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好萊塢首位飾演瑪麗蓮·夢露的拉丁裔演員

原定4月上映的[007:無暇赴死]雖然改檔,倒一點沒影響新任“邦女郎”

安娜·德·阿瑪斯登上本月的娛樂新聞頭條。

本·阿弗萊克合作[深水]之後,兩人的感情延續到戲外,海灘漫步,挽手逛街,一波波狗糧喂得觀眾猝不及防。

安娜成全了“大本”,讓他雖然比馬特·達蒙和露茜安娜·巴拉索夫婦腳步慢了一點,也就十五年吧,終歸也能像好哥們一樣,抱得拉丁美人歸。

她是好萊塢首位飾演瑪麗蓮·夢露的拉丁裔演員

天天撒狗糧,大大滴壞

拉丁美人也是不少觀眾對安娜先入為主的刻板印象,大家覺得,她是標準的花瓶

如果我們把“花瓶”理解為“美好的裝飾品”,說安娜飾演過的一些角色是“花瓶”倒也合理。

想要美得恰到好處,一樣考驗演員的功力

退一步說,美又不是演員的原罪,誰說演“花瓶”角色的,就是“花瓶”演員呢?更何況在安娜之前,拉丁美人們早就讓一代又一代觀眾,甘願做她們的裙下臣了。

邦女郎=“花瓶”?

如果把時間回撥到去年年末,我們對安娜·德·阿瑪斯的印象,最多是[利刃出鞘]裡的人生贏家,或者[銀翼殺手2049]裡的人工智能。

幾個月之後,她的名字再出現在鋪天蓋地的娛樂新聞裡,成了“本·阿弗萊克的新女友”,成了“邦女郎”。

今年安娜有幾部重頭戲,[007:無暇赴死]正是其中之一,她在片中飾演中情局特工帕洛瑪,也就是所謂的新任邦女郎。

就目前已知的影片信息看來,帕洛瑪在本集中給邦德提供了不少幫助,姑且算是新隊友。只不過她好像不是錢班霓那種任勞任怨的隊友,人有點刻薄,沒事兒就愛嘴上損一損邦德,聽上去應該是個蠻有趣的角色。

她是好萊塢首位飾演瑪麗蓮·夢露的拉丁裔演員

此次執導[007:無暇赴死]的凱瑞·福永,很早之前就知道安娜,並且對她的表演頗為認可,帕洛瑪的角色,就是福永為她量身打造的。

甚至他都沒等安娜點頭確定接劇本,就已經在角色中注入了安娜的種種特質,美而自知的自信感,爽朗大條的幽默感,還有什麼都敢試試的冒險家心態。

福永給角色打好了胚子,負責精加工的編劇,一樣來頭不小。憑藉大熱劇集《倫敦生活》一躍而紅的才女“菲編”,菲比·沃勒-布里奇,執筆完成了帕洛瑪所有的戲份。

菲比把自己一天說的話敲出來,就夠放在劇本里作為損人的對白用了,由她來豐富帕洛瑪的性格,這個人物多半特別接地氣。

安娜拿到[007:無暇赴死]的劇本後就說過,“這個角色一看就是菲比寫的,她的幽默和刻薄太有菲比的個人特色了,你會覺得她是一個確確實實存在的真人”。

她是好萊塢首位飾演瑪麗蓮·夢露的拉丁裔演員

拉丁裔的邦女郎,在007系列電影裡並不多見,除了在上一部[007:幽靈黨]開篇短暫出場的斯黛芬妮·西格曼,其他就又追溯到1980年代了,比如1983年[007外傳之巡弋飛彈]裡的芭芭拉·卡勒拉,和1989年[007之殺人執照]裡的塔麗薩·索托。

對於邦女郎這個公認的“花瓶”角色,觀眾多半也沒有太高要求,美,風情萬種,和邦德有好看的打情罵俏,差不多就夠了。拉丁美人天然自帶一種充滿異域氣息的、張揚恣肆的吸引力,演邦女郎,和“好鋼用在刀刃上”一個道理。

