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起嘉德祠,富過五代,臺灣五大家族鹿港辜家之百年風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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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臺灣家族企業歷史,臺灣五大家族之一的鹿港辜家是無法翻篇的一頁。

辜家在鹿港那棟洋樓式舊居“大和樓”,1973年捐獻給地方,成立“鹿港民俗博物館”,迄今已落成101年了。今年7月,辜濂松的長子、已故“海基會董事長”辜振甫的侄孫辜仲諒當“阿公”了,鹿港辜家第六代正式誕生。讓我們和大家一起分享“臺灣第一紅頂商人”鹿港辜家之百年風華!


源起嘉德祠,富過五代,臺灣五大家族鹿港辜家之百年風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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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港“大和厝”101年,辜家第六代誕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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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信金控大股東、中信慈善基金會董事長辜仲諒長子辜昱銓、長媳Jessica

中信金老闆中信金控大股東、中信慈善基金會董事長辜仲諒去年5月喜當“公公”,今年7月又當“阿公”(爺爺),辜家第六代誕生了!

生於1964年的辜仲諒,是“臺灣五大家族”鹿港辜家辜濂松的長子,原海基會董事長辜振甫、獨派大佬辜寬敏是他的叔公。2012年80歲的中信金控董事長辜濂松因患腦瘤病逝美國,中信辜家進入以“辜媽媽”林瑞慧為核心的時代。後來,自幼被辜濂松視為頭號接班人、長子辜仲諒美國留學歸來後,接管了家族事業。

2019年5月,辜仲諒的24歲長子辜昱銓(Jeffrey)和交往多年的日美混血女友Jessica在士林臺北士林戶政事務所辦理了結婚登記。今年7月27日晚,Jessica生下兒子,這是辜仲諒的長孫,也是辜家第六代正式誕生。

前年辜昱銓完成學業回臺,並未進入家族公司,而是選擇外部歷練,在一家松露專賣食品公司工作。他和太太Jessica在日本讀高中時便有交往,去年婚禮相當低調,僅家人知情。

辜仲諒和原配妻子羅惠玲育有2子,長子辜昱銓、次子辜昱穎(Arth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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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7日,辜仲諒攜二個兒子與八叔公辜寬敏回到鹿港辜家舊居

這棟辜家舊居,在地人稱“大和樓”。當年辜振甫、辜寬敏的父親辜顯榮事業有成時,將鹿港祖厝改成洋樓,歷時六年於1919年竣工。這是鹿港當地第一洋樓,也被稱為“大和厝”。

後來,辜振甫和辜偉甫兄弟秉持“取自於社會,用之於社會”精神,1973年將舊居捐獻地方,併成立鹿港民俗文物館,這也是臺灣第一座私立民俗文物館。目前接任館長的是辜仲諒,但他並非出生於鹿港。辜仲諒回憶童年稱,他們每年都會回鹿港古厝掃墓,每次回阿嬤家住時,因為這棟宅子太大,晚上沒電視,表哥又一直講鬼故事,常常把他嚇得半死,連廁所都不敢去。

目前,辜仲諒在慈善公益上花了不少精力。去年底,臺塑創辦人王永慶之子王文祥力挺比他大一歲的好友辜仲諒,五年內將捐款1750萬新臺幣予中信慈善基金會,攜手為弱勢孩子圓夢。

去年當“公公”,今年又升級當“阿公”,現年56歲的辜仲諒也在考慮代際交棒計劃。此前他曾表示,會給長子辜昱銓1年時間好好考慮,不過他也稱,在接班問題上“尊重兒子的興趣”。

鹿港辜家在世代傳承上有長子繼承之傳統。比如,辜家第四代、辜振甫的長孫、辜啟允之長子辜公怡,目前已在姑父張安平輔佐下,開啟了臺泥新一代接班進程。

2017年1月,辜振甫次子、前臺泥董事長辜成允,不慎從3樓樓梯摔落2樓半平臺,送醫急救無效,於次日凌晨過世,突遭意外,辜成允的妹婿張安平臨危授命,接手臺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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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家第四代、辜振甫之長孫、中橡董事長辜公怡

辜顯榮有8子4女,且各有成就,辜振甫是第五子。除橫跨政商兩界的辜振甫外,如老六辜偉甫繼承的是父親創家的大成木材商行;第三子辜斌甫,1942年創辦顯明商行,後創辦有邦工業,從事木材、纖維製造業。老八辜寬敏,則進入政治陣營,是有名的獨派大佬。

