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師節--致我的老師

(額娃笑笑2015作)

當空對著一紙文題凝了太久,我腦中充斥著的所有的記憶都像團簇著的擁擠著的木樨花,關於你的每一抹都嬌黃沁人。

我回想起的每一幕都那麼可喜,以至於滿樹明媚的溫存記憶都無可抑制地顯出來。最終你像花影般定格在一張滿滿的畢業照上,漸行漸遠而逝去了模樣。可是散不去的感覺卻在縈繞。我離開了你一年了,我的老師,我覺得像過了很久一樣。

教師節--致我的老師

我甚至憶不清你的音容笑貌,憶不清你是怎樣的明眸善睞,笑的是怎樣的可親,我記得你不可抗拒的溫柔。我準備了很久的演講,寫得十分走心,記得我那時是回憶著自己的經歷寫下的《讀書與眼淚》,當我大方地站在臺上講完了像是宣洩自己掉淚歷程的演講,當同學們對我略顯矯作的落淚沾襟的故事不解與反感時,你面對全班同學的竊語大力稱讚“我覺得她最好。”,甚至讓同學們誤解為你偏愛我。私下裡你無比鼓勵式的真誠笑容,對這種名利得失只是淺淺的說:“不要緊,他們只是不理解你罷了。”而就是這樣一件事,或許你是有心亦或無意,我甚至卻覺得世界是多大多空多虛無,可是隻要有人懂,就會覺得自己追求的名氣的愚蠢,就感覺我可以被填滿,填上無比的木樨花的香氣,那時你給予的:用優雅的淡漠抑住了一顆張揚逞強的心。

教師節--致我的老師

就像每個學子都口出狂言地詆譭自己的學校,而卻惱了別人的指摘一樣,對你,我有過那樣的不服氣,認為聽話是可恥的屈從,還曾釀成大錯。為此你曾與我並肩坐在臺階上,看著滿操場蹦跳的同學們。而你我就像在明朗的天底下交心似的,你輕輕地與我談著,全然忘記我愚笨的過失,淺笑著和我講起你曾今同我相似的經歷,告訴我應有的她的經驗。她說:“我知道年輕人們,像我曾經,從不願聽些經驗。尊崇自己的執念得到‘真理’所付出的經驗常是大家所不願見到的。”現在的我常常憶起這些掏心的話,我總是笑著的。你是那麼懂我,我甚至臆測,難道我很像曾經的你嗎?你總是在我左右,在我曾無知無覺是扶起我的“自重”,叫我提一盞明燈,像握住我的手捧一把木樨香的同時,卻警我慎重。

你不知道的是,我的老師,當一個人對於美好的感覺有了初見,便會在將來不可收拾的拿來比較。我還沒有能找到再一個人,她的眼眸裡明亮著溫柔,她的笑渦是一種深不可測的智慧,她能像你一樣……

像一個人走過木樨樹,花影不復,風過香存。或許因為只有走過的回憶才格外令人珍重,而回憶本身,永遠只在身後的遠處梨渦淺笑。

我的前輩,我的老師,你在我的回憶裡,是生命中溫柔灌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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