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日記出海,為“八國聯軍”送炮彈?

當一撮國際反華聯軍忙著謀劃如何給中國強栽上一筆新“庚子賠款”,卻還缺點火藥的時候,有人給他們送去了炮彈。

8日,先是方方《武漢日記》英文版在亞馬遜官網上掛出了預售信息,緊接著,其德文版的消息也掛上了官網。

方方日记出海,为“八国联军”送炮弹?

推動此事背後的機構下了大力氣,號稱英文出版世界“五大天王”之一,曾出版《邊城》、《駱駝祥子》這種級別的文學名著的美國的哈珀·柯林斯(Harper Collins)集團親自下場,6月30日出版,8月18日開售。

此時距離3月24日方方最後一篇日記僅僅過去了兩週時間。距離方方聲明自己沒有出版任何一本與疫情相關的書,也未出版日記只過去了9天。

方方日记出海,为“八国联军”送炮弹?

在如此短的時間裡完成了整稿、策劃、翻譯、編輯、校對、定版費、排版、封面設計等一系列繁瑣的出版流程,有人感慨,這可能創了中文作家從寫作完成到英文版出版的紀錄。在此之前,劉慈欣廣受讀者歡迎的《三體》,英文翻譯加出版用了整整六年。

也有人揣測,相關的出版流程很可能早就開始了。在方方發日記的同時,譯者就也開始了翻譯工作。出版社方面也在拼命趕其他的流程。

一般來說,出版商選擇出版圖書,銷量和影響力無疑是最重要的兩個考慮因素。有文學評論家告訴刀妹,方方的《武漢日記》並沒有什麼暢銷的特性,內容相對比較鬆散,親身的經歷和感悟也相對比較少。推動它出版的勢力可能更看重的是它的政治“價值”。

說白了,方方日記滿足了西方一些舊勢力對他們腦子裡那個扭曲中國的一切想象。

“中國有模式,新加坡有模式,而美國沒能為應對新冠疫情提出一種模式”。像《金融時報》這樣的一針見血的評論,無時不刻刺痛著這些勢力的老殘神經,只有撫摸著那口冷戰時期精心打好的楠木棺材,才能帶給自己一點撫慰。

瞧瞧這些人給日記寫的出版介紹:“作者與數百萬武漢人一起‘忍受政府的強制隔離’”,“融合了怪誕與反烏托邦、深刻與平凡”,瞧瞧,21世紀的《1984》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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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美國的律師事務所向中國提起集體訴訟到英國智庫向中國索賠6.5億美元,再到印度、土耳其等的民間團體索賠,“庚子賠款”力量逐漸呈現匯聚態勢。

他們以封閉信息、掩蓋疫情等理由對中國政治制度與治理體系進行汙名化和詆譭,企圖利用法律追究的名義,達成對華持久貶損的國際氛圍。

而方方的《武漢日記》都以一種更具畫面的形式,滿足了他們的需要。

很可能,方方日記中那些已經在中國網絡上已經被人證偽無數次的謠言,也要隨著英文版的出版傳向西方讀者了。

比如著名的殯儀館滿地手機。

不知道這段在翻譯成英文時,會做什麼樣的處理,會查證和勘誤嗎?如果不,這個場景會不會和那些反華媒體通過停了的手機號、殯儀館門前排隊領骨灰盒的人數隨意推測的中國死亡人數相互印證,從而成為中國誣陷“瞞報死亡人數”的又一罪證呢?

方方日记出海,为“八国联军”送炮弹?

至少,現在一些外媒在報道中,已經開始引用她關於裝屍袋和火葬場的謠言了。

還有那個關於廣西援鄂護士梁小霞“犧牲”的謠言,經過武漢協和醫院醫生的證實和網絡輿論的巨大質疑聲浪,方方最後表示,“那就還是道個歉吧”。這個道歉,不知在英文版中該如何反映出來。

方方日记出海,为“八国联军”送炮弹?

還有那些她的朋友和同學傳給她的視頻描述,什麼“一群下沉的人們高舉著紅旗去了”,“防護服扔垃圾桶”,儘管統統被人證實是移花接木或者子虛烏有,方方也沒有做出過解釋,這些英文版裡面會怎麼處理呢?

