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笙爲什麼沒在香港打出自己的天下?

國椦


其實大多數人對於近代黑社會的理解是有偏差的,以為和電視劇一樣,主要生活是喊打喊殺,其實清代中期以來,中國的城市秘密社會的根基是政府對於社會管制的灰色地帶,通過幫會的形式行使一定的秩序管理功能,而單一的幫會本身,實際上是經濟角色為主,即求財的,類似於“公司”的變體,同時有一定的社會服務功能,比如幫內互助和職業控制。

舉個不恰當的例子,毛主席在安源組織工人運動的時候都要和幫會打交道,甚至合作,在上海的工人運動,特定的歷史時期也會和幫會合作。

而杜月笙的崛起,本質上是黃金榮這個冒稱“青幫”子弟的勢力的擴張,而黃金榮的根基是在法租界的警察職務。

要知道上海的租界管理體系並不一樣,法租界是典型的官僚集權制,也就意味著官商勾結的空間遠遠大於由工部局管理庶政的公共租界,也就是英美租界。

而黃金榮、杜月笙等人的坐大,其實得益於一個當時如火如荼發展的產業,就是中國的“鴉片出口”,在19世紀末,中國國產鴉片的出口量達到了世界第一,而上海就是當時鴉片內、外運的最大門戶,而“青幫”在當時的力工群體,尤其是碼頭工人中非常之大,這就為他們插手鴉片貿易,建立三鑫公司奠定了基礎。

三鑫公司的人事構成是老闆為黃金榮,總經理為杜月笙,副經理為金廷蓀,骨幹有範問春等人,後來還吸納了投誠過來的“大八股黨”的成員沈杏山等人。

而張嘯林的主要任務,其實是外聯,即專門和淞滬護軍使何豐林、淞滬警察廳主任秘書劉春圃、緝私營統領俞葉封等人聯絡,後來也成為副經理。

對了,他們的總後臺是法租界總巡費沃裡。

這個公司成立於1918年底、1919年初,緣起於黃金榮對抗“大八股黨”的鴉片壟斷,其主要業務,據程錫文在《我當黃金榮管家的見聞》中說:

範問春提議組織一個公司,像保險公司那樣收(鴉片)保險費。

這個保險,是為中外鴉片販子提供保險,為貨值的10%,押運、庫存期間所有損失全部包賠。最初是10家合作,1925年達到21家,主要是波斯土、川土、雲土和北口土,這是說的產地,比如雲土就是雲南產的煙土,先由馬幫陸運四川,再和川土一起在宜昌裝船,到上海隆茂碼頭上岸。

為什麼會有這個業務,其實就是為了對抗自清末新政開始,歷屆政府執行的“禁菸政策”,而之所以在上海由黑社會介入這項買賣,並不是因為“販毒”,而是因為“緝私”,即對當時海關征稅的“避稅”,其實和明清時代黑社會參與“私鹽”買賣是一回事。

比如潮幫、本幫的煙土上岸,船隻會由淞滬護軍使何豐林保護,從吳淞口直接運到十六里鋪或淞滬護軍使官署附近的倉庫,不允許任何人檢查,再由杜月笙派人包運到法租界,在法租界裡則由巡捕房的巡捕和警察押運。

據當時人回憶,鴉片車運輸為了掩人耳目,所過之處,他們控制的路燈都會熄滅。

另一項業務是壟斷法租界鴉片生意,公司和法租界協商規定,在法租界發售的鴉片必須帶“三星”印花,否則不得銷售,要知道,到1927年左右,在小小的法租界裡,已經有6000多家煙館,1928年更是達到了8000多家……

在掌握了零售和流通環節後,三鑫公司就開始了“包銷”鴉片業務,各地軍閥運輸來的煙土,由他們吃下後包銷分成,或三七開,或四六開,幫助對方快速變現。

而三鑫公司的收入,按照不同口徑的統計,1925年、1926左右,應該為每年5000—6000萬元上下,而當時全國年財政收入為3.45億元,也就是說,三鑫公司的收入達到全國財政收入的1/7。

在利益分配上,採取大三股、中六股、小八股的分法,即黃、杜、張三人每年分紅在100萬元以上(明面分紅),這是大三股,然後是中層管理的親信,再往下是嘍囉們。

——敘述完整個產業鏈,大家應該明白三鑫公司的業務核心實際上是“法租界的政府關係”,沒有這個基本政治資源,整個產業鏈的起點就不存在,而他們的業務,本質上也是以鴉片貿易為核心的。

當杜月笙到了香港之後,港英政府和法租界當局的行事風格,乃至於對鴉片貿易的態度完全不同,而且,華南地區只能算是鴉片外貿的一個小分支,早有“天地會”系統(即洪門)的本土黑社會把持,他一無政府關係,二無本地網絡,怎麼東山再起?

再有,你以為“打天下”是靠“打”的?錯,是靠“錢”的啊!

中國老話總說:人挪活,樹挪死,但還有一種說法同樣不可忽視:物離鄉貴,人離鄉賤,這句話也許可以很好的說明杜月笙為何沒有在香港打出自己的一片天。(歡迎關注我的頭條號:歷史三日談)

人常謂橘生淮南則為橘,生於淮北則為枳。對於杜月笙,這句話同樣有效,他在上海灘是不可一世的王――一代流氓大亨,但到了香港則為客,非親非故。

並且沒有無緣無故的一片天留給杜月笙!

