的比賽。近日,法國《隊報》採訪了盧卡斯,24歲的盧卡斯認為,拜仁將疫情期的工作安排得井井有條,並表示降薪是現在必須採取的正確做法。

——你在德甲聯賽效力,你媽媽現在住在西班牙,你的祖父母現在正住在法國,然而你的兄弟在意大利(特奧-埃爾南德斯效力於AC米蘭),這種相隔很遠的情況會讓你覺得比較艱難嗎?

“感謝上帝,現在我們中的每個人都很好,我們總是會互相聯繫。目前,我叔叔迪迪埃在社交軟件上創建了一個聊天小組,利用這個聊天小組,我們可以互相交流,還可以通過視頻看到對方的樣子,這樣的感覺很不錯,我們儘量一起交流,有時候也會是一部分人交流。我幾乎每天都會打電話給祖父祖母,他們年紀大了,應該得到更多的關心。”

“說到祖父祖母,我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見到他們,我想和祖父一起到他的池塘邊上去釣魚。現在,我留在自己的住所中,我更能夠體會到那些回憶的美好。雖然那些一起進行的事情是非常簡單的,但是卻能夠帶來不錯的感覺。在困難的時期,這些回憶超越了它應有的價值,幫助我們認識到了一些本源的感情。”

——你會定期關注新聞報道嗎?

“每天我都會看新聞,但很少會在德語頻道上看,我仍會看一些西班牙的頻道。當我看到每天都有600、700或800人染病死去,甚至數量還會更多,我就會覺得這真的是太可怕了、簡直令人難以置信……然而這些卻都是現實生活中的事。我媽媽仍然住在馬德里,她給我發了一些關於城市街道的視頻,看了那些場景,你會覺得這座城市就像死掉了一樣,大街上顯得沒有生機。”

“這種感覺非常奇怪,你難以想象這樣的生活場景。在我印象中,我所喜歡的馬德里,是一個隨時能夠出門與朋友一起喝一杯的地方。然而現在,人們只能通過電視瞭解外面的一切,甚至只能通過線上遊戲來進行競技。目前,病毒影響的情況似乎已經有所改善,我希望所有受影響的國家的感染高峰都已經達到或過去了,之後就是下降了。”

卢卡斯:疫情期间拜仁的工作很有序 减薪是很容易达成的共识

——你在慕尼黑的生活是怎樣的?

“在慕尼黑這裡,新型冠狀病毒沒有十分嚴重。當我的親人與我聯繫的時候,他們對我說起意大利、西班牙或者法國的情況,我結合自己的生活對比一下,隨後覺得慕尼黑還並沒有受到明顯的嚴重影響。但是,當然,一些影響還是會有的,比如當我要去購物的時候,人與人之間必須至少間隔1.5米。”

“然後,超市的收銀人員也是在透明塑料隔板後面工作。付錢之前,你必須對自己的雙手進行消毒。在這種情況下,通行效率會慢一些,所以付款通道會排起長隊。對於疑似病例,這裡有不同等級的隔離措施。這裡的人們雖然也很擔心病毒的影響,但他們中的大多數相信,這種病毒在德國仍處於相對較好的控制下。”

——從星期一開始,你甚至可以在訓練中心開始訓練了……

“對於這些事情,俱樂部在上週末就對我們予以警示了。從本週一的確可以開始訓練,但是條件非常嚴格。我們是4人一組,互相不能見面,所以要在不同的時間段進行訓練,以避免互相接觸。對於更衣室的佈置,也會不一樣,我們不在同一個地方。一旦訓練完成,我們就馬上去洗澡,然後回家吃飯。這也算是逐漸恢復訓練的一個過程。”

——你和誰一起訓練?你們會一起做些什麼?

