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她的一句話,讓男人遲疑了,但男人還是沒有恢復理智

小說:她的一句話,讓男人遲疑了,但男人還是沒有恢復理智

林婉妍微微一笑,未曾有半點的驚慌:“小天,你還記得我嗎?我是婉婉——婉婉。”

金衣男子未有半點的猶豫,一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將那杯斟有鴆毒的酒水,灑在了林婉妍倏然間藍色如海的雙眸。

“啊!~”一聲女子的悽慘喊叫聲徘徊在宮苑的上空。

夕陽落下,夜風拂過,漫天的桃花就像是天間的眼淚,紛紛散散墜落,哀婉而又悽美的縈繞在他與她的周身。

所有望見之人,無不驚心觸目。

林婉妍牙齒狠狠咬住雙唇,強忍著自己不要再痛喊出聲,兩行血淚像是兩條紅線,在夜間散發著豔冷之光。

他終究還是忘記了她,他終究還是親手將她的雙眸致盲。

她的眼前一片漆黑,察覺不到半點的光亮,也再也看不到了他那英俊逸灑的容顏,她的世界裡都是黑色,無窮止盡的黑色和痛苦。

然而,她依然婉婉一笑,伸出纖手輕柔撫上了他那絕美的容顏:“小天,我是婉婉,難道你忘記了嗎?”

“婉婉?”金衣男子皺眉,重複著她的話。

她從懷中掏出一縷青絲,拋灑空中,漫天的青絲隨著桃瓣飛舞,彷彿畫面霎那間靜止,他的視線睨留在空中墜舞,交錯於桃瓣的青絲之間。

“小天,這樣的畫面,你會記得嗎?”

——

二年前……那是夏初。

雨過天晴,空氣額外清朗。

雖是夏初,宮廷內院的桃樹花瓣,卻開始簌落了不少。

只要清風拂來,三、五朵桃瓣,便從枝幹上搖出,偏偏而舞,盤旋墜落。

大束的掃把,在空中‘嚯嚯’幾聲,便把桃瓣按在地上。

“真是要瘋了!再有桃花落下,本宮就不幹了!”

掃把一拋,一粉色宮裝,面容清麗可愛的女子,雙手掐腰,蠻蠻的性子,和她的長相實在不符。

玲瓏拉了拉婉妍的手腕:“主子,你也別生氣了!誰叫惹誰不好,偏偏惹怒了太后娘娘啊?”

婉妍撇撇嘴:“誰叫那老巫婆存心和我過不去啊?帶了那麼多妃嬪去古廟祈福,就不帶我去,不是存心讓我難堪嗎?”她接著挑眉,發狠道:“還有那個壞皇上,竟然和老巫婆一起罰我?真是可惡!”

“那你也不應該在長巷裡放蛇玩,驚的太后娘娘暈厥過去!”玲瓏無奈,拎起掃把繼續掃長巷內的零落花瓣。

婉妍伸出食指,點向玲瓏的腦門:“玲瓏,誰是你家主子,你是不是忘了啊?”

“偉大的主子,奴婢不敢了!”玲瓏呵呵一笑,一抬眸,竟然望見了她身後的那身俊朗面容。

“皇……”

剛想出口,只見他伸出食指,抵在性/感的唇瓣前;她硬是把欲出口的話噎了回去。

“別拿那個大壞蛋來壓我,他欺負我,是個不擇不扣的壞男人!”婉妍甩了甩長髮,似乎還沒消氣。

“婉婉,朕可是聽到,你在說朕的壞話了!”

婉妍一回眸,栽倒在他的懷裡。

她先是很驚喜,隨即嘟起嘴,掙扎著欲逃出他的懷抱。

“太后說罰我和宮女一起在這裡掃一個月的長巷,你竟然也同意了?難道你不是壞人嗎?”她瞪了瞪他:“婉婉只不過想去古廟給皇上祈福,太后置於那樣羞辱我嗎?”

完顏瑾天勾了勾唇,吻住了她櫻桃般粉薄的唇。

玲瓏用雙手捂住雙眼,臉早已羞紅。

半響,完顏瑾天鬆開了口,望見一臉酡紅的婉妍,他伸手輕掛了下她的鼻樑:“就那麼想去古廟?”

“嗯!婉婉很想去!因為要給小天祈福!”

完顏瑾天皺眉,想了想:“要不,朕為愛妃建個專屬寺廟,以後只能愛妃和朕一起去祈福,如何?”

“真的嗎?小天,我好愛你哦!”婉妍在完顏瑾天臉頰輕吻一口,仰面看他時,她笑容清澈如泉,潔白如雪,伸出纖白的手撫上他好看的濃眉:“小天,不要皺眉好不好?”

完顏瑾天舒展開好看的濃眉,酷酷應了聲:“好!”

一朵桃瓣好巧不巧的落在了婉妍的長髮上,完顏瑾天伸出手拾起她青絲間的那朵桃瓣,順著她那如瀑般絲滑柔的長髮滑下,溫柔一笑:“婉婉,朕好喜歡你的絲髮!”

婉妍轉了轉水靈靈的眸子,從懷中拿出了一把匕首,將鬢間的兩束長髮割下,一束用髮絲纏緊,一束拋灑向空中。

“婉婉,你這是做什麼?”

清風起,漫天的青絲隨粉色的桃瓣飄舞,在陽光耀射下,好不輕盈唯美。

她將手中留有的那束青絲遞進他的手中,又傾進他的懷中微笑道:“小天,婉婉知道你喜歡婉婉的青絲,所以婉婉要用青絲為證,證明婉婉也是同樣愛著小天——,一生一世,此志不渝。”

完顏瑾天將那束青絲,緊緊擁在懷中,與她凝望著漫天飛舞的青絲,溫柔一笑,承諾道:“朕也愛你一生一世,此志不渝。”

而婉妍沒來由的心中隱隱抽痛,她在心裡默唸:小天,我人生中最美麗的意外就是在這錯落的時代中遇見了你,即使在艱難、有時想你連呼吸都會痛,我仍舊無法停止對你的思念,會這樣一生一世的愛著你,不忘流年。

雲香廟,一月內完工;從此桃樹、青絲和雲香廟便也成了他們愛情的鑑證……

青絲落盡,金衣男人眸中惶恐,腦中如針刺一般,襲上陣陣疼痛,他一把將婉妍推倒在地,雙手緊捂住額頭,痛喊:“婉婉?婉婉是誰?她到底是誰?為什麼朕……會不記得了?”

紅衣女人終於慌張了,她忙伸出手扶住了幾近摔倒的金衣男人,她一臉篤定的勸道:“皇上,您可不要聽信那個女人的謊話……她是蜀國派來的細作,好幾次想親手殺了您,是個無惡不作的紅顏禍水,是對您和慶軒國於不利的妖女。”

“阮清墨,你應該知道,若是你現在就殺了我,你們蓄謀已久的計劃也不會成功。”婉妍淡淡冷笑。

金衣男人情緒漸漸穩定,他唇角揚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將腰間佩戴的長劍抽出,一個箭步衝去,將鋒利的劍韌抵在了她的胸前,狠狠道:“你這個無惡不作的妖婦,看朕今天不殺了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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