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中的陸繹,冷靜睿智兼腹黑,毒舌傲嬌愛吃醋。
陸繹對袁今夏,從嫌棄好奇到喜歡動心,從口是心非到用情至深,每一個畫面都在我的腦海裡。
這是我眼裡的繹夏夫婦。
謝謝你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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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袁今夏唱戲
日光暖暖,戲臺上兩個身影一白一青,身著戲服。
在排戲。
袁今夏身著白色戲服,一動一靜都有章法,她口中念著唱詞,陸繹瞧聽在耳裡,要多嫌棄,有多嫌棄。
只聽袁今夏一聲"誒呀,怎知他一旦多薄倖。"
袁今夏水秀甩在陸繹身前,便看向陸繹,小聲開口:"大人,該您了。"
陸繹瞧著袁今夏,進來春喜班,你還唱上戲了。
要唱你自己唱,陸繹能站在這,配合你穿上這身戲服,已經是陸繹容忍的極限。
只聽袁今夏對著臺下長生道:"長生哥,我家大,大表哥記憶不好,我來,我再給你來一遍啊。"
說著袁今夏就把水袖卷好,從頭來過:"鴛鴦折頸,空辜負,海誓山盟,好不叫人淚珠暗滾,誒呀,怎知他一旦多薄倖。"
就躥到陸繹身側,細聲細語道:"姐姐,仔細想來,都是許仙那廝薄倖。"
唱完這句雙手還掐上了腰,陸繹一瞧還挺嬌俏,袁今夏這是練過吧。
袁今夏又道:"若再見面,斷斷不可,饒恕他。"水袖再甩,還挺有氣勢。
袁今夏,你一人分飾兩角,玩得怪嗨啊。
就見袁今夏也沒閒著,立刻跳到臺前唱道:"我今日才發現,只有青兒,才是真心對我之人。"
唱著唱著往陸繹這兒來,含情脈脈瞧著陸繹,還拽著陸繹的臂彎。
陸繹還未做出反應,袁今夏又再次開口:"不如,你我姐妹,一同回青城山。"袁今夏拽著陸繹,沒拽動。
"就讓官人,法海,做一對,我有青兒,就知足了。"唱到這轉到陸繹身側,嬌俏的推了陸繹肩膀。
陸繹想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好好的《白蛇傳》,怎麼唱成了這樣,袁今夏,你到底看了多少雜書。不學無術,不學無術啊。
長生哥也聽不下去了,連忙上前來問,我怎麼越聽越不懂了?你們唱的是哪一齣?
只聽袁今夏立刻就回:"《白蛇傳》啊,青兒和白蛇。"
長生疑惑的問,他怎麼不記得《白蛇傳》有這唱詞。
陸繹心下道,別說你不記得,我都沒聽過,怕不是袁今夏不記得唱詞,自己編的。
果不其然,就聽袁今夏開口:"這是小爺我瞎編的。"
長生又說,那怎麼不讓白娘子去找許仙呢?
只聽袁今夏默默道來:"許仙,懦弱又膽小,一個和尚挑撥,就害得自己娘子被壓在雷峰塔下如此薄倖愚蠢之人,根本配不上白素貞。"
原來袁今夏不喜歡許仙這麼弱的書生,那你喜歡什麼樣的?陸繹倒是心生好奇。
長生直豎大拇指,直誇好見地,不過提點我們,不能讓班主聽到,他對這唱詞,是最講究的,可馬虎不得。
"那以後還得靠長生哥罩著了。"只見袁今夏又在套近乎。
見袁今夏與長生相互寒暄,你一言我一語的,陸繹也就是聽著。
袁今夏順勢打探春喜班平時排什麼戲?
長生從身後拿出了戲本,遞給袁今夏,袁今夏翻了翻,順勢提了《第一香》。
那長生聽了立刻就緊張起來,奪回了戲本,還問陸繹和袁今夏是怎麼知道這《第一香》?
陸繹開口:"我們也是聽別人提起的,這春喜班最紅的戲,不就是《第一香》嗎?"
碰巧這個時候,班主走來,喚了聲"長生。"
長生立刻就去清點戲服,藉口走了。
班主立刻過來警戒陸繹與袁今夏,不要瞎打聽,要謹言慎行,讓陸繹與袁今夏苦練基本功。
陸繹瞧著班主,很是忌諱提到《第一香》,這裡面,一定有古怪。
班主雖是走了,但還是對陸繹袁今夏起了疑心。
02 班主夜間祭拜
陸繹給袁今夏使了眼色,袁今夏會意,盯著班主有何舉動。
半夜,藉著月色,班主揹著包袱和蘭草出門,正巧被袁今夏撞見。
偷偷摸摸的,肯定有鬼,袁今夏見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連忙跟去。
就見班主來到一處荒宅前,左顧右盼的瞧著沒人,才推門進入。
袁今夏是怕黑,但為了查案,也顧不得其它,看清了宅匾是閬苑,也跟著進了門。
班主把蘭草放在池邊,打開了包袱,拿出了元寶和燭臺,點上了香,是在祭拜。
班主在祭拜誰?