她是好萊塢首位飾演瑪麗蓮·夢露的拉丁裔演員

安娜在[利刃出鞘]裡,就已經當過一回“邦女郎”了

誠然接了個世所公認的“花瓶”角色,安娜也沒想老老實實做“花瓶”。況且,不打破邦女郎=“花瓶”這個刻板印象,未必就沒有可供發揮的空間。

如果說邦女郎總是流於和畫報女郎大同小異的平面化,安娜所做的,就是順著導演福永和編劇菲比的塑造,讓帕洛瑪這個角色有人情味,有煙火氣。

安娜說,“我會根據菲比寫的故事和對話,感受這個角色身上的力量。帕洛瑪和別的邦女郎都不一樣,她是新鮮的、跳脫的,就像身上冒著泡泡”。

看來,有安娜、福永和菲比三個人的裡應外合,帕洛瑪這位“邦女郎”,就算是“花瓶”,也像[美女與野獸]中被施了魔法的瓶瓶罐罐,表面是端坐的易碎品,內裡藏著的是真實躍動的生命力,好像分分鐘就能變回人的身體,就看她樂意不樂意。

她是好萊塢首位飾演瑪麗蓮·夢露的拉丁裔演員

在[007:無暇赴死]中,安娜飾演的中情局特工帕洛瑪,誠然是“邦女郎”,但絕不是性格如同白紙的“花瓶”美

夢露=“花瓶”?

在尚未敲定檔期的[金髮美人]中,安娜飾演的是好萊塢黃金時代最著名的性感女神,到今天依舊被不少人當作“花瓶”代言人的瑪麗蓮·夢露

關於夢露的電影,和007系列一樣,都少不了關注度。[金髮美人]是根據小說家喬伊斯·卡羅爾·奧茨的同名作品改編,小說最大的特點,是以夢露第一人稱寫成的回憶錄

早前有消息稱,安娜極有可能在片中還原夢露的經典銀幕形象,譬如[七年之癢]或者[熱情如火]。說安娜靠著美,拿到[金髮美人]的劇本是“得來全不費工夫”有點誇張,不過她確實只進行了一次試鏡,就被導演安德魯·多米尼克相中。

她是好萊塢首位飾演瑪麗蓮·夢露的拉丁裔演員

和安娜在[利刃出鞘]中合作的傑米·李·柯蒂斯,看過她試鏡[金髮美人]的視頻之後,直呼“我簡直驚到了,完全不敢相信,在她身上,安娜的人格不見了,那個就是瑪麗蓮”。

傑米誇安娜演的夢露好,足夠有含金量,因為她的父親託尼·柯蒂斯,恰恰在[熱情如火]裡和夢露有不少對手戲。

傑米還說,“安娜可能會成為未來的索菲婭·羅蘭,她有種極為罕見的,放之四海而皆準的魅力”,對於年輕演員來說,即便這是誇她的美,絕對也是很高的評價了。

她是好萊塢首位飾演瑪麗蓮·夢露的拉丁裔演員

可“美”不是做演員的終極目標,安娜在最初闖蕩好萊塢的幾年,就是因為美,因為獨具特色的拉丁風情,而被觀眾甚至是製作人們理所當然地當成了“花瓶”。

她遭遇的刻板印象,與當年的夢露殊途同歸,所以對於夢露內心世界的起伏波動,安娜是可以感同身受的。

夢露一直渴望用自己的表演和實力,撕掉她身上的“花瓶”標籤,如何演繹出她作為演員,對錶演的渴望感,將會決定安娜是否演得活並且演得好夢露。

這種渴望感,在安娜剛剛接到角色時,就已經在她心裡生根了,“詮釋瑪麗蓮·夢露,讓人又興奮又充滿靈感,同時還有點膽戰心驚”,安娜如是說,“我們看著夢露那些特別著名的照片,被定格的她笑得很甜,可那只是她真正生活中太微乎其微的一瞬間了”。