“比如就在星期二,我所在的訓練小組從上午10點45開始訓練,這個訓練會持續1小時。我與哈維-馬丁內斯、奧德里奧佐拉以及一位留守俱樂部的年輕球員一起訓練。在訓練中,我們進行了有球練習,再次踢到足球的感覺很不錯。”

——拜仁始終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得很完善……

“是的,一切事情都在井井有條地進行著。從一開始,拜仁就暫停了所有的比賽以及集體訓練活動。自從隔離在家的第一天,我們就受到了很好的照顧。3月中旬的時候,俱樂部從週一至週六,每天上午都會通過通信手段遠程指導我們進行訓練。”

——那時是怎樣進行訓練?

“主管訓練事務的教練會在俱樂部駐地,然後我們會以視頻的方式進行交流。我們不僅通過視頻互相交流,而且連接在我們身上的運動醫療設備還會實時將數據傳遞至教練處,比如戴在我們胸前的智能設備以及心率傳輸裝置。每天上午我們都會進行1小時10分鐘到1小時40分鐘的訓練,內容包括動感單車等項目。天氣好的時候,我們甚至可以來到戶外做練習。上週,我曾在陽臺上進行訓練,然而前兩天,外面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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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線上視頻訓練的時候,你是否能夠與隊友交流?

“在訓練期間,我們只是交流與訓練有關的問題,在這之前或者是結束之後,我會與隊友進行交流。在互相發送消息的時候,我們會聊到各自的親人,之後也會聊到自己。幸運的是,周圍的這些隊友都是健康的。”

——你希望比賽能夠在什麼時候恢復?

“對於足球,我有著不可思議的渴望程度。然而,即使我很想念足球,目前也不是首先要考慮球賽的時候。可能我對於足球有著激情,可能也因為這是我的工作,但是,一定要在所有人都確保健康的時候,我們才能夠恢復球賽,對此,我們不能冒任何風險。與健康相比,球賽是次要的。”

“從現在直到2020年底,隔離在家的做法都是必須被重視的,至於何時可以解除,這隻能等待政府的通知,尤其是要等待醫生的科學論斷,他們才是專業人士。生活是重於足球的,我們能夠看到,無論是誰,面對疾病時都是一樣脆弱,不管你是不是球員,不管你是富有還是貧困……所以,我們必須團結起來。”

——現在你在拜仁效力,在直到比賽恢復為止的這段時間,你的薪金將減少20%。

“是的,這是一個合乎邏輯的正確選擇。面對病毒對於俱樂部的影響,我們必須團結起來共同應對。支持俱樂部就是支持所有的員工,在日常比賽中,是他們支持著我們。所以,在球員隊伍中,這(暫時降薪20%)是一個很容易共同做出的決定。我們並不是英雄,俱樂部需要所有人的共同努力才能更好地走下去。”

——接下來的生活,你打算怎樣度過?

“上午通過在線的方式進行工作和訓練的時間會過得非常快,在那之後我會吃午飯。吃午飯的時候,我會更加註意自己的飲食搭配,所以我會多吃蔬菜。吃完午飯之後,我可能小睡一會兒,然後與家人聯繫一下。再往後,我可能會與朋友們一起,在線上玩遊戲。我與我的兄弟阿什拉夫-哈基米(多特蒙德後衛、皇馬租將)或者阿爾瓦羅-梅德蘭(芝加哥火焰球員、前皇馬球員)一起參加線上比賽,各方最多可以找80個隊友,比賽所收取的費用最終會捐助給西班牙紅十字會。”

——你會與法國國家隊的隊友定期交流嗎?

“世界盃的時候,一些隊友在社交軟件上創建了聊天小組,我們時常還會在那裡說話。除了這個,我還有其他聊天小組,比如關於打牌的,在這些方面,有些國家隊隊友玩得十分出色,有十幾人都會參與進來。對我來說,我可能會與托馬斯(勒馬爾)或者安託萬(格列茲曼)等馬德里競技時期的隊友們聊得更多一些。3月底的時候,我給他(格列茲曼)發送了一個短視頻,以慶祝他的生日。他看完之後告訴我,等疫情期結束之後,他會在西班牙的一家餐館請我好好吃一頓。”

(門柱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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