袁今夏身後的樹林,被夜風吹得呼呼作響,陰冷得很。
不免盯著班主那邊,一刻也不敢放鬆。
"這麼多年,我一次都沒來看你,你一定生我氣了吧?當年的事,你還在怪我嗎?"
袁今夏隔了些距離,不免把耳朵貼進了點,想細聽。
那班主似是動了情,喃喃開口:"沒了雲遮月,又何談霧隱花。"
剛聽到關鍵性信息,袁今夏還想離近些,卻踩到到了樹枝,發出了聲響。
班主立刻就有了察覺,回身問著"誰?"
糟了,袁今夏立馬縮回了假山後面。
班主慢慢走過來,想探查究竟。
袁今夏嚇壞了,這才探到一點線索,就這麼被發現,全完了。
班主越走越近,腳邊不知何時出現了只貓,班主看到了貓,以為剛才那聲音是貓踩到樹枝發出的,沒有繼續上前,轉身速速離去。
好險。
袁今夏一轉身,被嚇壞了。
03 陸繹與袁今夏探討案情
翌日,枝椏間透出暖陽,是個好天。
官驛,楊嶽見袁今夏懷裡爬下來的貓,也是好奇,袁今夏最後見到的,居然是隻貓。
袁今夏不免嘀咕:"你別看這隻小肥仔,又能吃,又能撓的,還是個跟屁蟲,我怎麼到哪都能碰上它呀,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嚇死小爺了都。"
楊嶽卻幫著貓說話。
只見袁今夏拍著貓的頭,問著:"你受驚嚇了嗎?"
一旁坐著陸繹,聽著楊嶽和袁今夏討論貓,這兩位在哪裡都能聊起來,陸繹要不說話,完全不會被發現。
陸繹甩著衣袍起身:"好了,說正事吧。"
朝袁今夏走了過來:"起來。"
袁今夏順勢抱著貓,起身。
"你說你半夜看到班主,去郊外的廢宅,祭拜故去的人?"陸繹質問。
袁今夏忙著應聲,還說,還補充了班主口中唸叨的,霧隱花,雲遮月。
袁今夏指著一旁的蘭草,說他還帶了這個。
陸繹不免念著廢宅匾名:"閬苑。"
楊嶽說了自己查到的卷宗線索,袁今夏細細推敲了春喜班之後班主的行程,諸多疑點。
陸繹心裡大概有了數。
"跟我一起,去閬苑看看。"
袁今夏想也沒想,就回著"是。"
這默契,也是很足了。
把貓抱給楊嶽,就追上了陸繹的腳步。
04閬苑查探
一推開閬苑的大門,陰風陣陣,院中的枯葉隨風亂翻,更顯得廢宅破敗。
袁今夏害怕,隨即開口:"大人,我們真的要進去啊。"
袁今夏,你害怕?
"怕了?"陸繹直接開口,袁今夏,大白天你怕什麼?
袁今夏立刻找補:"我之前我是不知道,後來我才知道,自從春喜班出事之後,這裡就荒廢了。
我還聽說,好多人進了這個園子都會看到,看到一些不乾淨的東西,怎麼都走不出去,被人發現,不死也得脫層皮啊。"
陸繹聽著,袁今夏這是害怕了。
"後來這個地方賣不出去,還成了揚州的一大鬼地。"
袁今夏,你可是官家人,也信這些道聽途說?真真給六扇門長臉。
"那你現在,不也好端端的出來了嗎?"
陸繹瞧著,袁今夏膽子怎麼越來越小了。白天也害怕。
"有些事情,可一不可二。"
袁今夏,看不出,你還挺迷信。
我要不告訴你些實在的,估計你不會同我進去的。
陸繹瞧了眼四周:"雲遮月死後,並沒有殮葬在墓地,而是草草的埋在了這個地方,想要知道他和周顯已之間的聯繫,驗屍是必不可少的。"
袁今夏,不信你不跟來。
"走。"陸繹也不等袁今夏答應,自顧自往院中走。
袁今夏瞧著陸繹是不會放棄進閬苑查探的,只得硬著頭皮跟過去,府門內旁的樹下掛著風鈴,風兒一吹,發出悅耳的聲響,沒人注意。
陸繹與袁今夏來到後院,袁今夏認出了昨晚班主祭拜的地方。
連忙走去開口:"大人,班主昨晚就在這祭拜的。"
陸繹瞧著,地上銅盆還在,裡面有未燒燼的紙灰。
陸繹環顧四周,便盯住了身後的宅院:"進去看看。"
袁今夏想開口阻止,都來不及,只得跟上。
推開屋門,這屋中盡是灰塵,蛛網,荒廢得有些年歲。
只是這屋中風鈴搖晃聲響,極其詭異。
陸繹瞧著一個紅色長方木頭箱子跺在桌上,便前去查看,一打開,裡面有一偶人,便拿起細瞧。
"這麼多年了,還能保存的這麼完整。"不免拿在手中,多看了幾眼。
身後袁今夏湊過來看,只看了一眼就退在了身後,驚呼出聲:"雲遮月的偶人。"
陸繹差點被袁今夏嚇一跳。
"你這一驚一乍的幹什麼?"陸繹回身不滿。
"不是,大人,卑職之前聽過一個傳聞,關於雲遮月的,但是我把它當玩笑,沒在意,看到這個偶人,我就想起來了。"袁今夏聲音都在顫。
陸繹也好奇這個傳聞,能把袁今夏嚇成這樣。
"什麼傳聞?"