杜月笙與香港結緣,初是緣於抗日戰爭的爆發,杜月笙避走香港,以1937年抗戰爆發前夕開始算,到1945年日本投降,前後八年時間。

再就是1949年4月份,到1951年8月份,杜月笙移居香港,再沒回來。

杜月笙在香港的時間,斷斷續續、前前後後,加起來不超過10年,在這期間,杜月笙的事業重心始終在大陸,在他的家鄉上海灘。

香港,在他的生活在出現更多的是扮演避難所的角色,杜月笙也沒有在香港長期發展的規劃,因此,要杜月笙一下子在香港風生水起,像在上海灘一樣如魚得水,那簡直是太難為杜月笙了!

更何況,杜月笙在上海灘鋪排太多,場面太大,根本不可能有精力或者抽身佈局香港。

當然,不是一直不想,而是抗日戰爭時期尚兼顧不上,國內戰事此起彼伏,杜月笙身上擔子不輕,擔負著不少敵後抗戰的重任。

等到了1949年之後,杜月笙其實有心在香港發展自己的事業,但今非昔比,一是杜月笙到香港時,他的年齡已經比較大了,哮喘病也一天比一天嚴重。

再一個就是此時的杜月笙勢力大不如前,大陸的事業和產業早已蕩然無存,而被1杜月笙轉移出來的,實在聊聊。

從杜月笙臨終之際的10萬美金,就可以看出來杜月笙在香港基本上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早已沒有折騰的資本。

比之巔峰時期或者上海灘時期的杜月笙,10萬美金不過就是毛毛雨,可能都沒他積德行善一次的錢多。

況且杜月笙一代梟雄――流氓大亨,一生涉足來錢最快最猛的黃、賭、毒三業及航運、金融和麵粉業等實業。

以他後期在上海灘的場面,即使不叫流氓大亨,商業鉅子的名頭,顯然他也當的起。若論財產計,千萬數不在話下。

但就是這麼個叱吒上海灘流氓界和商界的一代梟雄,在香港卻過起了硒惶的時光,一家子節衣縮食,眼瞅著山窮水盡!

在這種境況下,杜月笙想起來上海灘是情理之中的事,雖然回不去,但把上海灘的事業搬到香港,也在他的考慮之中。

但此時已經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不是沒有多少資本,就是連一起打天下的兄弟們都各奔東西了,黃金榮執意留在大陸,張嘯林,則在抗戰時據說被杜月笙讓人弄死了。

他的一眾徒弟們,也是樹倒猢猻散,各自保命。跟隨他到香港的顧嘉棠,則因為投機豬鬃,一生積蓄被虧蝕一空,回到了他剛拜杜月笙為師的地步。

從這些原因分析開來,杜月笙已經沒有了翻身的資本,時代也沒留給他任何東山再起的機會!

1949年5月3日,“寶樹雲”號客輪駛抵香港,聞訊趕來迎接杜月笙的,只有在港的少數家人親友。寥寥數人的歡迎場面,在嘈雜喧囂的碼頭上顯得毫不起眼,這一幕說明,屬於杜月笙的時代已經過去了,屬於杜月笙的江湖已經蒼涼了。

霸王不過江,梟雄逃異鄉!

經過兩天兩夜的長途顛簸跋涉,當時的杜月笙雖說未至心死,但曾經的江湖神話已死!因為如此,一向注重江湖排場的杜月笙再無心情去在意這些,與迎接他的人簡單寒暄後,他就一腳踏進了堅尼地臺18號。

從此,杜月笙成了套子裡的人。也許這個套子還有江湖梟雄的些許餘輝,但套子中的人卻黯然萎縮的厲害,以至於沒幾年就脫殼而逝了。

這樣的狀態,不說打天下,就是苟活下去都異常艱難,即便他是杜月笙。

其實就是在江湖縱橫的巔峰時刻,杜月笙也不是一個會做生意的人。崛起上海灘,他靠的是勾結各方勢力大吞賭毒黑錢,後期轉型金融工商實業,他靠的是以自己的江湖能量弱肉強食,或明或暗地大搶各行各業的大碼頭。

說到底,杜月笙的天下是靠地位、人脈、運勢、心力以及他的江湖手段支撐起來的,而在香港,杜月笙的這幾樣東西要麼已經成了空架子,要麼乾脆就蕩然無存了。

先說杜月笙的江湖地位。

49年初到香港時,面上杜月笙還有青幫大亨的名頭地位,但此時的名頭地位拿來給地頭蛇成撐場面還行,想自己重新呼風喚雨顯然已經不可能了。

江湖規矩,越朝上走其實越殘酷。

在杜月笙的江湖軼事中,所謂的香港最後發揮“餘熱”,說到底其實就是杜月笙給“香港的杜月笙”撐過一段時間的場子。

這號稱“香港杜月笙”的人是誰呢?