臺灣百年風雲變幻,也讓辜家無時不處在風口浪尖之上。鹿港辜家這個臺灣望族,像多觸角的榕樹一樣,到處插根,不斷尋找新的生長點。目前,辜氏家族旗下的生意,遍及臺灣工業、金融、媒體等各大領域。有人開個玩笑,說某家上市公司開董事會,來的不光有辜家的叔伯輩,董事裡又有他們的侄子侄孫。

幾個世代以來,辜家向來有傳長子的家規。今年1月9日晚,傳出辜家第四代、辜振甫之長孫辜公怡辭去臺泥副董事長之公告。原先,辜公怡出任臺泥副董事長,外界以為他有望上位接棒。

辜公怡是辜振甫長孫,從美國賓州大學華頓學院畢業後,進入摩根士丹利擔任投行部門副總裁,2016年奉召回到臺泥後,跟著叔叔辜成允身旁,接受接班“種子”培訓。辜成允在2017年意外去世,辜公怡也在匆忙之下跨入集團核心決策層。

不少觀察人士認為,此番人事變動,也可能是辜家及臺泥董事長張安平有意安排。目前,辜公怡已身兼中橡、信昌化二家公司董事長,姑父張安平也希望他能專心處理好二家公司營運,日後以更好的成績來接棒臺泥。受產業環境與整體市場景氣的影響,目前中橡、信昌化這二家上市公司表現不太好,信昌化去年第三季更是創下2016年以來最大虧損數目。

數字會“說話”,運營欠佳,卸掉臺泥副董事長職務,也是讓辜家第四代辜公怡能“輕裝上陣”,全心應對二家公司營運。辜家的臺泥集團旗下有臺泥、中橡、信昌化三家上市公司,2017年1月臺泥“中興少主”辜成允驟逝,也打亂了既定接班計劃,辜成允兄長的二個兒子辜公怡、辜公愷加速接班,辜家第四代進入集團工作。

傳承無小事,接班過程是考驗內力和耐力的長長雪道,急不來的!一個合適的接班人應該具備領導力、企業家精神、工作倫理等多種特質,有的靠培養,也有的靠歷練中成長。當然了,像辜公怡也仰仗姑父、有“救火隊長”之稱的張安平注入養分,精心播種、耕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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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起嘉德祠,自鹿港眺望閩南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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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9月,鹿港辜家洋樓落成百年活動

臺灣島內有句諺語:“一府二鹿三艋舺”,位於彰化縣鹿港鎮大街後巷的磚造洋樓,是在辜家祖厝基礎上改建而來,現為鹿港民俗文化博物館,改建後落成於1919年,已有101年曆史了。

辜家創一代辜顯榮,1866年生於彰化鹿港,30歲時創“大和行”,因經商有成,為家族奠定深厚的根基,飲水思源在祖厝基礎上擴建這座百年洋樓。當年洋樓落成後,也是辜家與家鄉鄉親的社交場所,辜顯榮和夫人樂善好施,也常在此地贈送白米和資助醫藥費給需要幫助的鄉親,在地人也用他家商號名稱,稱洋樓為“大和厝”。

大和厝,是臺灣五大家族之一、富過五代的鹿港辜家發源地,歷經百年風華如昔,也同樣是鹿港辜家世代傳承的精神歸依所在。樹高千尺必有其根,江流萬里常思其源。若要追根溯源,辜家還要自鹿港向西眺望,讓我們循跡追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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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振甫抱著孫子與次子辜成允合照

2013年,“汪辜會談”即將屆滿20週年之時,辜振甫、辜嚴倬雲與汪道涵夫婦為兩岸關係破冰的二對伉儷,只剩辜嚴倬雲一人在世。彼時辜嚴倬雲透露,辜振甫先生一生最喜歡的工作,是擔任海基會董事長。

當時,辜嚴倬雲也透露了一些歷史懸疑問題。她說,當年會談後辜振甫回臺,赴臺民意機構報告時,被反對派羞辱,猶如他父親(注:辜顯榮)被誤認為是帶日本人入臺的漢奸處境一般。一直讓她為先夫辜振甫感到難過。

