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嗟呀 風帶走沙

#餘秀華新詩引發爭議#

歲月嗟呀  風帶走沙

沒有讀過餘秀華的詩集,只是在在頭條上時不時會看到有人在談論她和她的一些詩作,褒貶皆有。

頭條這個大平臺,聚集不同層次不同領域不同年齡不同水平不同職業的人。可以說是個群言堂,誰都可以發表言論或是發個視頻露個臉什麼的。如果不設置誰都可以跑到誰那裡說幾句。

為什麼餘秀華會被這麼多人關注和爭議,因為平凡的她因寫詩而成名了,她的生活到了鏡頭中。公眾人物被詬病被爭議甚至被攻擊在現今來說也實屬正常。餘秀華雖是個詩人是個名人,但她不是聖人,她反擊和回敬那些攻擊她的人是她的權利和自由,也是人之常情。畢竟有些人實在過分,過於曲解文字也就罷了,有的人還人身攻擊,道人短長。實在也是有點令人忍無可忍。

歲月嗟呀  風帶走沙

作家賈平凹在他的《我的詩書畫》中寫到:

所謂文學,都是給人以精神的享受。我作詩作書作畫並不是取悅別人,想要獲得別人的欣賞。我為我而作,即是一種私生活。

我的詩書畫在別人眼裡並不是詩書畫,我是在造我心中的境,借其境抒我的意。所以也無須有什麼別人所依定的格式。

詩可以使我得到休息,得到激動和發狂,使心中湧動著寫不盡的東西,永遠保持不竭的精力。如同一顆樹,得到陽光雨露的滋潤,生出葉子,葉落歸根,再被樹吸收,再發新葉。詩也在滋養著我,反覆的禁不住現於筆端的這種詩完全是我為我而作,故一直未拿去發表。

賈平凹之所以寫這篇《我的詩書畫》是因為要聲明和解釋:

已經聲明,我的詩書畫並不是取悅別人來欣賞,也就無需有什麼別人所依定的格式,換句話說,就是沒有潛心鑽研過世上名家的詩的格律,畫的技法,書的研究。所以,《藝術界》的編輯同志來我這裡,瞧見牆上的詩書畫想拿去刊登,我反覆說明我的詩書畫在別人眼裡並不是詩書畫,我是在造我心中的境,借其境抒我的意。無可奈何,又補寫了這段無聊的文字,以便解釋企圖得以笑納。

作家賈平凹寫的《廢都》一書也是飽受爭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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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賈平凹《廢都》一出

有人評價道:“國家將亡,必有妖孽。”作家寫的一本書,裡面有些別人看不慣的東西,連作者都被說成是“妖孽”。

一篇文章,一首詩,一本書,不同的人會看到不同的東西,會有不同理解。能與作者本意相通,產生共鳴的不會太多。本來作者就是造的自己的境,抒的自己的意。讀到人有的不懂不理解不喜歡也很正常,但因此去攻擊或者侮辱作者就不應該了,你不喜歡可以看你喜歡和願意接受的就好。

在不違法的情況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自由和好惡,我們不為難自己更不必和別人過不去。如果可以的話,完全可以用一種善意的方式給一些有益有幫助的意見和建議。

梭羅的《瓦登爾湖》裡說:

並不是所有的書都像它們的讀者一般愚笨的。可能,有好些話正是針對我們的境遇而說的 ,如果我們真正傾聽了 懂得了這些話,它們之有利於我們的生活,將勝似黎明或陽春,很可能給我們一副新的面目。

交朋友我們選擇,買東西可以選擇,讀書也是一樣可以選擇我們喜歡的,對我們身心有益的。當你讀到一些讓你莫名其妙的文字,一首讓你摸不著頭腦的詩,一幅看不懂的畫,不用奇怪,有些也沒必要非得懂,非得什麼都明白,就像我們看天看雲,賞花觀月一樣,讓喜歡的先入眼,讓心怡的來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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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自網絡 侵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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