夢露的美、性感,都像人們貼在她身上的“花瓶”標籤一樣,是一眼就能被看見的她。“花瓶”的標籤背後,藏著一個怎樣的夢露,這是需要安娜去外化和詮釋的。

她是好萊塢首位飾演瑪麗蓮·夢露的拉丁裔演員

以往也有不少好萊塢女演員,飾演過人間尤物瑪麗蓮,可要說拉丁裔女演員,安娜還真是第一位。

其實,安娜和初入好萊塢時的夢露,甚至有一點相像,都是讓人第一眼就能記住她們的美,都是因此被誤會為“花瓶”演員,又都是完全不想做“花瓶”,對錶演有追求的人。

而不同的是,夢露的瓶頸比較偏向個體性,安娜的困境,則代表了很大一部分闖蕩好萊塢的拉丁裔演員的遭遇。

從征服過黃金時代好萊塢的墨西哥演員朵樂絲·德里奧(代表作[長夜漫漫路迢迢])、波多黎各演員麗塔·莫雷諾(代表作[雨中曲]),到現今大銀幕上的佩內洛普·克魯茲、薩爾瑪·海耶克或者佐伊·索爾達娜等等,沒被當作過“花瓶”的拉丁美人,在好萊塢屈指可數。

新生代的拉丁美人安娜,能否憑藉[金髮美人]這部電影,撕掉身上的“花瓶”標籤,目前還不好下定論。

我們當然希望她的表演足夠動情,足夠動人,足夠證明不光安娜·德·阿瑪斯不是“花瓶”,做演員的拉丁美人們,壓根不想止步於“花瓶”。

她是好萊塢首位飾演瑪麗蓮·夢露的拉丁裔演員

安娜在網飛出品的影片[金髮美人]中,飾演黃金時代傳奇女星瑪麗蓮·夢露,她也是第一位飾演夢露的拉丁裔演員

安娜=“花瓶”?

安娜美嗎?答案是肯定的,但如果說安娜身上,只有“美”值得被記住,這無疑是將一位熱愛表演的姑娘,為了心願得償,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抹殺了

安娜出生在與電影幾乎絕緣的環境。1990年代,在安娜的故鄉,古巴首都哈瓦那的市郊小鎮,實在沒有什麼方便的途徑,可供這裡的青少年人接觸當時風靡世界的流行文化。

安娜回憶過,自己小時候只有週末能看上幾個小時的動畫片,第一次看好萊塢電影,還是蹭鄰居家的DVD。

這一下,她對電影著了迷。後來每次有機會看新片子,她就努力記下當中的一些對白,回家之後和鏡子裡的自己對戲。一個想成為演員的願望,漸漸佔據了她的內心,這時的安娜,12歲。

她是好萊塢首位飾演瑪麗蓮·夢露的拉丁裔演員

從此之後,安娜腦子裡好像只剩“我要當演員”這一件事了。她去讀古巴的戲劇學校,去一個又一個試鏡,就連和同學參加生日聚會,都會留心有沒有人說關於新電影項目的事。

再後來,她拿著攢下的兩百歐元,一個人去了西班牙馬德里

我們所知,古巴的電影產業,與好萊塢或是歐洲相比,顯然不在一個量級,受歷史原因印象,古巴在文化上,又與殖民國西班牙一脈相承。

延伸到電影領域,西班牙有著與古巴幾乎毫無隔閡的拉丁文化氛圍,影視產業的完善程度又高於古巴。

因此,遠赴西班牙並不是安娜的頭腦一熱,而是她權衡客觀因素和自身能力之後,做出的一個比較理智的決定。

在馬德里,安娜結識了選角導演路易斯·納斯克,他看過安娜的電影處女作[來自法國的玫瑰],那個角色和她很像,也是一個為了走進大天地而努力的女孩。

她是好萊塢首位飾演瑪麗蓮·夢露的拉丁裔演員

[來自法國的玫瑰](2006)

納斯克給了安娜一個機會,讓她在劇集《寄宿學校風雲》中飾演常駐角色卡洛琳娜,也是憑藉這個齊劉海女學生的角色,安娜的名氣一點點在西班牙影壇累積起來。

在這之後,她又演了[性,派對和謊言][極少數的吻]一系列西語電影與劇集,角色卻是大多趨同的漂亮年輕女孩。

那段時期,有人說安娜像年輕的蘇菲·瑪索,有人說安娜像黃金時期的伊莎貝爾·阿佳妮,她收穫了不少關注和追捧,卻開心不起來,因為美而非角色或表演被人記住,這是“花瓶”,而非演員。

