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家話很多樣,可能隔個村說的話就不一樣了。反覆聽了好幾遍,才把 的《 》聽懂了一些(不看普通話翻譯的情況下)。雖然也算是客家人,但第一次聽的時候,也只聽懂了“電話、確實、放唔落、毛錢毛著落、屋卡人、涯有錢”這些簡單的詞。奈何他們樂隊太優秀了,吉他談的溜,小號吹的穩,方言還能唱的這麼好聽,不多聽幾遍都不行。
他們是《 》的一匹黑馬,就像“突然從海底冒出來的水怪,讓我們完全沒想到。”
在這之前,現場的樂隊都沒說聽過 這支樂隊。他們出場的時候,大家還在猜他們是什麼風格,看樂隊名字有點像“佛系風”,很好奇。
吉他/主唱阿龍一開口,第二現場的樂隊就被驚訝到了,都在凝神靜聽。小號手阿麥更是讓大家目瞪口呆,他一吹,全場都燥了起來。
他們的音樂充滿力量、表演震撼全場,阿龍最後那一吼,彷彿急紅了眼,真真是拼盡全力。任誰也想不到他們竟都是靦腆羞澀的大男孩,就是年紀稍大的萬里大哥表演完在舞臺上也有點侷促、害羞,這反差萌很可愛呢。馬東一提問,阿麥和萬里也是很默契,笑一笑,然後看地面,把手指向阿龍。可能阿龍是主唱的原因,平常都是他說話吧。
《莫欺少年窮》表達的是一個父與子的爭論,阿民想出去打拼,但家長並不看好他,怕阿民出去不知道幹什麼。其實阿民自己心裡也沒底,但年輕氣盛,想讓家裡人肯定自己吧。就像他們自己。
阿龍和阿麥也是大學畢業後就回家了,沒有留在大城市,好像已經習慣了家裡的那種生活狀態。因為經歷過外面的苦逼人生,才會習慣家裡吧。阿龍說:“以前在大城市做過設計,覺得很壓抑”。因為唱的是自己,才會感同身受,才想要迫切地、使勁地表達出來。
我們大多數都是平常人,對於平凡的普羅大眾來說,生活的主要任務就是謀生,沒有歲月靜好。即使心中有詩和遠方,也不得不埋頭於眼前的苟且。
幸好,他們的血還是熱的、心臟還是跳的,藏不住的那絲躁動就留給音樂吧。
行路難又怎樣?人生有命,安能行嘆復坐愁,不如唱歌。
閱讀更多 有糖沒藥 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