得到了這些謠言的西方勢力,而且還是中國人自己寫的,他們所謂“中國需要對世界負責”的理論也有了出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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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方方的《武漢日記》英文版出版,以所謂“紀實文學”的身份流傳,可以料想,反華輿論會藉此試圖在國際輿論場上掀起一個高潮。

或者,也可以說,《武漢日記》英文版的出版一開始就是在這種全球政治意圖下醞釀的。

一方面,坐實中國“瞞報”,為向中國索賠提供證據。

從眼前來講,證實中國“瞞報”可以把自己國家抗疫不利的輿論引向中國,緩解國內輿論壓力;從疫情後的追責來說,有助於把中國說成一切責任的最終承擔者,向中國索賠。

方方日记出海,为“八国联军”送炮弹?

另一方面,客觀上服務於為疫情後打造一個世界秩序構建正當性基礎與權勢關係有利於美方的格局。

現在疫情發展到這個階段,一些政治勢力應對疫情的荒腔走板也已經充分暴露出其治理能力和體系的缺陷,但他們還要為自己尋找正當性支持和抵消中國為世界抗疫的貢獻。《武漢日記》中所展現的一些應對不力的場景恰巧為他們否定中國一些做法有效提供支持,從而延伸到對中國模式、中國體制的攻擊。

正如一些觀察家所言,這本書會作為一個素材被輸入到國際反中輿論裡,成為“反中產業”的一部分。它將為國際反中力量添磚加瓦,提供彈藥,給在艱難獲得國際尊重,尋求友好國際環境的中國落井下石。

執筆/鴿子叨&李小飛刀

方方本人的聲音:方方事後公開回應稱,海外版得到了她的授權。翻譯者是美國的白睿文(Michael Berry),他的漢語水平很高,幫方方聯繫了代理人,三月初,方方將全球版權授權給了代理人。德文翻譯是阿克曼先生。方方稱,英文封面徵求過其意見,但因為她不懂英文,所以沒有想到過標題會改動,而白睿文先生也忽略了小字。“海外出版,在中國作家是件很正常的事,每一箇中國作家都願意自己的作品能有更多的人讀到。所以我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好。”國內本來有十多家出版社想要出版此書,但是因為極左人士的叫罵,目前所有國內出版社都不敢出了。“我要告訴你的是,那麼多人說我裡面是謠言,其實沒有謠言,全是真實的,每一個人每一件事都可以查證到。需要修訂的錯誤有兩處,一是大風把雷神山醫院的屋頂掀翻了幾片,我寫成了火神山醫院,二是,王廣發醫生是第二批來漢的專家,我寫成了第一批專家。”她還說,“現在網絡上幾乎跟文革時差不多了。而這個裂縫的產生,實際上是極左人士刻意挖出來的,他們的曲意解讀和放大他們需要的言詞,以及配假照片造謠說這就是我看到的照片,等等,這個裂縫根本就是人為製造出來的。彌合這一裂縫,需要大家學習常識。只要有常識,這些裂縫根本沒有存在的可能。”

天下說法的點評:求真的精神應該融入科學家、記者和律師的血液中,因為這些職業必須以證據和事實作為前提。但是,很遺憾,作家似乎是不在其中的。我們可能會對醫學專家寫的論文中一丁點的瑕疵錙銖必較,也會為記者報道中不準確和模糊感到憤怒,但我們對於作家的文學創作是持寬容態度的。所以,當方方的封城日記裡提到殯儀館外面滿地手機時,有人困惑於真實性,但作者本人輕描淡寫地說,這是聽一位醫生朋友說的,而且至始至終也沒有因這樣的失實承認過錯誤。有網友于3月24日統計,“朋友”在方方日記中出現了225次,“醫生朋友”出現了116次,“醫生朋友說”、“醫生朋友告訴”出現了36次,“聽見”出現了34次,“告訴”出現了43次,“聽到”出現了41次,“聽說”出現了45次,“好像”出現了15次,“大概”出現了27次,“可能”出現了92次……而這樣一本充滿了道聽途說、很多事實錯誤的書,方方竟然還能說“全是真實的,每一個人每一件事都可以查證到”,而且經過方方本人授權,馬上就要在海外出版英文版和德文版了。作為一部文學作品,求真似乎不是其追求的,但讀者看這部書,並不是當作小說看,而是當做紀實,那麼對這些文字可能造成的誤導,以及國外輿論可能以此作為攻擊中國的藉口,還可以如此不負責任嗎?對此,你怎麼看?有意思的是,很多方方的忠實讀者,這次竟然也開始倒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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