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島平康五里,西方洋房和四合院的結合,這裡曾是於小腳的江湖

在中國傳統建築中,根據各地不同的地域特色誕生了各種不同的建築風格,北有四合院南有弄堂,而青島有一種獨特的建築風格-裡院。青島的裡院形成於上世紀二三十年代。上世紀四十年代,達到鼎盛時期。裡院是青島頗具特色的地域性傳統民居建築形式,相比北京的四合院、上海的弄堂、福建的土樓,它是由西式洋樓與四合院巧妙結合而來的。在上世紀二三十年代,裡院曾作為青島中下層市民的民居形式而普遍存在著。它不僅是老青島人避風擋雨的居所,更是青島歷史的見證。其外部輪廓由城市街道走向決定,常為方形,四周圍合,中心形成一個大院,建築一般是兩到三層的木頭結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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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今天說地方是平康五里,這裡也是青島裡院的代表性建築,它位於青島的老城區黃島路17號,平康五里即是二三十年代青島老城區最為出名也最為高檔的一處妓院,一段於小腳的故事,給這裡平添了許多傳奇,解放之後,這裡的妓女被改造,平康五里也以民居的形式又被還給了普通市民。但大家不要誤會,當時的妓女是一項正常職業,由政府統一管理,還有所“特殊學校”強制她們學習文化知識和社會技能,如果不學習,妓院是要被封閉的。歷史上名妓輩出,蘇小小、柳如是、杜十娘、陳圓圓、小鳳仙、賽金花等個個風華絕代、傾國傾城。而在上世紀30年代,青島也有位全國出名的高級妓女,比起她的真名,人們更喜歡用她那有代表性的三寸金蓮稱呼她“於小腳”。她面若桃花、皮膚跟玉一樣白皙、一頭摩登捲髮,外加一身性感黑衣,讓她在青島港紅得發紫。這個說話柔聲細氣的女人之所以有名,不僅因為她曾經被譽為青島第一美女,更因為她竟然凝結了當時的黑社會力量,成為當之無愧的黑社會“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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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都得從19世紀末說起,那時的青島處在德國人的殖民統治下,他們迫切修鐵路、建工廠發展殖民經濟,所以需要一大批能幹苦力的人在鐵路和碼頭工作。於小腳是私生女,在那個社會,自然是不好過的,跟著她的叔叔來青島打工,白天還好說,到了晚上休息帶這個姑娘怎麼都不方便,當時青島已經有了妓院,叔叔去妓院的時候就把於小腳暫時放到了熟悉的老鴇子手裡,走的時候再領走,於小腳從小性格乖巧可愛,有時候妓院忙不過來的時候,她會主動幫忙,久而久之,於小腳在妓院裡混的很好,老鴇子把她當成幹閨女一樣對待,教她琴棋書畫吹拉彈唱,慢慢把她培養成一個小才女,她究竟有多美?青島本土著名作家劉傑在小說《大商埠》中有這樣一段經典描寫“身上似穿似披地套了一件淡粉色絲綢薄紗外衣,若隱若現地透出裡面的綠色小衣和光滑白嫩的皮膚,在精心梳理過的頭髮上,插著一根鑲嵌著一粒金剛鑽的髮簪,俏皮地梳成了一個微微上翹的髮髻,一張宛如桃花的瓜子臉蛋,輕施薄粉略點胭脂,顯得格外嫵媚,嘴角微微向上抿著,帶出一股攝人魂魄的魅笑,即便是柳下惠再生,也定被迷死在這石榴裙下。而那雙聞名於世的小腳,則被套在了一雙紫羅蘭織錦的小繡花靴裡,每往前走一步,從細細的腰到圓圓的屁股都同時跟隨著她的步伐有節奏地左右搖擺”由此可見,這女子長得確實漂亮。


  於小腳還倚靠自己的力量結識了一大批在社會上有頭有臉的人物,上至政府高官、大老闆,下至地痞流氓,都能為她所用。所以她20歲時便從老鴇子手裡接管了妓院,20世紀30年代起,在黃島路創辦了“平康五里”妓院,一時成為當時青島黑社會的一股不小勢力,稱霸中山路一帶。

於小腳被帶走了!她的腳太小戴不住腳鐐,民警只好用繩子捆住她雙腳。後來,作惡多端,逼良為娼,逼死人命的於小腳被判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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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每個城市都有這樣一條道路:嘈雜、凌亂、擁擠,它往往是城市改造的首選;也折射著城市最真實生動的性格。它就像一根剪不斷的臍帶,連結著一方特有的煙火蒸騰,溫熱著一脈真實的歲月輪轉,叫人慢慢沉澱出生命本身的重量。

黃島路就是這樣一條路。這條青島的百年老路,東西向,斜坡狀,全長四百多米,自20世紀初建成至今,一直是經營海鮮禽蛋、肉類蔬果及鐵、木、陶瓷器等日用雜貨的自由市場。它幾度被取締又幾度重生,是青島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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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島路上的建築很有特色,遜清官吏修建的歐式小樓、青島市標誌性民居老建築——“裡院”,以及“一步半”臺階,歷來都被國內外遊客津津樂道。“一步半”臺階位於黃島路中段,青石板鋪設,每級臺階很矮,僅4釐米左右,可寬度則比一般臺階寬,一步上小了,兩步又大了,所以被稱為“一步半”。

時過境遷,這個曾經藏著無數人童年的老街,如今已被徵收,面臨它的或是拆遷或是改造,今天重回這條老路,見到的只有新面孔和飽經滄桑的老建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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