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也有煩惱

兩個問題


武大的櫻花百年不遇的靜靜走完它的花生,美得如同一個悲劇故事。相比遊人如織,偶有假愛花者忍不住摧之,折之,櫻花更喜歡哪一種活法?

朋友的君子蘭養著養著就枯萎了,她拍照以記之;我的綠牡丹開著開著還沒怒放就謝了,拍照都不能,索性在它沒有枯萎虛爛之前我把它與蛋共煎之,入了肚腸。

當年黛玉為了質本潔來還潔去而葬花,可誰又知道那些在大觀園年年歲歲芬芳相似的花不想出去開開眼界?

花要怎樣才算是最好的去處?人要怎樣才是最好的活法?

像武大今年的櫻花一樣盛放,無人打擾也就無人欣賞;還是像往年那樣有人摧殘但有人欣賞?花該如何走完這一生?

人呢?曹雪芹留下了長篇鉅著,卻還不能寫完全書就匆匆走了,還有很多英年早逝的才子,他們的人生短暫而絢爛。有些人空長百歲卻沒留下什麼。

在追求健康與追求夢想的十字路口,該作何抉擇?

這是一個問題。

四五十年代的人為了溫飽而努力,六七十年代的人為了車子房子而奔波一生,八九十年代的人想找到適合自己的活法,很多人沒有工作而同樣活出了自己。零零後或許可以按自己的意願做自己想做的事,那以後的人們,到人類到了把勞動當成一種享受後,時代又朝哪裡發展?

這又是一個問題。

花也有煩惱


花也有煩惱


花也有煩惱


花也有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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