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生,做一個不好說話的女人

文|蘭末子

餘生,做一個不好說話的女人

有些女人的青春到結婚的時候已經結束了。——蘭末子

餘生,做一個不好說話的女人

過於善良也是一種“病”

在一本書上看到這樣一句話:不要說什麼男人喜歡溫良大度善解人意,其實三角戀裡每一次都是那個主動潑悍苦苦糾纏步步相逼的獲勝。

前段時間看到一個視頻,一個小三居然囂張地上門打原配,當時看到這樣的視頻,非常氣憤的。

自己是名正言順的正室,卻被人這樣挑釁著,所以你的溫和和妥協最後只能縱容對方的惡,這樣傷害的只能是自己。

你以為你的妥協會得到別人的尊重嗎?

最後只能讓別人得寸進尺。

老話說“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善良不是缺點,過於善良卻是一種病。

餘生,做一個不好說話的女人

老家有一位親戚,屬於特別心軟的一個人,別人對她提出的要求也是有求必應。

家裡的公公婆婆也當她是一個好欺負的媳婦。

每年過年的時候,家裡的一切好像都是要等著她來收拾,

剛剛放假回家,立馬就回家裡裡外外,洗洗刷刷。

冬天手都凍了好幾個凍瘡,為了節約家裡的水費,還是一擔擔地挑著衣服和雞鴨魚肉什麼的,頂著冷風去河邊洗。

除了過年,就是平時也是一有休假就回來裡裡外外地忙著,總覺得閒下來就是一種愧疚一樣。

餘生,做一個不好說話的女人

但是婆家從不念叨她的好。

反而還是各種刻薄,回孃家次數多一點,就說她已經是嫁出去的人了,不該回去幫襯著孃家。

她稍微穿好點,就說,良家婦女不該打扮,第一,顯得不夠樸素。第二,結婚的女人應該節省,不該花不該花的東西。

可憐她的青春,好像從來都沒有好好打扮過。以前見到她,她跟我說,她買的水乳都浪費了,後來都不買了,就一瓶大寶,防曬霜也不用了,我看她年紀不大,卻是滿臉的曬斑,好像上了一層鐵鏽一樣。

有些女人的青春到結婚的時候已經結束了。

懂事的女人結束的更早。

後來她的老公還出軌了,說她一點不像女人,對她越來越不感興趣了。

她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的默默付出,並不能換來大家的尊重。原來她的付出在別人的眼中都是應該,而不愛惜自己的結果就是被別人嫌棄。

哭了一夜之後,第二天,她就趕到廠裡,加班加點地幹活,別人休息她幹活,別人幹活的時候她也幹活。週末的時候也回家,還主動加班,她領導說她是不是刺激了,以前不是總是念家嗎?恨不得半夜都要打車回家。

她笑笑說,家裡現在也沒什麼事情,我就多幹幹活,心裡踏實。

工作就是這樣,當你真的很花精力了,必然有所收穫。

逐漸的她做到了車間小組組長,待遇也變好多了。

週末有時間經常跟朋友一起去逛街,買買衣服和護膚品什麼的,土大媽終於變得時尚起來了。

回去她老公也對她另眼相看,公婆也開始對她客氣起來。

所以人還是要捨得對自己好點。

善良的度應該是不傷害自己為前提的。

餘生,做一個不好說話的女人

佛曰:人本是人,不必刻意去做人;世本是世,無須精心去處世。

民國時候的大家閨秀張幼儀多麼孝順啊,可是別人眼中的賢惠卻成為了徐志摩眼中的土包子。

還要讓她冒著生命的危險墮胎。

按道理說張幼儀有什麼錯,家世不比徐志摩家裡差,人又賢惠能幹,公婆對她很滿意,就是後來離婚了,她仍然幫忙照顧著徐志摩的父母,他父母仍然把她當作兒媳婦,在那個年代做一個令富豪家庭滿意的媳婦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啊。

徐志摩那樣對她,她仍然不計較,他的後事都是她幫忙辦理的。

要說錯可能就是她太溫順了,讓男人沒有一點征服欲,不像林徽因那樣玩欲擒故縱的遊戲,和好幾個男人玩著不亦樂乎的愛情遊戲。

張幼儀後來也是想通了,並沒有因此放棄自己,自己通過學習,不斷提升自己,最後還成了銀行家,當她不再是逆來順受的舊時代的女子,也終於迎來了屬於她的愛情,她終於遇到了那個尊重她愛她的男人。

餘生,做一個不好說話的女人

女人越是心軟,善良,日子越不是那麼好過,因為這是個弱肉強食的社會,人總是喜歡拿著軟柿子捏。

往後餘生不要做一個太好說話的女人,不必委屈自己刻意迎合別人。

不必勉強自己做不想做的事情,當然前提是這種犧牲得有價值。

堅持自己的原則,不該妥協的堅決不妥協,擺出自己的脾氣和霸氣,該硬氣的時候決不示弱。

不要做那個懂事的孩子,最後傷了自己,別人還不當一回事的那種。

愛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餘生,做一個不好說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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