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在美國的單親媽媽,寫下遺書:我死了,孩子誰照顧

當這個世界正常運轉時,許多事情都被掩蓋在社會當中;而一旦這個有些事情使得世界暫停,就像退去的洪水,暴露出讓我們不想看見的事實。日本的一個網站,報道了一個在紐約生活的單親媽媽的故事。看完這個故事,內心是不平靜的。

任何時候,任何國家的母親,其實都是偉大的,但是當時代的灰塵,落在一個人的肩膀之上,似乎又那麼的沉重。

一位在美國的單親媽媽,寫下遺書:我死了,孩子誰照顧

在美國的單親媽媽

一位日本人在美國當心理理療師,他接觸到了講述自己故事的單親媽媽。在紐約州,其實不止有一位日本單親媽媽,她們是一個群體。因為疫情的影響,她們經歷著人生當中最恐怖的體驗,將孩子留在家中,也讓她們非常不安,有些人甚至寫下了遺書。

4月12日,在紐約舉辦了一場線上的“紐約日本人單親媽媽會”的活動,上一次這樣的活動是在3月1日,也就是紐約州確認到最初感染者的時候,發展成現在的情況,是她們任何一個人都始料未及的。如今都市封鎖,店鋪關門,生活方式發生了巨大變化。

一位在美國的單親媽媽,寫下遺書:我死了,孩子誰照顧

空無一人的美國街頭

在當天的線上活動當中,一位日本媽媽(A)這樣說:我可能已經患過新冠肺炎了,應該是輕微的症狀。在3月的某一天,A女士突然感覺失去了味覺,味覺喪失是新冠肺炎的主要症狀之一,但是A並無發燒的症狀。她沒有辦法確定自己是否被感染,因此只能待在家中。在自家當中,每天工作、育兒做家務,可是壓在她心頭之上的大石始終並未減輕分毫。恐懼的想法,讓她如履薄冰,幸運的是,數日以後她恢復了味覺和嗅覺。

文字並不能表達她心中的那份恐懼,當時在紐約市區,每天都有數百人死去,身邊的認識的人也有離世之人,這種危機感讓她喘不過氣。因為自己還有孩子,如果真的因為疫情住院,那該如何是好。

一位在美國的單親媽媽,寫下遺書:我死了,孩子誰照顧

空無一人的車站

日式的“封城”,其實並不會給太多人壓力,因為街邊的便利店、運送物資的人依舊忙碌,從心理上能夠緩解很多人的焦慮。但是紐約則不同,聽著耳邊救護車的鳴叫,看著新聞當中如同世界末日的報道,讓在美國的日本人,感到無法言表的壓抑,這是一個比死亡還要可怕的環境。

在這樣的壓抑當中,她寫下了遺書。

許多在美國工作的日本人單親媽媽多是久離故鄉,父母都不在身邊,也沒有可以依靠的人。在美國如果沒有遺書的話,即便是自己的親生孩子,也沒有辦法馬上拿到父母生前的遺產,走正常的繼承手續,往往會花費數年,而現在疫情又十分嚴重,效率更低。

一位在美國的單親媽媽,寫下遺書:我死了,孩子誰照顧

但是想要遺書具有一定的法律效益,但是美國還講究另一個事情,那就是聯署證人(witness)。紐約的相關機構,因為疫情原因工作時間減少或者直接關門,個人也有一定的外出限制,使得後續不能夠按照預期進行。最終這個聯署證人只能依賴孩子父親的親戚!(在文中,並未透露出孩子父親的消息)

這位日本人單親媽媽這樣說到:真的,我想象過自己帶著呼吸機的樣子。最壞的情況是我死去,可是孩子該由誰來照顧呢?

一位在美國的單親媽媽,寫下遺書:我死了,孩子誰照顧

美國的紐約時報曾經報道過,在美國的單親媽媽一半以上的年收入都不會超過3萬美元。經濟問題,也是這些單親媽媽所面臨的巨大問題之一。因疫情的影響,3月中旬以後,許多公司都要求員工在家工作,但是那些無法在家辦公的工作人員,只能面臨停工以及失業的困境。國內媒體之前也有報道,說是美國有一種SNAP(Supplemental Nutrition Assistance Program)項目,即向中低收入者發放食物的制度。但是在美國的外國人,很少能夠享受到這個制度帶來的實惠。

在家辦公固然能夠照顧孩子,但是也有很多不便之處,比如舉行電話會議的時候,孩子突然哭鬧;在家要指導孩子學習,必然會影響工作進度。很多日本單親媽媽都在不安之中度過,疫情的影響已經不侷限於身體,還有精神。

一位在美國的單親媽媽,寫下遺書:我死了,孩子誰照顧

空無一人的美國街頭

其實這個事情也反映了許多身在海外面對疫情之人的心情,在封鎖的城市當中,孤身一人,面對著不知道走向何方的疫病,何嘗不是一種心理上的煎熬呢?很多人報道,許多留學生不惜花費重金也要回國,我們不討論安全性的問題,只是從心理上來說,我是十分理解他們的舉動。畢竟人是一個群體性的動物,在異國他鄉面臨前所未有的壓抑之下,自然想要回到家人的身邊。

(文章事例來源Businessinsider,經過作者文藝加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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