李裁法。

此人原先只是個小角色,落魄時還曾受過杜月笙的恩惠,靠著抗戰時期積累的名聲,戰後在香港混的很是風生水起。49年5月,杜月笙到香港後,此人已成了遠東最大規模遊樂場——麗都花園遊樂場的老闆,此外還兼有夜總會皇帝的江湖名頭。

表面上,這香港的杜月笙十分敬重杜月笙本尊,但本質上卻是利用杜月笙給自己撐場面。

而杜月笙呢,一段時間確實拋過一些頭、露過一些面,這中間當然也有想重振雄風的意思,但結果只是李裁法掙大錢,杜月笙只能當幫忙看客。

是曾經的強龍又怎樣,杜月笙最終只能黯然縮回去。在香港,殘酷的江湖規則已經不會給杜月笙真正的機會了。

再說人脈。

人脈在杜月笙的江湖事業中至關重要。可他在香港還有什麼人脈呢?清一色幾乎全都是失意避難者,至於另一些還有能量的人脈,卻又都在臺灣,而臺灣呢,自己又下不了去的決心,如此一來,在香港的杜月笙根本無法伸開手腳去謀求一些東西。

因為這個,曾經的上海灘第一人很多時候只能去打小買賣人的算盤,但那些小買賣,一則杜月笙根本看不上眼,二則他也確實不擅長。

在當時,杜公館裡就屢次出現過這樣的尷尬一幕,有人來找杜月笙商量,不行,咱們開個戲院吧!

杜月笙怎麼回答的呢?算了吧,原先在上海灘都沒幹過。

這種說法其實特能反應杜月笙當時的尷尬境地。

能幹的事,既瞧不上,又覺得不妥,更覺得幹不來。

之後就是運勢。

在香港,杜月笙的運勢很不好,這其中既有必然性,也有偶然性。

先說必然性。避居香港,杜月笙的內心其實始終是舉棋不定、猶豫不決的,簡單說就是該何去何從他不知道,他很大的精力都花在了投石問路上。

這種棋子落不定的狀態很折磨人。

然而杜月笙輪番投石問路的結果又是如何呢?兩條路似乎都被堵死了。大陸傳來的一些消息讓他不敢回去;臺灣傳來的一些消息讓他不願前往。

柳岸始終不見花明,前路始終不見又一村!如此這般地憋在異鄉死角,再說運勢對杜月笙而言幾乎已到了奢談的地步。

這是必然性的運勢,偶然性的運勢杜月笙更差。

在香港,杜月笙唯一一次下定主意做生意,結果卻是血本無歸。

怎麼個事呢?一位四川的朋友拉杜月笙做絲蠶生意,這種大手筆的倒買倒賣一向符合杜月笙風格,於是杜月笙投了十萬美金。按理說這是個穩賺不賠的買賣,可結果就遇到了貨運飛機起義,巨資砸在了貨上,貨卻活生生地爛在了內地。

遇到這樣背運的事,哪兒說理去,從此之後杜月笙再沒染指任何生意,只剩下坐吃山空。

接著再說心力。

越是梟雄人物,心力越顯得重要。

可以說,在香港的杜月笙已經到了心力全無的悲慘境地。

導致他心力全無的主要是三方面,第一、此時的杜月笙身體已經垮掉了,一個生命已經進入倒計時的人還能有什麼心力可談,就這一點幾乎就能給所有問題給回答了;第二,壞消息接二連三,一會兒誰誰誰被鎮壓了,一會兒誰誰誰又落魄而死了,加之身體又不好,身沒死,心已漸成了死灰;第三、很多時候心力是由錢財撐起來的,此時的杜月笙全部身家只剩了應付全家人坐吃山空的三十來萬美金,想重燃心火,壓根就是沒柴呀!

最後說江湖手段。

沒了前面那些個前提,所謂的江湖手段就是零。

所以說,杜月笙在香港再打不出天下,這是他那一代江湖人物的宿命!

只所以列舉上述那些個理由,只想說明一點,被時代拋棄的人,即便給他機會,即便再給他不止一次的機會,他也不可能再成功!

讀杜月笙,咱們不應該被其黑道傳奇所誤導,越是讀這樣的人咱們越是應該去思考,屬於咱們自己的人生正道在哪裡?

否則,遲早有還的時候,遲早有還的一乾二淨的時候。

飄零香港的杜月笙不就是這樣嘛!


小林趣談歷史


1949年4月27日,杜月笙經過反覆斟酌,他沒有選擇隨蔣介石集團一同前往臺灣,也沒有接受中國共產黨的建議留在上海,而是選擇了香港。在香港蝸居僅三年,於1951年8月16日下午,年僅63歲,他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人們不禁發出感嘆:縱橫一生的杜月笙為什麼沒在香港打出自己的天下呢,仔細想想,有以下三個方面的原因。

一、皮之不存,毛將焉附?

