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嬈「原創首發」

妖嬈「原創首發」

愛上文字後,發現它真的是很有趣很好玩的東東。

“妖嬈”。

需要千年修煉後才可以成“妖”吧?再附上“嬈”,將所有的風情,韻味,雅緻等等等美好的詞彙一網打盡,僅用“妖嬈”倆個字就盡綻無疑。很感嘆老祖宗的稟賦,疊加,碼列,堆砌後就能達意傳神,何止是美妙,還有無法言說的意境。

與“狐媚”相較,“妖嬈”是高段位的修飾詞,沒有更高。

一個“狐”就已經將“媚”展現的無以復加,成“妖”後得嬈到哪?

聽過黑膠的老唱片,幾年前在異鄉的一家老唱片店,店名很獨特:重生。

古城的巷尾,稍顯落寞,在這個cd,音箱,網絡音樂大量普及的年代,老唱片幾近懷舊之人的專利,沒有春風肆意,只有靜待一隅。

店主是一個留著長髮的中年男人,身材欣長,有著藝術之人的憂鬱氣質。

店內各種大碟琳琅滿目,擺放整齊,拐角的木質廊架上規矩地放著老唱片。

也許看到我穿的麻質的長衫,肥大的褲子,店主隨手遞上一張,沒有探問我所求。

木質的盒子,金屬的扣鎖,精緻的如同放著貴重的所愛。

店主用瘦長的手指輕輕拿起,放進窗下reja的唱機黑色玻璃托盤裡。

一縷樂曲飄起,嫋嫋的如同青煙,帶著迷醉的氣息,緩緩地衝擊著耳膜,舒緩而纏綿。一個女聲咿咿呀呀地唱:春季到來綠滿窗,大姑娘窗下繡鴛鴦,忽然一陣無情棒,打得鴛鴦各一方。唱腔尖銳而不犀利,流暢而不頹廢,溫柔而不軟靡。樂曲直擊心底最深處,喚醒你敏感的神經,喚醒身體內沉睡的靈魂,喚醒每一個細胞讓它激昂跳躍。而此刻,窗外,一株藤蔓正攀爬在白牆上,翠綠的如同翡翠在陽光下爍爍閃著光芒,我的腦海了忽然湧出一個詞: ‘妖嬈’。

那聲音,那樂曲,那藤蔓,那店主,那略顯頹廢的落寞,那古舊的老城,是真真的妖嬈!

女人妖嬈,莫過於徐克導演的電影{青蛇}中的張曼玉和王祖賢。

張曼玉,王祖賢扮演的青白兩隻蛇扭動腰肢晃著尾巴,畫著冷色的妝容,京劇的髮飾,清秀的骨感,美的水墨畫般,眼角眉梢自帶風情,一舉手,一投足,一顰一笑,一回眸,嘴角半含情半含笑,眉梢輕揚狐媚,小蠻腰搖搖擺擺,恰似風擺楊柳,眼神掠過,讓路人呆如木雞。

妖到恰好,嬈到登對,那出離人間煙火的氣質,不沾一絲紅塵的世俗,讓你覺得,女人,怎麼可以迷人到這個樣子?

{花樣年華}裡,張曼玉的旗袍裝扮,又將女人的妖嬈演繹到極致,婀娜的身姿,嫋婷的步態,即便下樓買個混沌,也會把魅力展現到極致。

妖嬈本難求,女人若修煉到妖嬈,不會是少女,太過清純內心不夠厚重,亦不會是熟女,心機過多難免世俗,懂得不張揚外露鋒芒亦不內斂過多低迷,總是恰到好處。於風情處八面玲瓏,於沉穩時安靜如貓,看清世俗後不世俗,明白庸俗後不庸俗。

就像曇花,驚鴻一瞥,剎那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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