就像曾經的古巴裝不下安娜的夢想,彼時的馬德里,也再難支持安娜在演員這條路上走遠一點,她又打點行裝了,這一次,她的目的地是洛杉磯,好萊塢,全球電影工業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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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少數的吻](2014)

之前完全不會英語的她,花了兩個月搞定語言關,在她拍攝好萊塢的首秀[敲敲門]期間,還幸運地結識了基努·裡維斯,同為在好萊塢打拼的“外鄉人”,基努給了初來乍到的安娜不少助力。

他邀請安娜出演由他擔任製作人並主演的影片

[曝光],從此,安娜算是一點點在好萊塢站住了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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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敲門](2015)

2017年,安娜和瑞恩·高斯林搭檔,出演[銀翼殺手2049],她開始被越來越多的主流觀眾注意。

安娜在[銀翼殺手2049]裡,飾演了男主角K的人工智能伴侶喬伊,她可以為他灑掃烹飪,照顧他的日常起居,甚至對他暗生情愫,卻唯獨沒有肉身實體,只能作為虛擬程序而存在。

她是好萊塢首位飾演瑪麗蓮·夢露的拉丁裔演員

這個角色多多少少也有一絲“花瓶”的意味,在賽博朋克都市裡,她只是人們用以讓生活錦上添花的美好點綴。

安娜把喬伊這種介乎有生命與無生命,有感情與無感情的中間狀態拿捏得很好,她臉上近乎靜態的、可堪端詳的美,恰恰能讓人思考,她的存在,究竟是絕對意義還是相對意義。

把“花瓶”角色演出哲學深度,無怪乎影片一出,《衛報》都對安娜讚許有加,直言她為角色注入了“

多維度的溫度”。

她是好萊塢首位飾演瑪麗蓮·夢露的拉丁裔演員

去年末的[利刃出鞘],也為安娜積累了不少人氣,她在片中飾演的護工瑪塔,本本分分做著照顧老作家的陪護工作,一不留神被捲進了古宅的勾心鬥角。

老作家意外離世,瑪塔成了最後接觸過他的人,一邊需要洗脫自己的嫌疑,一邊又得應付老作家那幾個各懷鬼胎的“孝子賢孫”。

最後的最後,老作家之死的謎底揭開,這個底色善良的女孩,得到了她應有的回報。

她是好萊塢首位飾演瑪麗蓮·夢露的拉丁裔演員

[利刃出鞘]的導演萊恩·約翰遜說,他在安娜身上,看到了與奧黛麗·赫本相似的氣質

瑪塔這個角色,和來到好萊塢的安娜,所處的境遇很像,瑪塔是移民,安娜是拉丁裔演員,對於都是既定環境來說,她們都是外來者。

古宅裡的人心思多,好萊塢也沒好到哪兒去,可瑪塔也好,安娜也好,都是一根筋地、本分地做著自己所謂的“本職工作”,反而最後能手握那隻寫著“我的房子,我的規則,我的咖啡”的馬克杯,成了人生贏家。

她是好萊塢首位飾演瑪麗蓮·夢露的拉丁裔演員

2020年安娜有五六部新片即將上映,往後的片約也滿滿當當。她之後的角色,還是不是“花瓶”?我們暫時不得而知,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安娜可以演“花瓶”角色,但絕不是“花瓶”演員。

美這件事,就像三千繁花,善良的、蛇蠍的、天真的、智慧的,每一種美都不一樣,所以哪怕是“花瓶”角色,也不是光靠演員有一張好看的臉,就能詮釋得宜。

關於安娜,時下有一種流行的稱呼:“那個正在征服好萊塢的拉丁美人”。

在好萊塢闖天地的拉丁裔演員,或多或少都被貼上過“花瓶”的標籤,安娜能像她的前輩們一樣,用她的演技大方甩掉這張標籤嗎?相信時間會告訴我們答案。

她是好萊塢首位飾演瑪麗蓮·夢露的拉丁裔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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