“強龍難壓地頭蛇”,杜月笙逃遁大陸到香港的時候,香港已有“香港杜月笙”李裁法,他雖在上海時受過杜月笙的恩惠。“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他現已成了遠東最大規模遊樂場——麗都花園遊樂場的老闆,此外還兼有夜總會皇帝的江湖名頭。杜月笙剛去的時候,李裁法表面上很是尊重他,創造機會邀請他出來拋頭露面。開始杜月笙有過重振雄風的想法,但時間一長,他明白了李裁法的目的——利用自己給他撐場面樹威風而己。於是杜月笙選擇了黯然離開,他知道在香港,殘酷的江湖規則已經不會給他真正機會了。

所謂“皮之不存,毛將焉附?”地球人都知道,杜月笙靠鴉片挖到了第一桶金,後來的發展走的也是毒賭黃生意。1925年他依靠各方勢力成立三鑫公司後,幾乎包攬了法租界的鴉片生意。後期雖然轉型金融工商實業,但主要還是依靠他的江湖地位。

杜月笙在上海的江湖地位是建立在十里洋場的法租界,這是時勢造就了他。他在上海的人脈是苦心經營十多年的結果。況且杜月笙到香港後,很快了解到港英政府和法租界當局的行事風格,以及對鴉片貿易的態度完全不同,香港地區的鴉片外貿份額很少,早有“天地會”系統(即洪門)的本土黑社會把持,他一無政府關係,二無本地網絡,他實在插不上手。在香港,沒有了他可以倚靠的時勢,就沒有了他的江湖地位,也沒有人脈。離開了上海的杜月笙就像離開了水的魚兒,沒有了賴以生存的環境,他也就無法施展拳腳了。

二、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杜月笙到香港的時候巳進入花甲之年,早已過了安營紮寨開疆拓土的年齡,加之他身體也漸漸出現了一些狀況。尤其是新中國成立後,禁止鴉片,打擊賭博,取締妓院等一系列的雷霆措施,狠狠地擊中了他的任督二脈。他重振雄風的心力也漸漸被動搖。壞消息接二連三,一會兒他的手下被鎮壓了,一會兒他的門徒又落魄而死了。總之,他在慶幸自己選擇的同時,也為自己的雙手沾滿殺害共產黨鮮血而後怕,雖然他也曾為抗戰作過貢獻,但畢竟他積累財富的原罪是不可饒恕的。

就這樣,生命已經進入倒計時的杜月笙再也無暇顧及重振雄風的計劃,只能選擇屈居人下苟延殘喘的生活了。

杜月笙是明智之人,他知道自己手裡的錢財有限,他逃逸大陸時只有三十來萬美金,其它是別人留給他的借據。三十多萬美金應付全家人的吃喝用度還勉強應付,哪有重振雄風的底氣?於是他臨終前選擇了將所有借據付之一炬,也算是成全了他“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的大智慧。

三、垂垂老矣,良人相伴

在香港,杜月笙最幸福最溫暖的事就是他終於與追求了大半輩子的孟小冬舉行了婚禮。

孟小冬出身梨園世家,人稱“冬皇”,是京劇著名老生餘叔巖的弟子,餘派的優秀傳人之一。杜月笙對孟小冬的情分早在1925年就開始了。1929年他雖然娶了名鬚生姚玉蘭,但對孟小冬依舊念念不忘,一直關注並找機會與其交往。

1946年,在杜月笙四太太姚玉蘭(孟小冬的好姐妹)的撮合下,孟小冬感恩杜月笙數年來的情深意重,終於以身相許。孟小冬隨杜一家遷居香港後,主動承擔了侍奉杜月笙的責任,她的相伴溫暖了病入膏肓的杜月笙的晚年生活。杜月笙深感孟小冬的深情和照顧,與孟小冬補辦了當時轟動香港的“輪椅上的婚禮”。這也是算是杜月笙在香港出現的最後絕唱。

如今,歷史的車輪已經踏上了實現中國夢的偉大時代,杜月笙作古早已大半個世紀了,他的骨灰現葬在臺灣。有書君相信,他生前想葬在大陸上海老家祖墳的遺願,隨著臺灣的收回一定會很快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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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書共讀


杜月笙,中國近代史的一個風雲人物,上海灘青幫教父,上海三大亨之一。1949年,解放上海前夕,杜月笙帶出四姨太,五姨太及親人隨從,保鏢等一行十多人匆忙離開上海。乘坐荷蘭豪華輪船駛向香港。


到了香港,杜月笙租住在堅尼地臺18號一個三室一廳的房子裡。和杜月笙在上海的杜公館簡直是天壤之別。香港不比上海,上海是他發跡的地方,天時地利人和他都佔著。在上海灘做為青幫老大可以呼風喚雨,為所欲為,幾乎沒有他杜月笙辦不成的事。

但是香港就不一樣了,俗話說貨到地頭死,強龍難壓地頭蛇。當時香港就是一個殖民地,是一個花花世界。權貴富甲大有人在,縱橫上海灘的杜月笙在香港也就是一個小吏而已。


況且杜月笙離開上海之前,還將上海杜公館以四十五萬賣給了美國駐滬領事館。這也是他逃離香港僅有的積蓄。聽說後來在宋子文弟弟宋子良那裡還存有十萬美金。

在香港杜月笙雖然有了發展空間,但是他沒有靠山沒有人扶持,也失去了政治舞臺。想東山再起幾乎不可能。所以杜月笙在香港的日子過得並不如意。

在香港唯一讓他驕傲的一件事,就是與一代名角孟小冬舉行了婚禮。

孟小冬(1907~1977)北平宛平人。出身梨園世家,京劇演員。京劇著名老生餘叔巖的弟子,餘派優秀傳人之一。


早年杜月笙在戲院結識了孟小冬,後來經四姨太姚玉蘭撮合於孟小冬走到了一起。

1949年跟隨杜月笙來到香港,一年多來,孟小冬一直在照顧著杜月笙的生活起居。以至於後來杜月笙哮喘病復發,根本離不開床榻,甚至要靠氧氣瓶來維持。都是孟小冬在侍候,煎湯熬藥,不離左右。孟小東於杜月笙沒有夫妻的名分卻盡到了夫人的責任。

