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根本不存在所謂的民主

在美國社會充分承認和承認黑人之前,真正的民主永遠不會成為現實

美國根本不存在所謂的民主

亞里士多德的《政治學第三卷》向我們解釋了他的政治哲學,關於什麼構成了一個社會,更具體地說,什麼構成了一個民主社會。在亞里士多德看來,一個社會,或一個城市,僅僅是一個組合,而生活在這個城市的公民群體是組成這個城市整體的個體部分。然而,這回避了一個問題:如何確定誰是城市公民,誰不是?

顯然,關於誰應該被合法承認為公民的問題,在亞里士多德的時代,和在我們的時代一樣,都是有爭議的問題。因為公民權帶來了某些特權,儘管是經濟流動性、社會地位和政治發言權。這在美國社會是真實的。

在政治學中,亞里士多德給出了公民的定義,即民主社會的定義。根據他的說法,“被創造的公民”,那些除了出生以外獲得公民頭銜的人,不是真正的公民。如果一個人僅僅居住在一個特定的地方,他就不是一個公民。也就是說,外國居民(無論是合法的還是非法的移民)即使生活在一個國家的其他公民中間,也不是公民。此外,公民並不是簡單地從社會中某一司法制度中獲益的人。根據亞里士多德的觀點,公民是在一個社會的政治體系中參與判斷和統治的人。參與統治的公民,僅就絕對統治而言,是合法公民。這些限制是公民資格的基本組成部分,而公民的這種觀念只有在民主國家才能實現。

美國開國元勳們對西方哲學有著深刻的瞭解。當他們在構建美國政府的結構時,他們深受啟蒙思想家和古希臘哲學的影響,包括亞里士多德。當他們起草憲法時,他們清楚地知道哪些人可以被承認為公民,哪些人不能。美國國父們制定的法律只允許財產擁有者參與投票和其他政治程序。沒有財產的個人基本上沒有任何政治、經濟或社會影響力。當時,非洲奴隸、自由黑人、美國原住民和婦女不能參與美國社會的任何民主進程。要成為美國真正的公民,一個人必須是自由的、受過教育的、白人和男性。今天的美國社會仍然被這一現實所困擾。

儘管美國社會在過去的幾個世紀裡取得了進步,包括婦女和其他種族群體的民主進程,但美國社會總是設法在政治、經濟和社會上忽視美國黑人。開國元勳們並沒有設想出一個承認非洲人和非洲裔美國人是美國政府真正公民的政府。亞里士多德並沒有設想希臘會有一個民主社會,包括未受教育的人、平民、外來居民、奴隸和婦女。開國元勳們和亞里士多德都試圖實現並創造他們所能想象的完美的民主社會。

我認為,他們都設想了一個有缺陷的、破碎的民主社會。美國這個國家儘管取得了現代歷史上最成功的民主政府之一的所有成就,但仍然沒有我們所認為的那樣成功。一個民主共和國,如果只有“部分”而不是“全部”有充分和平等的機會參與其政治進程,如果只有“部分”而不是“全部”有其政府充分和有效的代表,就不是一個真正和全面的民主共和國。

許多人可以宣稱,在美國曆史上,美國黑人一直能夠在政治上參與美國社會。他們可能會提到19世紀末重建時期的短暫成功,或者50年代和60年代民權運動的成功。雖然美國黑人確實經歷了一段時間,在政治、經濟和社會事務上獲得了更多的機會,但貧窮的美國黑人和來自社會經濟最底層的美國黑人在這個國家仍然沒有任何機構。即使在今天這個時代,仍有一些非洲裔美國人經歷選民壓制,這是政治上剝奪整個人民群體公民權的最有效方式。快速研究一下2018年喬治亞州中期選舉期間發生的事情,就會發現白人至上排斥黑人的現實方式。過去在這個社會結構中存在的深刻的種族主義和種族偏見仍然像幽靈一樣困擾著這個國家。禁止非洲裔美國人接受優質教育的悠久歷史,政府支持的種族隔離、政治剝奪、種族歧視和種族恐怖的悠久歷史,即使在美國禁止這些做法之後,仍然對美國今天的社會產生了持久的影響。

美國認為自己已經實現了世界上最偉大的民主,但在美國的社會里,並不是每個人都擁有有效參與民主的手段。當一個人被剝奪了受教育的機會,他就無法理解和駕馭他所生活的政治體系。當一個人被搶劫了財產(或者他根本就沒有財產),他就沒有辦法在他所屬的世界上獲得任何經濟流動性。當一個人被剝奪了任何社會職能,特別是在所謂的民主共和國社會里,他還不如隱形的好。

白人美國人認為自己已經實現了地球上最偉大的民主,但令人尷尬的是,他們還沒有達到那種被認為是真理的想法。除非美國今天認真對待黑人男女,承認他們的人性和能動性,承認他們的公民身份,給予他們充分和平等的政治發言權,否則美國將逐漸步入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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