2017年3月,臺泥和辜家為一個月前意外身故的臺泥前董事長辜成允舉行《不是葉落,是花開懷念音樂會》。在場的除了政界外,財經大佬雲集,辜成允妻子侯天儀說:作為大家族的後代,臺灣第一家上市公司(注:臺泥)的管理者,為人子、兄弟,辜成允是拼了命的全力以赴,是不服輸的個性,也是為姓氏爭一口氣,是一股證明自己的傻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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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嚴倬雲

他為姓氏爭一口氣!這是辜成允遺孀對丈夫一生最好的評價。

辜姓,是小姓,《百家姓》裡沒有,但近現代中國辜姓名人不少,不少的甚至還揚名四海,如辜鴻銘、辜振甫等。

辜振甫生前曾說:“我是惠安人,很想回泉州看看,又有人說我是永春人,也有人說我是同安人,那麼一個地方五天,就要十五天,還有我內人(注:辜嚴倬雲)是福州人,也曾經在香港生活過,兩個女兒也是在香港出生,我和董建華先生的父親是好朋友,都很想到自己的地方走一走。”

辜嚴倬雲的祖父,是譯著《天演論》的嚴復,2004年2月,辜嚴倬雲攜女兒回家鄉福州參加紀念嚴復先生誕辰一百五十週年大會,遺憾的是,辜振甫羿年逝世,終未能回家鄉走一走。

自鹿港眺望閩南三地(惠安、同安、永春),根深脈廣、源遠流長,鹿港辜家的祖源,他們的家族精神“聖殿”在哪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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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振甫、辜嚴倬雲題字“脈承惠安”

2015年11月7日在新加坡香格里拉飯店“汪辜會談”那個世紀握手,也讓很多辜氏宗親探究鹿港辜家之源流所在。

據譜籍記載,1784年,惠安縣上坂村辜氏家族父子5人赴臺,投奔臺灣任職的老鄉肖際恩(注:惠安縣螺陽鎮錦豐村人),迄今已236年曆史了。鹿港辜家和福建泉州惠安上坂辜氏到底是什麼關係呢?2004年2月10日,受辜振甫先生囑託,辜嚴卓雲攜子女到泉州看望辜氏宗親,並題寫了“脈承惠安”。2018年8月15日,辜濂松第三子辜仲立(注:辜仲諒之三弟)赴惠安上坂辜氏祖廟認祖,併為祖廟捐款。

據上坂辜氏提供的資訊,1993年7月23日,臺泥公司至辜炯成的回函,已證實了辜振甫祖籍惠安縣。函件以“臺灣水泥公司總經理處秘書室”發出,函稱:“臺端致本公司辜董事長大函乙件,承以董事長之祖籍系永春或惠安見詢,至感。董事長祖籍確為惠安,專此奉復。

有必要交代一下,清末民初一代傳奇人物辜鴻銘,是辜振甫的堂伯父。在惠安縣螺陽鎮上坂村的辜氏宗祠1999年落成時,也設立“國學大師辜鴻銘紀念室”。

上坂辜氏族譜記載,辜鴻銘是惠安辜氏十一世,乾隆末年,惠安辜氏七世辜宗攜子赴臺謀生。清初時,上坂辜氏共有三房,於清初赴臺發展的鹿港辜家祖輩,屬於上坂辜氏第三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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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長辮的北大教授——辜鴻銘

中國人在簡歷裡通常會填上“祖籍”,祖籍地事實上是指家族始遷祖的原遷地。那辜振甫為什麼又會說“有人說我是同安人”?今天的廈門市,即古時的泉州府同安縣。

不妨從辜振甫堂伯父辜鴻銘這裡說起吧!辜鴻銘(1857-1928),字湯生,出生於南洋馬來西亞檳榔嶼,他母親是葡萄牙人。多年來,關於辜鴻銘的祖籍,因一直缺乏有說服力的考證材料,往往基於猜測而莫衷一是。歸納起來,大致有福建漳州海澄、廈門同安、泉州惠安、泉州晉江等幾種說法。而辜鴻銘曾自稱“廈門辜湯生’(TomsonAmoy)。”