杜月笙看在心裡,覺得對不住小冬,於是不顧家人的阻撓,依然決定與孟小冬舉行婚禮。

1950年,63歲的杜月笙在香港坐著輪椅,帶著兒女與孟小冬舉行了正式婚禮。從此小冬成了杜家有名份的人。

杜月笙與孟小冬一世情緣終於塵埃落定。這也是杜月笙晚年在香港唯一的一件喜事。這場婚禮也被後人稱作:輪椅上的婚禮。


好景不長,就在杜月笙與孟小冬新婚不久,杜月笙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壞,已經病入膏肓。於是立下遺囑。將僅有的11萬美元(其中包括寄存在宋子文弟弟宋子良處的10萬美金)做了分配:即每個太太一萬,長子一萬,女兒未嫁的6000,出嫁的4000。並且銷燬了之前別人在他這借錢的借據。以告誡後人他死之後一切化為烏有。不要再去找別人要帳。

交代所有後事之後,杜月笙在1951年8月16日下午。嚥下了最後一口氣。他的骨灰後來被葬在了臺灣。生前遺願是想葬在大陸上海老家祖墳。但是最後一直沒有如願。


就這樣杜月笙打拼在上海,終老與香港。走完了他傳奇的一生。


任馳贏天下


杜月笙在國民黨大勢已去的時候,在1948年攜著家眷和部分門生,去了香港。杜月笙租住在香港的堅尼臺18號。

可以說這時候,杜月笙過著吃老本的生活。他的全部家當是從上海帶來的18萬美元。

由於是國共雙方爭相拉攏的要人。他本想帶領全家移居法國,而國民黨當局卻以辦護照的費用為18萬美元。

這樣獅子大開口是有原因的,就是想逼迫杜月笙跟隨蔣介石去臺灣。

杜月笙從1948年來到香港時,身體就不大好。他的哮喘常常折磨著他痛不欲生,這期間他的身體不做主。到1951年離世時,可以說主要的鬥爭對象就是疾病。

由於杜月笙的資本都是不動產,都在他的上海帝國。這些東西又帶不著,也無時及時變現。這位上海皇帝有數不清的房產。涉及多個行業

在香港三年的時間,這位上海皇帝奮鬥也是需要時間的。在上海大亨的時代也是他多年打拼,不是一蹴而就的爆發戶。奮鬥是需要時間的,多少也有些水土不服吧。

在香港時他的結拜兄弟戴笠已於1947年墜機身亡。黃金榮決定留下。杜月笙的弟子和朋友以及龐大的朋友圈都離開了他。杜月笙視為最寶貴的交情都如風箏斷了線,他的爪牙幾乎盡失。單槍匹馬的老虎,想成事是需要幫手的。

那些國民黨的高官政要和他有交情的權貴都在潰退時跑到臺灣。而香港的環境不同於上海是英國的殖民地,許多和上層的交往還沒有展開。

當然,杜月笙的聲望是人盡皆知的。許多權貴、名人、黑幫弟子都紛紛拜訪他。應酬是需要花錢的。

這期間杜月笙想能過股票來扭轉局面,可是由於弟子的眼光不是很準,損失了一部分。

杜月笙平時出手極其豪爽,臨終前他焚燒了一堆借據。其中一張最大的就是500根金條。你想想,能向杜月笙借錢的是些什麼人,杜月笙能借給這麼錢的是些什麼人。非富即貴,權勢通天的人物。

“時來天地皆同力,運去英雄不自由”用這樣一名古詩來描述他的晚境遇吧!


