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們選擇唐朝冠之以“盛”字,而不是宋朝?

中國漫漫五千年曆史,用“盛世”來形容某一朝代某一階段的社會面貌,這樣的例子並不少。但是,對一個封建王朝冠之以“盛”字者,惟有“盛唐”,沒有第二例。

難道前人沒有看到宋朝取得的成就?不是,他們比我們看得更清、更早。

例如明朝的宋濂、近代的陳寅恪,都盛讚過宋朝的文化成就。但他們的話都是有根據、有分寸的。難道唐朝就沒有問題?也不是,唐朝的問題也很多,有些問題還很大。但是,這是對一個封建王朝的綜合性評定,不是單項評選。

首要標誌是國家統一而強大,其次要看政治昌明、經濟文化繁榮、民族關係和睦、人民生活安定富足、國際形象良好等等,綜合得分最優者才能奪冠。

為什麼我們選擇唐朝冠之以“盛”字,而不是宋朝?

盛世長安

這是歷史的評定、時間的評定、千百年來中國老百姓的評定。

還有的人竟把宋朝在軍事上的軟弱無能、一敗再敗、向遼金割地納款、稱臣稱侄,當成宋朝治國者的“優點”來講。甚至說,有人算了一筆賬,澶淵之盟後北宋每年給遼國繳納的“歲幣”,平均每人分攤四個銅板,等於一個燒餅錢,“試想一下,每人每年少吃一個燒餅,就可以天下太平了……這等好事又有什麼不對呢”?

按照這種“燒餅換和平”的邏輯,中國自鴉片戰爭以來的近代史豈不都得重寫?

歷史研究,代代深入,不斷深入,肯定會不斷有新的發現、新的觀點。但是,談論中國歷史,不能離開維護國家統一和領土完整這條最基本的底線,這是必須堅守的原則。

當代文人的精神品格,不能跌落到宋朝文人之下。如果宋朝在軍事上一敗再敗、二帝被俘、南渡偏安不是宋人的傷心事,陸游就不會在臨終前用詩句囑咐子孫“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毋忘告乃翁”;辛棄疾就不會“醉裡挑燈看劍”,排遣不去欲戰不能的內心苦悶;婉約派女詞人李清照更不會因此寫出滿腔悲憤的詩句:“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

為什麼我們選擇唐朝冠之以“盛”字,而不是宋朝?

宋朝過於羸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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