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福院士的英語,李蘭娟院士的紹興話
最近幾天,高福院士、李蘭娟院士又分別在鏡頭上露面了,他們一個全程“飈英語”,一個全程“紹興話”,引發了眾多網友的熱議。
高福院士接受CGTN(CGTN是中國國際電視臺,或稱“中國環球電視網”的英文簡稱)的採訪,說:“我從未說過不存在‘人傳人’”。
李蘭娟院士的畫面就更有意思了,她是應美國方面的邀請,為美國專家們講授中國抗疫經驗。
和高福院士全程“飈英語”不同,李蘭娟院士全程江浙口音普通話,據能聽出來的網友說,是紹興話,美國方面自己配的翻譯(還得配能聽懂紹興話的翻譯)。
在高福院士接受採訪的時候,一些網友驚呼“英語不好的我,只能看字幕”,並開始強調學習英語的重要性。
在李蘭娟院士“飈紹興話”的時候,又有一些網友說,看到一群美國專家乖乖地聽漢語,還是漢語的方言,這說明在抗擊新冠疫情方面,我們做得最出色,掌握了話語權,美方要想學習經驗,就得配翻譯,民族自豪感油然而生。
既然網友提到了話語權,我們就來論一論,高福院士的英語,李蘭娟院士的紹興話,誰更能體現國際話語權呢?
如果僅僅以這兩者來比較,那當然是李蘭娟院士微微勝出一些,但是,總體形勢都不是太樂觀的。
話語權
話語權,即說話的權力,以及說過話之後的現實影響力。
這個很好理解,如果你在單位是個普通職員,你說“往左走”,單位領導說“往右走”,兩個人同時做出了判斷,這時候應該聽誰的?
當然是聽領導的,那麼領導的話語權就比你強,你說了就不算,你的觀點會被忽略。
還是以高福和李蘭娟兩位院士為例。
高福是接受的CGTN採訪,主題是“他從未說過沒有人傳人”,在這個時間點、這個主題的採訪,而且再聯想CGTN的受眾群體,高福用英語就是很正常的了。
因為國外現在有很多“黑”我們的雜音,我們需要加強對外宣傳,這種時候人家本來就不愛聽、不樂意聽、不想聽、選擇性失明,你說漢語,人家不會主動給你翻譯。
直接用英語,先把語言這一關過了,至於人家播不播、看不看,那不是咱們能決定的了的。
這和李蘭娟院士面對的場景不一樣。
如果是李蘭娟院士這種場景,筆者(超人爸爸說教育)認為,還是應該多使用漢語,在儘可能多的場景中使用漢語,漢語是我們的母語,如果連我們自己都不說,誰會替你去說?
這和英語水平高低沒關係,而且你英語水平越高、地位越高,越應該在更多的場合使用漢語,因為很多情況下,別人把你當成“中國人”,你可能就代表了很大一部分同胞。
比如我們知道,福西是美國的抗疫隊長,很多媒體一說美國版的“鍾南山”,大家就很好理解,白宮冠狀病毒應對工作組協調員德博拉·伯克斯博士,看這個頭銜和名字,大家可能雲裡霧裡,但一說美國版的“李蘭娟”,大家就清晰明瞭。
雖然只是個人,但是他們身上中國、美國的標籤,非常鮮明。
普通人平時學習的時候,英語可能只是交流、學習的工具,但在國與國之間的對話中,語言是國家意志的體現,是國際話語權的體現,就絕不僅僅是簡單的交流工具了。
所以有些網友說的,用什麼語言完全無所謂,是把問題想簡單了。
我們的外交部發言人、大使館都得在別人的地盤(推特),用英語與對方“鬥爭”,然而,還是隨時都可能面臨被“封號”的結果。
推特事後稱:封號是因為“技術失誤”,我使館表示:對推特公司所說的“技術失誤”深感遺憾,“言論自由”既不應該被濫用,也不應該具有雙重標準。
唉,雙重標準又不是一天兩天了,言論自由只是他們的自由,當他們需要的時候,連聲都不讓你出。
話語權是要一點一滴、潛移默化地爭奪,並逐漸形成的,總在人家的話語權體系之下,你的聲音自始至終都會很微弱。
如果只能別人“黑”你,你的聲音自始至終都很小,甚至根本發不出來,那這場輿論戰,還沒打就輸了。
再說英語教育
我們當前的英語教學,就是在把英語的地位“神化”。
英語高高在上,重要性甚至還超過了我們自己的母語,就像有位網友說的,考個和英語毫不相關的專業研究生,語文不是必修、必考,但英語卻是,這是什麼邏輯?
在國外長期的輿論薰陶下,再加上不論哪種考試,英語都是必修、必考,讓一些人對英語“蜜汁崇拜”,鼓吹英語“國際通用”,漢語倒成了“晦澀難懂”。
然而即使是這樣聽起來十分可笑的言論,竟然還有8人點贊(那是截圖的時候,現在可能不止了)。
國際通用與否,是靠國家實力競爭得來的,不是靠別人施捨得來的,只要國家實力強,就算語言再“晦澀難懂”十倍,照樣“世界通用”,你信不信?
結束語
現在,我們還是話語權相對弱勢的一方,長路漫漫,大家一起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