歷史信號旗


杜月笙是民國時期上海青幫大佬,不僅攫取了鉅額財富,也有相當的勢力和能量。

杜月笙在香港的發展情況,悅史君認為應該放在他的整個發跡歷程中來考量。

杜月笙很小就失去父母,後來攀附上青幫大佬黃金榮,開始幹起了黃賭毒生意。

1925年,杜月笙通過創建“三鑫公司”來做上海法租界的鴉片生意,同時還跟多領域的名人交流合作,進入金融領域,和一批銀行家做得風生水起。

1931年,杜月笙的杜氏家祠落成,蔣介石等人都慶賀,但這裡實際上是毒品集散地。

1933年,杜月笙建立幫會組織恆社,吸引了很多上海名流參與。

1937年,日本人發動八一三事變,杜月笙積極參加抗日活動,後來為了避免日本人的糾纏,去香港隱居。

1941年,杜月笙回到重慶,通過恆社來發展勢力,同時大肆進入商業領域斂財。

抗戰勝利後,杜月笙再次返回上海,恢復了自己的勢力,成為多領域的大人物。

1948年,蔣經國在上海落實金圓券問題時,把杜月笙的兒子杜維屏以投機倒把罪抓了起來,還被判了刑,杜月笙和蔣介石開始產生嫌隙。

1949年,上海解放前夕,杜月笙沒有跟蔣介石去臺灣,再次去了香港,1951年去世。

從杜月笙的一生來看,他曾兩次在香港落腳,一次是1937年到1941年,為了躲日本人;一次是1949年到1951年,在香港終老。

應該說,從這兩個時間段,就能看出杜月笙無意在香港發展,悅史君給大家簡要分析一下。

第一,抗日戰爭期間,杜月笙在香港呆了4年左右,這段時間他人在香港心在大陸,因為他的大部分舊部和資產都在大陸,香港只是一個暫時停留的地方,對杜月笙的吸引力並不大。

第二,杜月笙晚年在香港呆了2年左右,這時他已經是一個花甲老人,本身已經過了打打殺殺的年紀;而且香港的情況非常複雜,各派勢力很多,杜月笙的資源大部分都在大陸,他沒有這個實力與他們去抗衡;還有一個就是,杜月笙在香港沒有可以依靠的大人物,沒有特別大的優勢去競爭。

但無論如何,杜月笙也是民國時期的一個特殊人物,不簡單。

作者:悅史君(資深媒體人,文史專家,作家,多平臺簽約作者,觀止讀書會發起人,書評人,文學專欄主編 公眾號:歷史這樣說)

寫有趣的歷史,講真實的傳奇……

我是悅史君,2018我們一起努力!


歷史這樣說


1949年5月3日,“寶樹雲”號客輪駛抵香港,聞訊趕來迎接杜月笙的,只有在港的少數家人親友。寥寥數人的歡迎場面,在嘈雜喧囂的碼頭上顯得毫不起眼,這一幕說明,屬於杜月笙的時代已經過去了,屬於杜月笙的江湖已經蒼涼了。

霸王不過江,梟雄逃異鄉!

經過兩天兩夜的長途顛簸跋涉,當時的杜月笙雖說未至心死,但曾經的江湖神話已死!因為如此,一向注重江湖排場的杜月笙再無心情去在意這些,與迎接他的人簡單寒暄後,他就一腳踏進了堅尼地臺18號。

從此,杜月笙成了套子裡的人。也許這個套子還有江湖梟雄的些許餘輝,但套子中的人卻黯然萎縮的厲害,以至於沒幾年就脫殼而逝了。

這樣的狀態,不說打天下,就是苟活下去都異常艱難,即便他是杜月笙。

其實就是在江湖縱橫的巔峰時刻,杜月笙也不是一個會做生意的人。崛起上海灘,他靠的是勾結各方勢力大吞賭毒黑錢,後期轉型金融工商實業,他靠的是以自己的江湖能量弱肉強食,或明或暗地大搶各行各業的大碼頭。

說到底,杜月笙的天下是靠地位、人脈、運勢、心力以及他的江湖手段支撐起來的,而在香港,杜月笙的這幾樣東西要麼已經成了空架子,要麼乾脆就蕩然無存了。

先說杜月笙的江湖地位。

49年初到香港時,面上杜月笙還有青幫大亨的名頭地位,但此時的名頭地位拿來給地頭蛇成撐場面還行,想自己重新呼風喚雨顯然已經不可能了。

江湖規矩,越朝上走其實越殘酷。

在杜月笙的江湖軼事中,所謂的香港最後發揮“餘熱”,說到底其實就是杜月笙給“香港的杜月笙”撐過一段時間的場子。

這號稱“香港杜月笙”的人是誰呢?

李裁法。

此人原先只是個小角色,落魄時還曾受過杜月笙的恩惠,靠著抗戰時期積累的名聲,戰後在香港混的很是風生水起。49年5月,杜月笙到香港後,此人已成了遠東最大規模遊樂場——麗都花園遊樂場的老闆,此外還兼有夜總會皇帝的江湖名頭。

表面上,這香港的杜月笙十分敬重杜月笙本尊,但本質上卻是利用杜月笙給自己撐場面。

而杜月笙呢,一段時間確實拋過一些頭、露過一些面,這中間當然也有想重振雄風的意思,但結果只是李裁法掙大錢,杜月笙只能當幫忙看客。

是曾經的強龍又怎樣,杜月笙最終只能黯然縮回去。在香港,殘酷的江湖規則已經不會給杜月笙真正的機會了。

再說人脈。

人脈在杜月笙的江湖事業中至關重要。可他在香港還有什麼人脈呢?清一色幾乎全都是失意避難者,至於另一些還有能量的人脈,卻又都在臺灣,而臺灣呢,自己又下不了去的決心,如此一來,在香港的杜月笙根本無法伸開手腳去謀求一些東西。

因為這個,曾經的上海灘第一人很多時候只能去打小買賣人的算盤,但那些小買賣,一則杜月笙根本看不上眼,二則他也確實不擅長。

在當時,杜公館裡就屢次出現過這樣的尷尬一幕,有人來找杜月笙商量,不行,咱們開個戲院吧!

