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之後,白九思沒有回寔慕軒的別墅,而是跟林小希回到了之前住的房子了。而徐鯉開車送她們到地方之後就走了。
“嗯,金窩銀窩都不如自己的小狗窩呀!”白九思愜意的將自己摔倒在沙發上,一邊感嘆。
“我說姑奶奶,你能不能有點樣子呀?”林小希一邊收著白九思隨意踢掉的鞋子,一邊抱怨道。
嗯,回到自己的小窩,她也覺得很自在。
“我說小希希,這兩天姐姐沒能來的及督促你,是不是偷懶了,沒練功?”白九思朝著林小希勾勾手一臉狐疑的說道。
“這個……那個……”林小希顧左右而言他。
“小希希,今晚你就在家好好練功吧!如果練的好的話,姐姐會給你帶芒果慕斯做獎勵哦!”白九思說完,回房間迅速的換了身裝扮就走了。
速度快的林小希連招呼都來不及打,就看到一個白影從身邊閃過。
白九思出了單元樓的大廳後,一路上東躲西藏,終於在一個偏僻的小巷子裡見到了一個踩著破三輪,大晚上帶著個遮陽草帽的老頭。
“小雞燉蘑菇!”白九思說道。
“多加點小雞!”老頭回到。
“你這傢伙,總算想起我了!”老頭一臉哀怨的說道。
“你這是……”白九思拍了拍老頭的破三輪的跑坐墊,沒想到手一起一落,那坐墊就啪拉掉地上了。
“喂,我說,你這是做乞丐了?”白九思狐疑的望著老頭,
“還有,你這一臉油光黑亮的造型?這劣質的鬍子和髮套,你不招搖撞騙改做乞丐了?”白九思說到哪裡就手指到哪裡,一臉嫌棄。
“哎!這不是世風日下,這個時代的人不敬神明。只要開張就會被人喊打喊殺的。想我堂堂一個修道之人,天天被街上人如過街老鼠一般的非打即罵,我丟起那個人,我道家先祖也丟不起呀!”老頭一臉幽怨。
“所以,你真打算改行當乞丐?”白九思繼續問。
“什麼乞丐?我這是正經營生,叫資源回收利用!”老人吹鬍子瞪眼的。
“好好好,你說得都有道理!那資源回收利用長老,你有什麼收穫麼?”白九思一副你最好有收穫,否則看我不揪掉你的鬍子。
“這個,時間太短,我舉步維艱……”老人剛想要訴訴苦,結果敏銳的發覺了白九思警告的眼神。
“不過,我掐指一算……”老人雙眼微閉,左手抬起認真掐算了一陣。
“誒,九思,你最近是不是魅功大成呀?你怎麼命犯桃花了?”;老人一臉嚴肅的說道。
“張也馳!”白九思一嗓子喊道。
“好吧,好吧,就知道忠言逆耳!既然不喜歡聽,自己留心一些,小心招惹血光之災!”張也馳張真人說道。
沒錯,眼前這個看上去瘦骨嶙峋的一副滄桑的收破爛小老頭打扮的惡人,就是寔慕軒口中所說的張真人。
“你之前提到過你的那副百花圖,可以幫助我們,是真的麼?”白九思問道。
“當然是真的!”張真人一副你要感懷疑我我跟你拼命的架勢!
“那,你知道它現在在哪裡?”
“這個……時代差異太大了,雖然上面有我留下的仙法,但還真感應不到……”
“嗯?”
“好,等我掐算個黃道吉日,沐浴更衣後好好的打坐掐算,一定能有消息!”張也弛趕緊的說道。
“儘快!我沒什麼耐心了!本來有個白眼狼就很凡心了,現在我發現白眼狼身邊的人都不太讓人省心!”白九思一臉憂愁。
“咦?”張真人八卦之火熊熊燃燒,使得原本滄桑的老臉有著一種近乎迴光返照的光暈。
“有事麼?沒事你跪安吧!”白九思覺得這張老臉看著就影響她的心情。
“白九思,過河拆橋雖然是你的強項,但這河還沒過呢,你就打算拆橋,也不怕淹死你?”張真人一臉憤憤。
“那也得看這橋能不能用?”白九思唰得甩出兩個眼刀子。
“好,我走,我走!不過我剛才說的話你可得上點心呀!據我瞭解這個世界可是有一種叫槍炮的玩意,太有殺傷力,一不留神,以你全勝時期的修為也得吃虧!”張真人臨走之前不忘叮囑。
“知道啦!”百九思兀自坐在小破三輪車上。
“……你怎麼還不走?”白九思見張真人站在那裡不走,疑惑道。
“你坐我車上,怎麼滴,還想跟我會家呀?”張真人挑眉。
白九思抬起屁股,嫌棄的在屁股上拍了兩把,朝他揮揮手,頭也不回的朝著小巷的另一頭走去。
與此同時,寔慕軒的書房裡氛圍異常的壓抑。
寔慕軒坐在辦公桌後面,冷冷的看著單膝跪在地傷,整個後背血跡斑斑的徐鯉。
“說說吧。”寔慕軒收回視線,手指輕巧這辦公桌面。
“主子,徐鯉辦事不利,自願受罰!”
“辦事不利?”寔慕軒重複著這句話。
“是,我沒有完成主子的託付,沒有辦法做好白小姐的保鏢一職。”
“是不能還是不願?”寔慕軒淡淡說道。
“……”徐鯉感覺怎麼回答都不合適。
“主子!是我這個當大哥的沒有教育好她!”徐野趕緊單膝下跪求情道。
“主子,我也沒當好二哥!”徐墅見徐野也已經跪下,也跟著跪下。
“我的手下,從來不用二心之人!”寔慕軒淡淡的開口。
徐野額頭冒汗,有點後悔自己的做法。在主子看來,自己這兄妹三人一定是以法不責眾的心態抱團施壓於他。
“主子,是徐鯉辦事不利,徐鯉甘願受罰!不關大哥二哥的事!”徐鯉掙扎著往前一步改成雙膝跪地。
如果說,剛才的單膝跪地是下屬跪主人,那麼這雙膝跪地則是有求饒服罪的意思了。
寔慕軒按響桌面的呼叫鈴。管家吳叔帶著兩個高大的黑衣人進來。
“帶下去吧。”一揮手,黑衣人上前,將徐鯉架起往外走。
徐墅本想上前卻被徐野一把拉住。
“我說過,我需要的是絕對的臣服!我的手邊覺得不用有異心之人。既然徐鯉已經不能為我所用,你們兩人的去留就由你們自己做主吧!”
“主子!我們誓死跟隨您!”徐野和徐墅同事開口,雙膝跪地以頭觸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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