清初承明制,泉州府轄晉江、惠安、南安、同安、安溪、永春、德化七縣,不過,後來廈門區域的行政管轄有幾次變動。2017年《中國讀書報》刊載程巍一篇《辜鴻銘的“祖籍”及其檳榔嶼祖先考》。該文提出了這樣觀點:由於原籍惠安縣螺陽鎮上坂村辜厝的臺灣辜振甫先生認定辜鴻銘為其“堂伯父”並於2004年遣妻嚴倬雲來惠安尋祖,“辜鴻銘原籍惠安縣螺陽鎮上坂村辜厝”之說似乎已塵埃落定。不過,辜氏一姓散佈於福建泉州各縣,不能僅從“堂伯父”就認定“辜鴻銘原籍惠安縣螺陽鎮上坂村辜厝”,而且辜振甫此說也缺乏考證材料的支撐。

這篇文章考究了辜鴻銘家族在檳榔嶼的“嫡系”與“庶出”之家支,這裡暫且不去具體引述。資料記載,H.C.羅賓遜記錄的檳榔嶼辜氏家譜裡,有明確家族祖籍地“來自中國福建省泉州府同安關辜厝村”,即今天的廈門市翔安區新圩鎮古宅村。

但作者卻認為:當H.C.羅賓遜到“愛丁堡廈”訪求辜氏家譜時,作為辜氏家族“嫡系”,他們只向他出示了“檳榔嶼家支”長男譜系(辜國材—辜登春—辜尚達),而“庶出”的“吉打家支”長男譜系(辜龍池—辜紫雲—辜鴻德)則無一字提及,儘管無論如何1908年的辜鴻銘已是大可光耀檳榔嶼辜氏家族門楣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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廈門市翔安區新店鎮老宅

有人認為,辜鴻銘的父親是辜紫雲,其祖父辜龍池為辜禮歡“偏房”顏梅娘所生,系庶出,導致了他這一支脈不受重視,連有“清末怪傑”之稱辜鴻銘祖籍地都語焉不詳。

2004年出版的《廈門市志》(卷五十),明確寫道:“辜鴻銘,祖籍同安縣新圩鄉古宅村”(注:今翔安區新圩鎮古宅村)。”可近年來學界又有辜鴻銘祖籍“古宅”與“浦尾”之辯。比如中國社會科學院外國文學研究所研究員程巍發表於《中華讀書報》那篇文章,用的是“古宅”之說,

但是,同安文史專家陳金城、陳榮林等人發表於媒體上的文章,卻是用“浦尾”之說。如《廈門日報》2009年刊發的鍾兆雲《奇人辜鴻銘》一文,如此寫:辜鴻銘祖父本是同安新店浦尾村陳姓人氏”(即今翔安區新店鎮浦尾)。

在英國愛丁堡大學攻讀碩士學位期間,年輕的辜鴻銘專門給自己取了一個英文名字,叫“辜廈門”,以示不忘本。他長大後也曾回過廈門養病。我們注意到,廈門數字文化館聯合網刊發的一篇《辜鴻銘祖地回望》(作者:施曉宇),文章也認定辜鴻銘是廈門市翔安區新店鎮浦尾村的。

不過,這篇文章卻說了另一個讓人驚詫的“判斷”:辜鴻銘祖先原本姓陳,後來該姓辜。

《辜鴻銘祖地回望》文中說,浦尾村中陳氏家廟的神祖排位前,供奉著一幅高八十釐米、寬四十釐米的辜鴻銘遺像。遺像下方寫道:“辜氏鴻銘,本姓陳,祖籍同安浦尾村。先祖陳敦源列浦尾十二世(敦)字輩,尾厝房柱人。”“辜鴻銘的祖上原屬書香門第、小康之家,在鄉間頗受鄉親敬重。到了清乾隆年間,浦尾村尾厝房的陳敦源一代,家境開始敗落。”

文中還說:一直到抗日戰爭爆發前,不斷有陳敦源後裔來信到浦尾村尋親認祖,鄉親們才知道陳敦源當年逃到海外,輾轉來到馬來西亞吉打省登陸落戶。作者推算,辜鴻銘是陳敦源的曾孫(陳敦源的第四世孫)。文中說:陳敦源的兒子辜禮歡在馬來西亞吉打省經商成功,“辜禮歡生有八子三女,次子辜安平自幼回到中國,攻讀科舉,清道光年間高中進士。林則徐在湖廣、廣東禁菸時,辜安平在其麾下為官。後來,辜安平奉調臺灣,辜氏這一支從此定居臺灣,成為臺灣辜姓的重要基祖之一。原臺灣海基會會長辜振甫,就是辜安平的後裔(陳敦源的第五世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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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春儒林村嘉德祠