杜月笙怎麼回答的呢?算了吧,原先在上海灘都沒幹過。

這種說法其實特能反應杜月笙當時的尷尬境地。

能幹的事,既瞧不上,又覺得不妥,更覺得幹不來。

之後就是運勢。

在香港,杜月笙的運勢很不好,這其中既有必然性,也有偶然性。

先說必然性。避居香港,杜月笙的內心其實始終是舉棋不定、猶豫不決的,簡單說就是該何去何從他不知道,他很大的精力都花在了投石問路上。

這種棋子落不定的狀態很折磨人。

然而杜月笙輪番投石問路的結果又是如何呢?兩條路似乎都被堵死了。大陸傳來的一些消息讓他不敢回去;臺灣傳來的一些消息讓他不願前往。

柳岸始終不見花明,前路始終不見又一村!如此這般地憋在異鄉死角,再說運勢對杜月笙而言幾乎已到了奢談的地步。

這是必然性的運勢,偶然性的運勢杜月笙更差。

在香港,杜月笙唯一一次下定主意做生意,結果卻是血本無歸。

怎麼個事呢?一位四川的朋友拉杜月笙做絲蠶生意,這種大手筆的倒買倒賣一向符合杜月笙風格,於是杜月笙投了十萬美金。按理說這是個穩賺不賠的買賣,可結果就遇到了貨運飛機起義,巨資砸在了貨上,貨卻活生生地爛在了內地。

遇到這樣背運的事,哪兒說理去,從此之後杜月笙再沒染指任何生意,只剩下坐吃山空。

接著再說心力。

越是梟雄人物,心力越顯得重要。

可以說,在香港的杜月笙已經到了心力全無的悲慘境地。

導致他心力全無的主要是三方面,第一、此時的杜月笙身體已經垮掉了,一個生命已經進入倒計時的人還能有什麼心力可談,就這一點幾乎就能給所有問題給回答了;第二,壞消息接二連三,一會兒誰誰誰被鎮壓了,一會兒誰誰誰又落魄而死了,加之身體又不好,身沒死,心已漸成了死灰;第三、很多時候心力是由錢財撐起來的,此時的杜月笙全部身家只剩了應付全家人坐吃山空的三十來萬美金,想重燃心火,壓根就是沒柴呀!

最後說江湖手段。

沒了前面那些個前提,所謂的江湖手段就是零。

所以說,杜月笙在香港再打不出天下,這是他那一代江湖人物的宿命!

只所以列舉上述那些個理由,只想說明一點,被時代拋棄的人,即便給他機會,即便再給他不止一次的機會,他也不可能再成功!

讀杜月笙,咱們不應該被其黑道傳奇所誤導,越是讀這樣的人咱們越是應該去思考,屬於咱們自己的人生正道在哪裡?

否則,遲早有還的時候,遲早有還的一乾二淨的時候。

飄零香港的杜月笙不就是這樣嘛!


黑句本


強龍不壓地頭蛇,英雄遲暮見白頭。杜月笙到香港時已年老體衰,既無雄心,也無雄財,加之香港本土大佬的勢力,他無心也無力打出一番天下了。


1949年,上海解放前夕,國共兩黨都曾接觸過杜月笙,蔣介石希望杜月笙跟著他跑到臺灣,我方則希望杜月笙留在上海。

杜月笙是個聰明人,他權衡利弊後,哪頭都不得罪,哪頭都不聽,選擇了一條中間道路——前往被英國控制的香港。

按理說,以杜月笙的能力和魅力,跑到香港這個彈丸之地,重整旗鼓,東山再起不過是小事一樁,但事實卻是杜月笙到了香港後十分低調,完全沒有打出一番天地,這是為何?

一是強龍不壓地頭蛇。

杜月笙的發跡除了個人能力,跟當時的環境也有很大關係,因為他投靠了當時的上海灘大亨黃金榮。黃金榮黑白兩道通吃,曾在上海法租界巡捕房做巡捕,後來更是擔任法租界巡捕房督察長,對杜月笙的事業發展有極大幫助。

但杜月笙離開上海,到了香港後,卻找不到黃金榮這樣一位人物。

當時的香港,有一位黑幫大佬叫李裁法,他其實也是青幫子弟,早年還曾投靠杜月笙,是杜月笙門下弟子,後來因為犯事遭警方通緝,不得已南下香港,結果在香港另立天地,成為本地的黑幫大佬,被稱為“香港杜月笙”和“夜總會皇帝”。

李裁法還是感恩圖報的,他對杜月笙十分尊重,但杜月笙深知,人家雖然對他客客氣氣,恭恭敬敬,不過如果自己這個“外來戶”動手搶他們的生意,就絕對不是這番情景了,而自己雖然聲望猶在,但離開了上海灘這片土地,還真不一定能壓得住這些地頭蛇。

二是沒有錢都是空談。

杜月笙號稱“上海灘皇帝”,但他的鉅額財富大多數都是各種房地產和實體產業,這些東西都無法隨身攜帶,因此他攜家帶口來到香港時,身上只帶了幾十萬元美金的現金。到了香港後,一家人的開銷都要依靠這些現金。

