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夏尤眠再次看見阮諾,但是阮諾卻裝作和自己不認識。

小說:夏尤眠再次看見阮諾,但是阮諾卻裝作和自己不認識。

阮諾基本上知道這家人的家庭構造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那個湖藍色眼眸的女子,總是用一種審視的眼神看著自己。

藍澤也注意到了這一點,把阮諾護在後面,開口,“你好,我們是隔壁莊園的業主,我是藍澤,這位是阮諾,那邊那位是顧碩。”

阮諾對著幾位彎腰示意,對著面前的三位說,“貿然打擾,實在抱歉,我們三個可能會在這裡住幾天,如果有什麼打擾到您的地方,可以來找我。”

阮諾的禮儀學的很好,至少夏父就覺得阮諾是個世家名媛,而且非常有風度,當然,他還不知道,這位就是惹得自己兒子黯然神傷的主兒。

夏母對大致情況還有所瞭解,只是微微挑挑眉,沒說什麼。

藍澤看著對面的古怪的一家人,為啥都沒有回應,一下子就覺得感官變差了。

就想拉著阮諾走,畢竟,想給帝都阮家和藍家臉色看的,整個主星都沒有幾個。

阮諾一臉迷茫的就被藍澤拉的要往回走,這時候,夏冬雪開口了,“我叫夏冬雪,不好意思,第一次看到這麼美的小姐,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

雖然是對方的說辭,但是這樣一來,藍澤也不能堂而皇之的拉著阮諾離開。

倒是那位三十幾歲的中年男子,看著他們幾位說,“難得看到這麼標緻的幾個孩子,冬雪,你帶他們去轉轉吧。”

於是,三個人尷尬的走在夏家的莊園裡,其間除了夏冬雪講解的聲音,就只有顧碩在偶爾和她迎合兩句,而另外兩個人則落在後面。

阮諾對於今天的藍澤的所作所為,表示很奇怪,為什麼他會在極力阻止自己和夏冬雪聊天呢?

阮諾對於藍澤是有什麼說什麼的,直接就問藍澤,“藍哥,怎麼回事,為啥今天你怪怪的,這不是你平時的做事風格。”

畢竟,在阮諾的印象裡,藍澤在外人面前,從來都是做的滴水不漏,很少有今天這種直接甩臉色的表現。

藍澤只是捏緊了自己的掌心,對著阮諾說,“我只是覺得他們的態度傲慢,我不想你受委屈。”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是,這家人都長得和夏尤眠太像了,連姓氏都相同,不得不讓藍澤多想。

聽到阮諾怎麼說,才知道,原來是因為自己才會這麼生氣,心裡很感動,要是沒有夏尤眠,藍澤基本上是自己的理想型,可是經歷了那般驚心動魄的愛戀,讓阮諾有點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

不在感把自己的所有寄託在一個男人的身上,所以阮諾即使感覺到了藍澤對自己不同的態度,也只是裝聾作啞,說她膽小也好,她是真的受不了了,那種深陷愛戀,無法自持的感覺。

在不遠處,夏冬雪也看到了兩個人之間的不同尋常的氣氛,雖然是想要給這個女人一個下馬威,但是如果代價是把這個女人往別的男人身上推,那就不成了。

夏冬雪假意對著顧碩說,“他們是不是對我有意見呀,剛剛那位先生就準備負氣離開。”

顧碩一直是個憐香惜玉的主,看著夏冬雪這副模樣,那肯定得安慰,對著夏冬雪說,“我兄弟就是慢熱,他一直這樣的,不是對你有意見。”

夏冬雪好想相信的點點頭,對著顧碩和後面的兩位說,“其實,我還有個弟弟,只是最近他身體不舒服,所以一直沒來見客,幾位不要見怪。”

藍澤現在幾乎可以肯定這位傳說中身體不適的弟弟就是夏尤眠,於是,立刻對著面前的女子說,“既然這樣,我們就不打擾了。”

可是,很不湊巧,遠處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姐姐。”

阮諾回頭正是自己午夜魂牽夢繞的人,但是現在已經和自己沒有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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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尤眠剛剛就覺得那個走在自家莊園上的身影十分的熟悉,和自己的想象之人的背影很像,但是夏尤眠從來沒有看到過阮諾穿抹胸長裙,直到姐姐帶著這三人來到了自己平時畫油畫的地方。

實在是忍不住的夏尤眠才出現,當看到眼前這個人的時候,夏尤眠覺得自己簡直是在做夢,於是,掐了自己的手臂,感覺到疼痛,才知道,這原來不是夢。

在腦海裡不住設想,是不是阮諾找上門來,要自己和她回去。

可惜,事實總是給自己一個響亮的巴掌,阮諾制止了想要說話的顧碩,對著夏冬雪說,“這位就是您的弟弟,第一次見面,請多指教,我是阮諾。”

說著,還把手挎在了藍澤的臂彎裡,雖然知道是演戲,但是藍澤還是用那種深情的眼神看著阮諾,對著夏尤眠說,“這位就是夏家小公子吧,你好,我們這幾天會住在隔壁的莊園,如果你願意隨時等候您的大駕光臨。”

阮諾提著裙子彎腰示意,對著對面的夏家姐弟說一句,“失陪了。“就轉身離開了。

夏尤眠被阮諾這種陌生、急不可耐離開的動作,刺激到了,一下子孕期反應就上來了,對著阮諾哀怨的喊了一聲,“阮阮。。”沒有回應,加上這幾天的食慾不振,一下子就把早上和中午吃的東西,全都吐出來了。

夏尤眠只覺得自己頭重腳輕,快要支撐不住自己,視線逐漸模糊,快要倒下的時候,還不死心的看著阮諾的背影。

阮諾才走了幾步,就聽到了夏冬雪的驚呼,“尤眠,醒醒呀,你怎麼了。”

阮諾狠狠心想要置之不理,緊握拳頭,最後還是嘆了一口氣,覺得上輩子真是欠了夏尤眠的。

轉過身,往回跑,把夏尤眠一個橫腰抱起來,往回走去。

夏尤眠迷迷糊糊之間,覺得自己回到了一個熟悉的懷抱,是阮諾嗎?

不可能她都離開了,一定是自己的錯覺,果然她到現在還沒有原諒我。

夏尤眠自怨自哀的想著,嘴裡還在喊著阮諾的名字,手死死地握住阮諾不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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