只聽袁今夏慢慢道來,原來雲遮月在唱《第一香》之前,他雖然也是臺柱子,但一直半紅不紫的,直到《第一香》現世,他的唱腔突飛猛進,驚為天人,所以便有了雲遮月這個稱號。
陸繹聽了半天也沒聽出來,這個傳聞可怕在哪裡。
順手拿起偶人遞給袁今夏:"跟這個偶人有什麼關係?"
袁今夏卻嚇得後退了數步,不敢靠近偶人。
"傳說,雲遮月養小鬼。"袁今夏這才說到重點。
"養小鬼?"陸繹重複了一遍,不可置信,袁今夏你也太荒謬了,居然也相信。
袁今夏繼續說些有的沒的,陸繹直接懟回去:"無稽之談,鬼神之說不可信。"
陸繹終於知道袁今夏為什麼這麼怕黑怕鬼,這一天天的腦子裡都是這些,不怕才怪。
袁今夏不服:"那怎麼解釋,他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唱功猛進,這人偶不就是最好的說法嗎?"
陸繹卻沒心思和袁今夏繼續說這些,轉身瞧見屋後好似發現了什麼?
"這屋子後面,便是戲臺了吧?"
袁今夏不想去,非常的不想去,直接開口勸陸繹:"大人,不是卑職膽小啊,那個戲臺可就是當年的案發現場……" 說著說著袁今夏就更害怕了。
陸繹看袁今夏這樣,把偶人放回箱子裡,蓋上,也不喚袁今夏,自己朝屋外走。
袁今夏沒辦法,只能跟上,自己留在屋子裡,更害怕。
那風鈴還在轉,依舊悅耳得很。
戲臺破敗,屋內更是蕭條。
袁今夏跟著陸繹的腳步,一刻也不敢離開,生怕自己遇到危險。
"大人我們走吧,太嚇人了。"袁今夏一刻都不想在這待。
陸繹走在前面,沒查到線索,怎麼能回去,袁今夏,你好好跟著就是,有我在,你還能出事不成。
不知為何,隱隱聽見屋中,有唱詞傳入耳中:"長情……"唱腔悽婉。
那戲臺上隱隱出現了一個角兒的身影,袁今夏再細看,又沒了,那唱腔也聽不到了。
陸繹和袁今夏一個怔愣,這屋子竟是變了景緻,這是戲法嗎?
陸繹和袁今夏周身的破敗的環境,一點一點,變得乾淨整潔,戲臺廳中還湧現了聽戲的觀眾。
為戲臺上的角兒,鼓掌叫好。
袁今夏循著觀眾鼓掌的方向,看向戲臺,那臺上的角唱著:"長情短恨……"
陸繹也覺得不可思議。
袁今夏湊過來道:"大人,您看到了嗎?" 周圍全是鼓掌叫好聲。
陸繹瞧著這景,這人,猜著定是有什麼蹊蹺,一定不是表面看得這樣,卻見袁今夏已然慌了。
陸繹安撫袁今夏:"安靜點,看戲。"
多說無益,既然已入局,那就看完再說。
"那讓人離殤……"戲臺上的角繼續唱著。
陸繹瞧著,這叫好聲,一波接一波,無比的真實。
"心思相念……"袁今夏瞧著那角兒唱的調子和手勢,想到了謝霄上次學給她聽的調子,猜出,這就是《第一香》。
跟著之前查到的線索,便也推斷出,現在戲臺上的角兒,就是雲遮月。
陸繹想著之前楊嶽和袁今夏說得話,還是不信這些是真的,正想著,那臺上的角兒突然就倒地不起,觀眾都驚得站起,前去看角怎麼了。
遠近小瞧了眼陸繹,也走上前去查探。
陸繹聽著眾人喚地上的角兒為:"雲老闆。"
陸繹便知道這是雲遮月本人。
陸繹不放心袁今夏一個人去查探,也跟了過去,上了戲臺。
袁今夏一直喚著地上的人,探了他的鼻息,才去搖他的肩膀。
袁今夏喚著"雲遮月。"袁今夏瞧見自己手上沾上了血,一時害怕,驚呼出聲跌坐在地。
袁今夏看向陸繹:"大人,他死了。"
陸繹冷靜開口:"如果他真的是雲遮月,死了該有十年了。"
袁今夏即刻反駁:"不,他就是剛剛死的,你看我手上還有他……"再一細看,袁今夏手上乾乾淨淨,什麼也沒有。
"血呢?"
一個愣神,周身屋子又變成了之前破敗的模樣,袁今夏徹底慌了。
"此地不宜久留,走。"陸繹拉起袁今夏,就走。
陸繹拉上袁今夏便走,這地詭異的很,也許,不該帶袁今夏陷入險境,哪怕是為了查案。
#錦衣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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