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士頓Boston
波士頓馬拉松創辦於1897,今年應該是124屆,記得這麼清楚是因為120屆時開始種的草。
121能去而沒去、122不能去、123距離夢想可能就差了1分鐘。
今年原本是明天上午應該比賽了,如今可能在秋季(9月14日)。
Unicorn
很多人喜歡穿六大的完賽服,我喜歡穿百公里的,說到底都是為了嘚瑟一下。
我覺得城市馬拉松的完賽服分為兩種:
一種是波馬的、一種是波馬以外的。
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那隻獨角獸。
獨角獸奉是西方神獸的標誌、猥瑣男心目中生殖旺盛的象徵、資本市場肥肉油脂的獲取目標。
獨角獸出現在波士頓馬拉松的獎牌上,官方的解釋是:
寓意著“永遠無法被超越”。
曾經認為穿波士頓完賽服的都是“大神”,後來發現很多隻是因為有錢,不過說實話,穿波馬T或者外套的都是美女,不信你自己回憶下。
可見好的VI設計和品牌定位是多麼的重要。
種 草 期
15年因為需要緩解情緒問題,在他人的影響下開始跑步。
之前堅持過幾年的游泳和健身,說實話,那些運動對於我的情緒控制舒緩壓力並沒有太大的改善。
就是在運動的時候你能很投入,但當運動一結束,興奮感消失得很快。
不及跑步的功效能有一個兩三天的延遲性。
剛開始跑步那會兒,總想知道自己的目標在哪裡?
就像你剛拿了本駕照,就想開最好的車。
記得自己是八月開始跑步,第二年一月跑了自己的第一個全馬,第二年秋跑了第一個百公里。
首馬是在香港跑的,原因很簡單,好友是港馬的sponsor之一,可以很方便地搞到一個贊助商名額。
首馬後才知道他們說港馬是最難的城市馬拉松,然後好奇問道:那最好的城市馬拉松是哪一場?
他們推薦了一本書:《朝聖波士頓馬拉松》。
然後突然發現,想跑波士頓馬拉松,你需要全馬成績達到它每年的一個標準。
就是我們俗稱的BQ。達到了這個qualifier,你才有資格去申請。
並不是拼報名的手速,而是你的腿速。
當然你也可以花錢來買一個慈善名額,我記得那時的價格還只是兩萬三左右。
我只是覺得花錢買來的名額沒有自己跑出來的有面子。
而BQ對自己來說又太遙遠,於是才發願自己一定要靠達標去一次。
這感覺就像去是古代青樓,你每次踏進院子、穿過百花叢後都能看到花魁在窗戶上衝你招手。
但就是難以一親芳澤,非得考你吟詩作對、十八般武藝不可。
這是她的規矩,得讓她來挑你,還賣藝不賣身。這個誘惑,是極大的。
當然,你如果肯出足夠多的錢也是有機會的,不過總是“強扭的瓜不甜”,買的沒有自己種的甜。
The CityLife residential
養 草 期
然後空虛無聊寂寞的自己,順手拔了多年前種下的另一根草,去報了一個商學院為了我的工商管理碩士學位。
原本想補一些商業管理知識順便鍛鍊一下酒量,然而死不死的一開學就聽了一次去戈壁跑步的宣導,被人拉著一起準備去跑個越野賽。
結果,學了課程、省了酒錢、認識一幫兄弟、差點模糊了自己的趨向,投了些項目、賠了不少的錢。不過倒是真真切切補了從小學到大學的所有的體育課和運動康復課程,就當交了個體院的學費。
在你從長江“體院”畢業之前(代表學校A隊參加一次戈壁挑戰賽)前,各屆組委會是不會允許你去各地跑馬拉松浪的。
一方面,為了保持你的訓練節奏;
另外,也有保密成績的考慮。
反正就是藏著偷摸練,每月安排一次測試賽或者選拔賽。
原本並不想參加戈十四,報名完倫敦馬拉松後,發現在一個三線城市選拔賽上跑的一個成績,居然已經達標了當年的BQ。
後來因為超過BQ成績太少,被年齡排名擠了下去,否則如果有波士頓跟倫敦雙重加持,我肯定不會參加戈十四,也不會經歷隨後的那些事,認識那些人。
其實在去年東莞選拔直通後,還是偷偷溜去參加了一次東京馬拉松。
一直說港馬是的我幸運馬,那東馬就是有緣馬吧,那天大雨抱著以賽代練的態度,掉了一個片隱形眼鏡,送了一根鞋帶的情況下浪完了全程。
最終以那天的成績順利達標了今年的波士頓馬拉松。
於是五年的宏願終於得意實現了,便早早的規劃好了今年一二季度所有的行程,連同考察美國的項目。帶著朝聖的心態,準備向波士頓出發了。
內心一直想著,跑完波士頓和倫敦,拔完那些沒拔的草,就該早早退出跑圈。
“學費”交的夠多了,該留一些給自己了。
然後就是一季度的各種一場追逐賽:自己和新冠的比拼。
疫情的傳播速度始終比我快一些:從中國到日本、從日本到泰國、從吉隆坡到法蘭克福,終究還是比我早了30天抵達美國的東海岸。
說來還是要感謝川普,不是他早早公佈了對於中國籍公民的14天境外自我隔離措施,說不定我就和病毒同步登陸了,而且是兩個都是“幹腳”。
果然,他這個政策壓根就防不住病毒,只能隔離了我和獨角獸的距離。
昨天發完後,有人說9月14日你還會去波士頓嗎?
我說:只要它敢開,我就敢去。
Always Young, Always Passionate!
拔草繼續
待續
to be continued
中年油膩偏執毒舌
魔系強迫症猥瑣男
的碎歲念
蜻蜓、喜馬拉雅音頻:
阿老師的碎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