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未將安逸和享樂視為終極目標--愛因斯坦眼中的世界

關於世界觀,人生觀,財富,共同體,善與惡,科學與宗教,自由,人權,教育,猶太人,世界政府

我從未將安逸和享樂視為終極目標--愛因斯坦眼中的世界


我從未將安逸和享樂視為終極目標--愛因斯坦眼中的世界


我從未將安逸和享樂視為終極目標--愛因斯坦眼中的世界


世界觀

簡樸而平易的生活對每個人的身心都是有益的。

人類根本沒有任何自由而言,每個人的行為不僅受制於外在壓力,還受限於內在需求。叔本華說過“人雖然可以為所欲為,但卻不能得償所願。”

我從未將安逸和享樂視為終極目標(我把這種倫理準則稱為豬群的理想)

如果沒有志同道合的友情,如果不專注於探索客觀世界,那個在藝術和科學研究領域用不可及的世界的話,生命對我而言就毫無意義。從兒時起,人們所追求的那些庸俗目標--財產、外在的成功以及奢侈的享受,我都不屑一顧。

我有強烈的社會正義感和社會責任感,然而卻又明顯地缺乏與他人和社會的直接接觸,這兩者形成了奇怪的反差。我是一個真正的“獨行者”,從未全心全意地屬於過我的國家、我的家鄉、我的朋友,乃至我最親近的家人。面對這些關係,我從未消除那種疏離感,以及對孤獨的需求--這種感覺隨著歲月的流逝與日俱增。一方面,它能讓人清楚地意識到,這將使自己與他人的相互理解和支持受到限制,但我毫無遺憾。這樣的人無疑要失去一些天真無邪和無憂無慮。但另一方面,這樣的人才能在很大程度上獨立於他人的意見、習慣和判斷,避免讓自己內心的平衡置於這樣一些不穩固的基礎上。

在我看來,驅動我們人類向前的東西中,真正有價值的不是國家,而是有創造性的、有情感的個人,是人格。只有個人才能造就高尚和尊貴,而隨大流的人群在思想和感覺上都是遲鈍的。講到這裡,我想起了隨大流的群體行為中最惡劣的結果,就是我厭惡的軍事制度!一個人能隨著軍樂洋洋得意地行進在隊列中,就足以讓我鄙視他了,他能有大腦肯定是個錯誤,因為對他來說只要有脊髓就夠了。

宗教與科學

他信仰“斯賓諾莎的那個在存在事物的有秩序的和諧中顯示出來的上帝,而不信仰那個同人類的命運和行為有牽累的上帝”。

恐懼宗教-道德宗教-宇宙宗教情懷

有些人感到人類的願望和目的毫無意義,而自然界和思維世界卻顯露出崇高與奇妙的秩序。個人的存在給他的感受如同監獄一般,他想將宇宙作為一個統一的有意義的整體去體驗。

當代有人說的不無道理:在我們這個物慾橫流的時代,只有嚴肅的科學研究者才是唯一具有深厚宗教信仰的人。

在思想深邃的科學家之列,您很難找到一個沒有宗教情懷的人。但是這種宗教情懷與常人的宗教情懷不同。

毫無疑問,主張存在一個干涉自然事件的人格化的上帝的學說絕不可能在真正意義上被科學駁倒,因為這一學說總是能在科學知識尚未涉足的領域找到避難所。


論自由

對物質需要的滿足的確是美好生活必不可少的前提條件,但僅此還不夠。為了獲得滿足,人們還必須根據個人的特點和才能,發展他們的智力和藝術才能。

人權

在漫長的一生中,我用了很長時間將全部能力投入對物理現實結構的研究中,以求獲得在某種程度上更加深入的理解。我從未做過任何系統性的工作來改善人們的命運,去和不公與壓迫作鬥爭,或是改進人類關係的傳統形式。我唯一做的就是:在很長一段時間裡,每當遇到讓我覺得非常糟糕、非常不幸的公共問題時,都會就其發表看法,因為沉默會使我有罪惡感,覺得自己犯了共謀罪。

教育

只教人專業知識是不夠的。這種教育培養出來的人可以成為一個有用的機器,卻成不了一個人格完整的人。重要的是,要讓學生對“價值”有所理解並獲得切身的感受。學生必須對何為美以及何為道德上的善有敏銳的辨識力,否則只是靠那點專業知識,更像一隻訓練有素的狗,而不是一個均衡發展的人。學生必須學會理解人們的動機、幻想以及他們所遭受的苦難,以便獲得正確的態度與他的同胞及其共同體相處。

這些寶貴的東西是通過與教育者親身接觸,而不是--至少主要不是--通過教科書傳授給年輕一代的。這就是文化本身和文化的主要內容,也是我在倡導“人文學科”同等重要時心中所想的東西,而不是歷史和哲學領域那些乾巴巴的專業知識。

因此,人們應該小心,不要向青年人灌輸下面的思想,即生活的目標就是獲得習慣意義上的成功。因為在大多數情況下,成功者從他的夥伴那裡獲得的東西,都遠遠超過他對他們所做的貢獻。但是,人的價值應該體現於他能給予什麼,而不在於他能獲得什麼。

論古典文學

一個只讀報紙,最多讀一些當代作家作品的人,在我看來,就像一個高度近視而又蔑視眼鏡的人。他完全依賴時代的偏見與時尚,因為他從來沒有看到或聽到任何其他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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