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濤濤那樣瘋狂As crazy as tao tao

經常會有一些事情發生,比如當他喝酒的時候,尤其是在和威士忌的時候,一些想法和旋轉的靈感會從宇宙之外的空間傳遞進來,即使那不是天才的想法也已經足夠,感謝的對象最應該是上帝,感謝他創造了這一切。創造了人這一可愛的生物,即使有時候並不是那麼可愛。濤濤有時候是悲傷的,有時候是歡樂的,但是他從來都不會再流下一滴眼淚。所有的感情最後都是乾涸的沙漠。只有漫無邊際的荒涼。沒有什麼是無辜的,沒有誰是無辜的,只有誰更不重視誰。於是所謂的傷害發生的時候也只是一些傷害而已。最多造成的結果就是不再相信人類。人類最終還是需要愛的。他對麥克說他不想再做一個亞洲人了。亞洲人對經濟的瘋狂熱愛已經快沒有底線了。經濟指標就是一切,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曾經我喜歡以及當下崇拜的亨利米勒對物質甚至是嗤之以鼻的,所以到了中國這裡,又有什麼價值呢。價值就是金錢,不想靠近這樣的理由這樣的終極理想,於是他逃離了一切人類聚集的地方,他特別需要一切寵物的出現和存在,也許這就是假的,沒有什麼是真實存在的,商業是考驗人性的真正所在,也許最終就是錯的,當政府沒有給你提供足夠安全感的時候,就不應該將這種荒蕪的感覺寄託於經濟本身,從來都不會有真正的共產主義存在,其實都是一切虛假的過程的集合。曾經他愛過的一些也是當下來說毫無意義的存在,但是又有什麼用呢。感情是真正在東亞國家沒有真正價值的存在,於是冷漠佔據社會道德第一位的時候,誰才真正體會過這一切呢。沒有,其實都沒有。艾倫金森堡在金色的愛情裡瘋狂地發出每一句詩的嚎叫,這是真實存在的,沒有精神苦悶的真正自由,真是一場美好的熱愛,最後的結果就是什麼都沒有留下,所有的真實遺產就是曾經做過一些虛無的、甚至悲傷的夢。

像濤濤那樣瘋狂As crazy as tao tao

濤濤最後想的是什麼問題呢?最近經常探討的是人性問題,因為別人尤其是所生存的中國東方人做出了對你不利的事情為什麼自我還要做一些有利的事情呢?最終的結果都是為了走向經濟目標,是沒有意義的,是困惑的,是不好受的,是需要更多的精神空間來隱忍一切的,因為你的生理屬性是男性,所以你理所應當要承受更多的一切的不好的事情,你是作為社會集合一份子應該索要做的,雖然已經不是孩子,甚至這恐怖的年齡已經快要將人淹沒,但是真正的現實是他快要失去了一切,他也已經沒有很大的理想和信念去支撐這一切了,於是在以物質現實主義衡量一切的中國現實社會是沒有什麼真正的情感存在的,他經常在午夜輪迴的時候,想象到十幾年以前在一個充滿綠色植被的傍晚回首這活生生的人間,一些人家用煙火點亮了濤濤最初的現實世界觀,那個所謂被稱之為家的地方,雖然過了很久之後,這個概念其實有或者沒有已經沒有那麼重要了,但是他依然需要看到或者想到這樣一個畫面,這就是生活的意義,最終會有一個家的存在,會有親人的溫暖。那麼溫暖的藍天是最初夢想飛舞的存在,多麼想再乘坐時光穿梭機回去,但是一切又能如何呢?因為無論如何,要相信濤濤始終是一個善良的人吶,現實的中國社會都教會了他一些什麼殘酷的現實道理呢?

最終他沒有再去爭取所謂的一切,即使一切看起來其實沒有什麼真正的意義。麥克總是說一定要戰鬥到底,但是這糾纏的一切,對於濤濤來說,應該是需要最被理解的一切。人類總是不容易的,但是到底哪些人類是最不容易的沒有人真正瞭解。人類表達的最初動機就可以看到他們真正需要的是什麼。多麼可愛有時候甚至多麼可愛的一切。有時候會在夢中看到莫名其妙的殺戮景象,即使這與現實生活相隔十萬八千里,但是這就是殘酷的現實生活所在,能有什麼改變甚至能有什麼爭辯的理由呢?

濤濤想著在公元2019年可以去美國的紐約,那個遙遠的有著愛情安全的城市,那個離新澤西州最近的最發達的城市,到底是什麼觸動了他內心最柔軟甚至最破碎的一部分。濤濤曾經愛過一些人,一些完成整的、深情的、令他哭泣的東亞黃種人,從此以後,在沒有回應的時光裡,他選擇放棄這些沒有真正存在於他生命裡的那些人,總是不在一個航行的軌道上,他失望到總是在夜晚沉重地抑鬱,藍色的煙霧像家族詛咒一樣從來都是揮之不去的籠罩在他的頭上,心上,最終他還是在抑鬱的沉重沮喪中選擇了白種人,那是一種幻想般的有安全感的但是有時交流不暢的所謂愛情的存在,總是不能夠真正地用第二語言表達真實情感。雖然這所謂的真實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人類的平穩下去地發展,但是有時候,很多大洲的人類會意識到失去濤濤這樣的人將會是一種怎樣的遺憾。曾經他是如此地令人感動的善良般的存在,最後他還是消失在了異國他鄉里,有時候甚至成為了一個名人,這就是對他而言最真實存在的真實價值。對於人類而言,他的存在就是一個警示,人類如果總是利益燻心,如果不曾真正地擁有過所謂地善良,那他們必將在死後永世不得超生。這是一個悲劇般的預言。他其實早已經想到了這一切,但是所謂的行動後面其實都是虛無。唯有生存其實是最真實的。

一些酒精的存在會讓人在難受中抵達真實的現實,但是這一切的背後是喜劇還是悲劇呢?在美國,每個人也許都愛過一些人,正如麥克有四分之一的血統是意大利人,四分之一的血統是愛爾蘭人,而我可能只是純正的東方人,僅此而已,除了天生的捲髮再也沒有任何一絲特徵來證明我的血肉之軀曾經來自於遙遠的西方或者人煙稀少的北方,但是我真正還是喜歡這一切的自然構造的。我尤其不喜歡的就是所謂原生家庭的存在,那真正是一個極其糟糕的家庭,即使我已經花費了太多的時間在這上面去與過去的幾代人和解,但我的靈魂也許在前世是一位西方人,曾經自己做過一些自我催眠,這些也許都是真實的存在,也許只是一些無中生有的人類心理學而言。但無論如何,所有這一切的發生,無論有無其意義,都是作為人類的一份子之後所需要感恩的一切,雖然這都是假的,或者是虛假的,戲劇總是在一個毫無意義的存在中存在著這樣那樣的虛假,於是濤濤從未與關於人類的一切有過任何爭論,道德上的、愛情的、關係上的,因為他曾經也飽受苦難。

尤其是當東方人喜歡在間接的感情上大作文章的時候,總喜歡把自己當成一個受害者的身份。因為最終沒有什麼真正的發生,他覺得其實是沒有必須像想象中的那樣要錙銖必較的,最後還是該發生的要發生,他想如果這就是命運,其實這就是命運, 這就是該發生的所有實相呈現出來的一切。幾十年以前凱魯亞克在喝醉酒後寫出了舉世矚目的名著《在路上》,我非常好奇亨利米勒是否曾經在這個時候喜歡在寫作的時候酗酒,如果不喜歡這樣,他是如何就一些人類的苦難進行梳理的呢?

一些人類是不能總結的,只能遠遠地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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