供奉和祭祀祖先的宗祠,是一個家族的精神聖殿,它見證著根脈的延續,也親情的接力。

史料記載,辜姓祖先姓林,辜姓始祖林正,是唐貞觀年間的忠臣,太宗李世民“嘉其賢,昭其辛苦之德,合二義賜之辜姓。”皇帝賜姓,林正也更名“辜正”,自此始有辜姓。

福建是辜姓重鎮,另外像潮汕普寧、潮安、臺灣等地,也包括海外馬來西亞等國,均有辜氏後人繁衍生息。

據《廈門日報》報道,辜振甫19歲時曾回福建一次,他早年加入臺灣惠安同鄉會。1988年,辜振甫即讓八弟辜寬敏專程到福建,請泉州政府協助尋找其祖籍地。1991年,辜振甫又委託旅臺同鄉探視祖居地惠安東園洋浦村;同年他再囑咐辜寬敏赴泉州,通過泉州電話簿找到一個叫辜朝陽的人,又從與辜朝陽通話中得知祖籍地在永春縣五里街鎮儒林村。

經查對族譜,辜寬敏遂將此消息告知在臺灣的五哥辜振甫。後經辜氏後裔全力查證,得知辜氏入閩後,部分定居在同安白礁,後二房遷永春儒林。後有裔孫遷居泉州打錫巷,其後裔再遷居惠安。辜振甫先輩是從惠安洋浦移居入臺的。

上述臺泥公司回函裡,辜振甫生前確認自己是祖籍惠安,也通過與宗親聯繫獲知並承認他是辜正52世裔孫。閩人歷來重視家譜,但鹿港辜家之世系源流卻有那麼多爭議,有很多複雜歷史因素的影響在其中,以後有機會再專章闡述,本文僅是將有關辜家源流多種說法呈現出來,和大家一起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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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春儒林辜氏家廟修繕時,辜振甫親筆題寫“嘉德祠”

飲水思源,認祖歸宗,是很多四海遊子的心願。一個“辜”字,上“古”下“辛”,每一個辜氏後人都不會忘記自己深厚根脈。

永春縣儒林村辜氏家廟重新修繕時,辜振甫親筆題寫“嘉德祠”,並將手稿經香港輾轉寄回永春。同根同脈,馨盛齊榮,宗祠的牌匾“嘉德祠”也寄寓了鹿港辜家的鄉愁。那不少人會問:“嘉德祠”由來?

我們不妨先說下辜氏“晉安堂”。始祖林正公(辜正)受唐太宗賜姓,籍地亦為“晉安”。林氏入閩始祖林祿公,生西晉太康十年(公元289年),317年隨晉·元帝南渡,授招遠將軍。晉·明帝·太寧三年(325年)敕守晉安郡(今福建),遂定居晉安,即八閩林姓始祖。

林祿公入閩這支林氏,又稱晉安林氏,也是林氏第一旺族,辜氏始祖辜正事實上也是晉安林氏一分支。永春辜氏宗親聯誼會《辜氏源流世系簡略表說明》裡,也講出了“晉安堂”與“嘉德祠”彼此聯繫。“四世祖源公,舉開元茂才,官拜內校文博士,遷洪州刺史,又遷朝官。遭李林甫忌,職不仕。復歸晉安(南安蘆溪),立嘉德祠以祀正公。”

辜振甫生前,先後為惠安、永春兩地辜氏家廟題寫“祖興祠”、“桃源辜氏宗祠”和“嘉德祠”等匾額。永春儒林辜氏家廟,現為為五里街鎮仰賢和儒林社區辜氏的祠堂,又名“嘉德祠”,由正門、兩廊、大廳組成,面闊三間,進深三間,懸山頂,祠門口有上埕、下埕。

(本文主要參考資料:《 中華讀書報 》(2017年07月05日)《辜鴻銘的“祖籍”及其檳榔嶼祖先考》,作者:程巍;廈門數字文化館(2016年4月22日):《辜鴻銘祖地回望》,作者:施曉宇。另外有《廈門日報》、臺灣《中華日報》、《聯合報》等史料文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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