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
平常,還是多瞭解一些什麼叫做密法,這樣最好了!多去了解一些密法。因為密法(注重實修),尤其是《智賢續部》當中說:當密法變成理論而為你宣講的時候,不但障礙你自己成辦解脫的實踐,還會障礙密法住世的時間。
密法的很多道理天天用理論宣講,讓你靠這個理論去悟的時候,就是說密法何時變成了理論,那密法就已經不是密法了,會對我們的成就造成障礙,並且(對)密法住世的時間也會造成障礙。
從見解本身的角度來說,無論是大中觀,還是大手印,還是大圓滿,都沒有絲毫之差異,尤其是大手印的見解很圓滿。但現前這個時代,無論是雪域高地還是各地地方,對大手印不是說沒有興趣,平日依然在聞思大手印的理論,但是修學大手印的人越來越少了,甚至噶舉派的人,雖然平常是遵照噶舉派的教理去學,但是修,可能還在修大圓滿。
難道大手印沒有大圓滿這麼殊勝嗎?當然殊勝!歷代大手印傳承都有很多很多成就者,噶舉派的歷代高僧大德,像密勒日巴、瑪爾巴尊者、那諾巴、帝諾巴等等,都是大手印的成就者。但為什麼很多很多人現前對紅教大圓滿這麼感興趣呢?很多導師們都在說,就是因為大手印過於太廣傳了,一切都變成理論了。
現前,無論在哪一些書本上都能看得見大手印法這方面一切教義,無論在哪一些書本上都去參考這樣的見解。但是,相對之間,(紅教的)密法沒有像大手印那麼廣傳,至今大圓滿傳承還守持這個法規,這個“密”字還名符其實,顯現上成就者也就多了一些,(所以他們的信心也就生起來了)。
當密法越來越變成理論化的時候,傳承的加持力已經不是很大了。所以,有些該保密的地方還是得保密。
以前法王如意寶曾經講過一個公案,法王如意寶說,他有一種病,是很奇怪的一個病,一下子病,就幾天的時間臥床不起;一下子好,一瞬間就好了。那個時候開始與漢地很多很多人越來越接觸,很多弟子們都到漢地尋找很多很多非常有名的專家來治法王如意寶的這個病。無論國外還是國內拿了很多很多、非常非常好的一些藥,但是即便怎麼用藥,真的對法王如意寶的病沒有一絲毫之效果。
法王如意寶說,當時他身邊有個藏族和尚,他有一個藥,是藏藥,只要一吃這個藏藥,當下就會好。就是說通常這個病快要發作的時候,一旦吃一次這個藥,這個病就不發作了。就這樣,連續幾年的時間法王如意寶都是在吃他的藥,覺得這個藥的效果非常不錯。
平常無論是弟子們還是藏族醫生,包括現前很多人都認為,真正的藏醫在雪域高地,像西藏,西藏那邊的藏醫可能非常非常了不起,即便那邊親自過來治療也沒有這樣的效果。漢地也來了很多很多專家,也沒有什麼效果。甚至國外很多很多醫生,親自到五明佛學院給法王如意寶治療也沒有什麼效果。
後面出於好奇,有一天(法王如意寶)就把這個僧人叫到身邊,就問,你這個藥是什麼特別的藥?你是個小和尚,你又不是非常有名的醫生,可能你們家有些祖傳秘方,但是也不至於你的藥這麼特別吧。我問問你,我今天很好奇,你這個藥是怎麼做的?難道里面和其他的藥有一些不同的地方嗎?
按照藏傳佛教以前的法規,即便是藥,醫生決定不會給病人說這個藥的成分,不會告訴他藥方是怎麼怎麼做的等等。有這麼一個說法,說這裡頭還是要秘密,這樣對治好這個病有很好的緣起。尤其是法王如意寶這麼一問,這位小和尚說沒有。
法王如意寶說,那時候他出於好奇就去問小和尚,小和尚是他的弟子,當然會說這個藥是這麼這麼做的。誒,聽起來就是三個草,三種草配在一起做的藥。當時法王如意寶一知道就想,“就是這三個草啊,這麼奇怪,人家用的都是非常昂貴的一些藥,還治不了我的病,這山上摘來的三種草合在一起做藥,就有這麼好的療效”。
那天,法王如意寶知道了這個藥的成分是什麼,但是從那天開始,每次這個病發作的時候需要五六次用藥了,以前一次就可以壓住,現前是五六次都壓不住。(眾笑)
所以,當時法王如意寶在傳法的時候就開玩笑說,別說是密法,即便像藥品這樣小小的一些事情,它自己也有它自己的一些規律。有時候,我們不能完全按照我們的私心(來揣測),“憑藉我自己的觀點,我認為不應該是這樣”,這種說法意義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