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黑白世界》的不解之緣

我與《黑白世界》的不解之緣


2019年12月24日下午15點,我收到了嶽先生從遙遠山西寄過來的《黑白世界》。在地球都稱之為村的信息化時代,我之所以用到“遙遠”兩字,是因為嶽先生早在兩個月之前就說給我寄出了作品,這段時間我望眼欲穿,《黑白世界》還是鏡中花水中月,我的世界觀頓時變成了黑白世界。

這,又是郵政惹的禍。

我用“又”字是有用意的。前幾年,郵政快遞,嶽先生送我的小說《烏有鎮系列》從山西到廣東,作品運輸歷程達到了殘忍的71天。71天我的天,按我的腳程,走路都到了,最後我幫他們找了個連我自己聽了都想笑的藉口後我徹底釋然了,郵政的運輸車軲轆極有可能是方的。一山再比一山高,更牛逼的是這次,小說直接人間蒸發,這我無法理解。不知一向牛逼的郵政能否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解答我的“無法理解。”

《黑白世界》我記得是嶽先生前幾年就開始寫並在新浪紅茶館發表的小說,因對圍棋,準確來說是對所有棋都不感興趣的我並沒有過多關注這部小說,我說我更喜歡香豔刺激的言情小說及動輒就刀光劍影的武俠小說相信嶽先生不會有意見,男人,食色性、崇尚暴力也。找完藉口,內疚的漣漪在胸腔裡久久無法平復,作為好朋友沒有地老天荒支持,我要對嶽先生用正宗的倫敦腔說騷瑞,騷騷瑞!

去年,嶽先生髮信息告訴我,這部小說要出版,讓我幫忙設計一下封面。恭喜完這位我一直尊敬的多產作家後,我花了好長時間構思圖片如何製作才能體現出作品的精華,結果我設計出來的圖案跟村委會製作的“一人超生,全村結紮”宣傳報一樣搞笑又俗不可耐。幾次不成功的嘗試後,我點燃一支菸,嚴重地懷疑起了人生,思緒良久,我得出一個比馬克思還馬克思的真理:我他媽就是一吃貨而不是搞設計的料。

後來嶽先生髮給我一張最終定稿的小說封面,沒有過多猶豫,我一下子就喜歡上了它,設計者策劃出的意境,與小說的名字不謀而合,不得不讚,操刀者是個高手。哥的,你來廣東,我請你吃我最喜歡的涼拌豬頭肉,兩斤。

早幾年嶽先生出版的《烏有鎮2》,他把我的一篇帖子放在文章前作序。小說出版後,我截屏了圖片放在手機,那段時間啊,逢朋必耀:看,我寫噠。表情上故作深沉不露聲色,其實我的心花早就不知怒放了多少回。如果恰好有恭維者隨便讚我幾句,我頓時會眉花眼笑,感嘆世界上唯獨他一個才是好人,此時別說叫我請吃豬頭肉,整個豬頭我都能送給他,作為一個純度極高的窮屌絲而言,這出手,已經相當闊綽了。

其實嶽先生深知我肚子裡嚴重缺貨,沒讓我再序,黑白子豈是我這種不知棋盤為何物的人所能序的,不過遺憾之餘也暗暗竊喜,哈,終於不用出醜了,我不表露我的深淺,你哪知道我的深淺。

小心翼翼拆開包裹,我把小說放在辦公桌上,忍不住就跟同事炫耀:“看,這是作家寄給我的。看,這雅正兩字,嘖嘖……”同事回我:“你這位作家朋友副業是不是開牙科的,雅正說的就是把牙糾正的意思吧。”聞言,心情如看A片,一陣哆嗦後就索然無味,媽的簡直是焚琴煮鶴,都不是一個壺上尿尿的人,走走走,有多遠走多遠。

隨著年齡越來越大,生活壓力越來越重,愛好什麼的幾乎丟得差不多了,以前床上堆滿書,雖朗誦唐詩“朝辭白帝彩雲間”下一句就接上“長使英雄淚滿襟”,但還能裝我沒文化但我是個文化人,自從學會打麻將後,書就被我束之高閣,書=輸。魯迅那句“只有麻將才可以忘記讀書”的名言震耳欲饋。

再後來,為了三餐一宿披頭散髮,看書更是奢望,這次嶽先生把作品寄給我,與前幾次一樣,我會珍藏起來,有時間肯定得拜讀,今天僅僅是看了小說封面,你說我現在就寫一篇洋洋灑灑的讀後感是極端不負責任的做法,我沒法像某記者坐在廣州的某賓館房間桌子前就敢寫巴西世界盃比賽的現場報道一樣。至於看完小說後是否寫一篇讀後感,很抱歉,學識不允許我這麼高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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