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法國小鎮裡的槍戰,死者真的是前黨衛軍上校約亨派普?

前文所述,前黨衛軍上校,希姆萊的副官約亨.派普度過了麻煩多多的六十年代,1972年,他受一個戰時法國朋友的邀請,舉家搬遷到法國東部小鎮淳斯,這個地方非常偏僻,人口只有兩百左右,他搬去的前提是法國朋友給他介紹了一份翻譯的工作,派普家的周圍佈滿了灌木叢,從高速公路上發現不了這棟建築,只有一根電線通往這個與世隔絕的所在,為什麼派普會搬到當時依舊對德國有敵意的法國?有人說他反正覺得哪裡都不安全,也有人說他已經適應了戰爭中的危險環境,在敵人的地盤可以重溫那種久違的興奮。

派普(右)和戰友在戰時的法國

1976年6月11日,派普到附近的商店去買些繩子給狗建窩,新來的售貨員是法國左翼分子,派普的年齡和法語裡的德國口音引起了他的注意,而且那天派普用了支票付款,6月22日法國報紙刊出號外:”這個納粹在法國做什麼?“,要求政府驅逐派普,幾天後有人在鎮子裡的牆上寫道:”派普,7月14日我們將為你做點什麼“,7月14日是法國的國慶日。

戰後的派普

7月13日下午派普敲開了法國鄰居的門,目的是借一把點二二口徑的小口徑步槍,鄰居勸他當天晚上出去躲一躲,派普說如果他走了,那些人很可能會燒他的房子,鄰居又說要不要陪他一起,派普說:”不用了,我這輩子見過太多殺戮了“,說完拿起槍走了,傍晚的時候,有人看到派普站在自家屋頂的天台上用望遠鏡向遠處眺望。

在法國定居的派普

此後的過程來自於目擊者的片段記憶,晚上11:30,有人看到十幾個人影聚集在派普家的灌木叢外,派普朝天開了一槍但這些人沒有走,又過了一會,派普家騰起火光,並伴有槍聲和連續爆炸聲,大部分鄰居已經知道派普的身份因此不敢插手,第二天凌晨消防隊撲滅了大火,發現派普的屍體倒在臥室裡,背靠著牆一隻手蜷縮在胸前,整個身軀由於高溫蜷縮到六十釐米長,隨後的驗屍報告顯示,他的肺裡充滿了灰燼,應該是被煙嗆死的,他的身邊有燒壞的一把左輪手槍和一支點二二口徑小口徑步槍,死亡時間大約是凌晨1:00.

派普在法國的房子遺蹟

7月14日上午,法國警察進行了現場勘察,發現派普家的灌木叢被人剪開一條路,他的三條狗重傷奄奄一息,步槍和手槍的彈殼散落在屋外,檢驗結果全部來自於派普的兩支槍,但沒有發現這兩支槍之外的彈殼,十幾個襲擊者沒有帶一支槍?他們不知道派普以前是幹什麼的?警方的縱火專家發現襲擊者從三個方向同時投擲了燃燒彈,至少有一顆莫洛托夫雞尾酒(蘇制燃燒瓶),房間外還散落著派普夫人的衣物和一些私人信件,這些物品距離派普書房窗戶很近。

派普在法國的房子遺蹟

警方最後得出結論,襲擊者從房屋左側進入縱火,派普開槍擊退了他們,但是火勢已經無法控制,派普冒險進入房間搶救家中的財物,在這個過程中被煙燻倒繼而葬身火海,換句話說,他不是被襲擊者殺死的,而是死於火災。隨後派普的老朋友,一名前德國國防軍的炮兵軍官來到法國辨認屍體,確認這就是約亨.派普。

派普的最後一張照片,1976年61歲

事發前派普將他的女兒和患癌症的妻子送回德國,此刻妻子請求法國將派普的屍體送回德國老家安葬,德國警方例行公事又一次進行了屍檢,這才發現派普的頭沒有了,根本無法辨認相貌,綜合法國警方現場勘察的疑點,而且至今沒有抓到兇手,因此有人懷疑現場是偽造的,死的不是派普。

派普的墓碑

派普的妻子,原來是希姆萊黨衛軍總部人事局的秘書,兩年後死於癌症和他葬在一起,他們有三個孩子,大女兒是一名語言學教授,二兒子是一名律師,三女兒是一名商人,如今也都是七十多歲的老人了。派普真的死於1976年的法國小鎮嗎,也許是個永遠的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