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持不住的最後一刻,我落荒而逃

1.

林淺忐忑不安的坐在酒店房間的藤椅上,心中忐忑不安,腦海一片空白。

就這麼答應了?他會怎麼想我?會不會以為我太隨便了?會不會就此看輕我?會不會……

在機場接到謝總打來的電話,林淺的心裡是雀躍的是激動的。以至於謝文山關心問詢林淺是不是回來了,要不要自己去機場接。林淺竟然鬼使神差的說好,然後就被拉到了酒店門口。

謝文山說訂好了房間,讓自己在前臺報名字直接上去就可以,謝文山把車開進停車場去停車。

謝文山溫柔寵溺的笑像是有魔力一般,林淺像是著了魔一般,乖乖的聽話照做進了酒店。一臉的花痴模樣,讓人忍不住側目,又是一個傻姑娘啊!

而林淺哪裡還顧得上別人的想法如何,兀自沉浸在自己的幻想裡,腦子裡像是有兩個小人在對話。自己竟然沒有拒絕,是中了邪嗎?還傻兮兮的說好,沉浸在他對自己溫柔的叮囑中無以自拔。

竟然毫無懸念的就要和老闆滾到一起了嗎?這不是在做夢吧?

陷入愛情裡的女人是盲目的,毫無道理可言。就如此刻的林淺,只顧一時貪歡,就忘了自己身份為何,處境如何。

把持不住的最後一刻,我落荒而逃

2.

悅耳的門鈴聲響起,林淺像是腳踩棉花一般,飄到門口。謝文山溫柔到要滴出水來的笑臉映入眼簾“嗨!我的丫頭,對我可是想念?”

未經人事的林淺哪裡經得住這番撩撥,頓時羞得說不出話來。恰不知這模樣最是撩人,比起風情萬種來說青澀可人更是別有一番韻味。

丫頭這倆個字可是沉甸甸的砸在了林淺的心尖上,曾記得在一本書上看到男人對女人稱呼的區別論。說到在男女之情上,要是有一個男人稱一個女人為丫頭,必定是愛極了這個女人的。

謝總喊我丫頭,喊我丫頭,看來是極其看重我的。林淺藏不住的歡喜自眉眼間溢出來,謝文山把一切盡收眼底,揉了揉林淺的小腦袋,印上一吻。

林淺小臉霎時紅彤彤一片,像極了誘人垂涎三尺的草莓,讓人忍不住想要吃掉。謝文山眼神一暗,心中暗想不枉我花費這番精力和時間啊,果然是值得的。

謝文山打開空調,調好室溫,邊脫外套邊輕柔對著林淺說“我先去洗洗。”便走進了浴室。

回過神來的林淺,感覺手腳都不是自己的了。媽呀!這是光速發展嗎?謝總說要去洗洗,這是在邀我鴛鴦浴嗎?我要不要進去啊?蠢蠢欲動的心讓林淺有些管不住自己的腳,一步步地走向浴室。

不知為何,林淺心中竟冒出這個念頭:原來理想和現實的差距在這裡,想不到謝總溫文爾雅的面具下原來還藏匿者一顆悶騷的浪蕩心啊!

浴室門口的穿衣鏡裡,林淺雙目放光,一臉潮紅的模樣毫不遮掩的暴露出來。林淺那顆雀躍欲動的心忽的就冷靜下來了,蠢女人自己這是在做什麼?明知道謝總是個有家室的人,還要來趟這趟渾水,是唯恐天下不亂嗎?

把持不住的最後一刻,我落荒而逃

3.

林淺覺得自己有些賤,這年頭,送上門的都是白吃的,不吃白不吃,可這是自己要的嗎?聽著浴室裡傳來淅瀝瀝的水聲,林淺忽然覺得自己找回了神識。

就這麼不明不白的交付自己?玩個一夜情,然後醒來的時候說一句:大家都是成聽人,男歡女愛的很正常。

不不不,這不是自己想要的。

林淺趕緊掉頭走向床頭,抓過床頭櫃上的便籤紙,寫了幾句話,便落荒而逃。

聽見開門關門聲,謝文山從衛生間探頭出來一看,房間裡已是空空如也,不由得皺眉。隨手裹上浴巾,赤腳走到床邊,拿起便籤紙。看後,嘴角勾起,輕聲說:有意思。

謝文山是林淺的老闆,斯斯文文的,對誰都溫和有禮,只是這溫和有禮的面具下是一份不可近的疏離感。

但不知怎麼他對林淺格外偏愛,但凡林淺有外派的工作,必定是親送親接,以至於讓林淺都忘記了公司是有司機的。初涉人世的林淺並沒多想,卻不知自己已是別人的獵物。

公司裡不乏鶯鶯燕燕,但林淺卻有些不同。雖然初入社會,卻有極高的工作效率;不惹人眼球,卻格外耐看;穿著簡單,卻自有格調;性格溫順,做事卻極有原則。還在實習期的她,以優異的表現被提前錄用。

而謝文山對林淺的初認識還是在公司的咖啡間裡,那個不顧形象狼吞虎嚥吃漢堡的女孩子。好像很久沒看到那麼真實灑脫的畫面了,自此就對這個叫林淺的女孩子的留了心。

謝文山不喜歡主動送上門的獵物,所以對於公司裡有意無意假裝偶遇的鶯鶯燕燕十分厭惡。謝文山只喜歡自己精心獵捕的獵物,比如林淺,那可是溫水煮青蛙式的慢慢燉出來的。

把持不住的最後一刻,我落荒而逃

4.

大半年過去了,眼看著林淺從一個小職員成為部門的小主管,可身上的那份青澀卻還是由一而終的未曾改變,撩撥著謝文山的心絃,好不容易約了小丫頭來酒店,沒成想臨了竟然放自己鴿子啊!

落荒而逃的林淺哪裡還有心思去顧及老闆想什麼,滿心充斥著羞恥感。自己清清白白的女孩子,竟然做這種五迷三道的事情,爸媽知道一定會對自己失望的。更何況老闆還是個有家室的人,就算對自己有點喜歡,也不過就是一場獵豔而已。

怎麼可能會有所謂的真情?更不可能有什麼郎情妾意存在,不過就是一場肉體博弈,得之棄之。

林淺恨不得打自己幾巴掌,差點讓自己的清白毀於一旦。反思一下自己這大半年來,對謝總的示好總是拒絕的不明瞭,幾乎都有些曖昧不已。

要說剛開始是毫不知情,可時間久了,再加上同事間的風言風語。林淺也算是明白了謝總的心思,說自己沒動心是假的。

可林淺更知道,一旦踏出這一步,於謝總來說不過是一場獵豔遊戲,就算被抓包也無傷大雅。刻字機的結局就要慘烈多了,小三的名聲不是隨便都可以受得住的。

林淺覺得自己有必要好好考慮下辭職另謀高就的事情了,公司對自己是很好,可這份好建立的基礎也是顯而易見的。林淺沒有什麼野心,想要通過交易來獲取自己想要的錢權名利,不過就是盡職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事情,但求心安而已。

林淺是真的清醒了,自己不過就是天真幻想了一份不可得的感情。既然知道有始無終,不如就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收斂。破壞別人家庭的事情自己可做不出,差一點兒,自己就成了人人所鄙棄的小三。

幸好自己的理智沒有被感情的衝動所淹沒,讓自己在最後一刻懸崖勒馬。林淺喝了口水壓壓驚,把自己扔在柔軟的大床上,長舒一口氣。

明天必定是很精彩的一天,自己可要養足精神來,別讓自己再次成為逃兵。

把持不住的最後一刻,我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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