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無論搞什麼事業,沒有錢一切都是空談。杜月笙深知這個道理,所以壓根兒就沒有想過東山再起的事。

三是英雄遲暮見白頭。

杜月笙來到香港時已經61歲,身體狀況大不如前,沒有任何野心。他之所選擇來到香港,主要考慮就是不想再和政治發生什麼關係,想要好好陪陪家人,安安全全,清清靜靜地頤養天年,因此也就沒有下心思搞什麼東山再起,而是十分低調地和香港各方搞好關係。


1950後,杜月笙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壞,已經病入膏肓,行將就木,他立下遺囑,把僅有的11萬美元分配給每個太太1萬,長子1萬,女兒數千不等,並且命人銷燬了別人向他借錢的全部借據,告誡後人他死後不要去找任何人要賬。

杜月笙此舉看似不可思議,實際上這是一種對後人的保護,自己留給家人的財產足夠維持他們的生活,他不想讓家人捲入他死後的債務糾紛,陷入危險的境地。

1951年8月16日,叱吒風雲的黑道第一大亨杜月笙於香港病逝,終年63歲。

縱觀杜月笙的表現,他的低調讓他度過了一個平靜安定的晚年;他的仗義,讓後人避免在他死後的清算危險,這便是一個黑道大佬的如意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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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飛驚




杜月笙的那些玩法已過時了,香港的玩法他已不再熟悉。

當然,這還不是最根本的原因,最重要的原因是杜月笙已老了,不再是當年那個初闖上海灘的那個年輕人了,沒有了當初的闖勁,更沒有當初的精氣神。

當年的杜月笙身無分文,卻有一股衝勁,敢於學習,不停進化。伴隨著社會的發展,他也在與時俱進,調整自己的打法。

這讓杜月笙不管是在北洋時代,還是在國民黨時代,還是抗戰時代,都如魚得水,始終維持著自己上海皇帝的地位。



如果仔細的研究杜月笙的玩法,我們就能發現杜月笙真正擅長的地方就是在法租界在混,他的生意基本上也全是在法租界。他的玩法在英租界根本行不通。

而真正的影響就在於此,香港是英國殖民地,而不是法國租界,杜月笙過去那些和法國人打交道的方式,徹底沒用了。


英國人比法國人更講規則,杜月笙過去那些套路英國人根本沒興趣。而新的玩法杜月笙也根本學不會。香港黑社會基本上是潮汕幫的一統天下,作為上海人的杜月笙很難在香港站穩腳根。



杜月笙的名氣太大,香港的英國政府對他非常警惕,自從杜月笙1949年5月進行香港,就基本處在香港警方的嚴密監控下。

香港政府的目的就是為了防止杜月笙在香港坐大,給香港的社會治安製造麻煩。香港政府對杜月笙在上海的玩法非常不感興趣,甚至非常反對。

任何黑社會能夠坐大,基本上都依靠的是政府背景。再強大的黑社會,如果政府軍隊介入,想消滅它,就根本不是什麼難事。

杜月笙在上海坐大,始終有政府高層的支持和幫助。而到了香港後,這層重要的關係網就不復存在了。

瞭解杜月笙的朋友,肯定知道杜月笙的大後臺是戴笠。因此在戴笠死後,杜月笙情緒崩潰,幾欲自殺。蔣介石几次想除掉上海的黑社會勢力,甚至想利用黑幫打黑幫,最後都是戴笠出手幫他擺平。



杜月笙如果想在香港站穩腳跟,打出一片天下,真正重要的不是象在上海一樣重新開始,而是資源整合。

當時的香港一片混亂,大量的難民擁入香港,加上還 有不少的國民黨殘兵,到處搶劫殺人,香港政府也無能為力。

資源整合就是指,杜月笙可以出面藉助自己的身份對各方勢力進行收攏,對不聽話堅決給予打擊。如果這樣做,肯定能取得香港政府的支持。

只有這樣做,杜月笙才有東山在起的機會。然而杜月笙志並不在此,當時國共兩黨都想利用他,他總想要麼去臺灣,要麼回上海,並不打算在香港久呆。他只想安安穩穩的度過自己的後半生,不想再過那些打打殺殺的日子。

因為杜月笙在香港的不作為,他自己的家產也受到了搶劫,並且損失慘重,導致他到死時身上只有6萬美金。


新知傳習閣


大概翻閱了一下,一堆廢話都再說杜老闆在上海如何。麻煩問一下,你們真做過調查嗎?杜月笙並不是香港當不了老大,而是他之所以能成為一代梟雄的胸懷。在香港被佔日軍佔領前期,杜月笙的門徒李裁法是香港唯一黑社會,青幫的老大。杜月笙沒必要非得自己去那裡當老大,而且更沒有必要和自己門徒爭權奪勢。杜月笙到香港住的地方小,說明這位大哥明白今夕不如往日,低調不惹眾怒——你試想,國民黨的殘兵敗將誰不知道杜月笙,英國政府丘吉爾都知道他。所以杜月笙要是帶著國軍這些人打李裁法,李裁法依然勝算不大。但杜月笙明白,自己時無多日,自己勇退江湖,可以給後代帶來安全。這就是智慧,所以麻煩各位吹牛逼的時候,看完書以後,站在當時的環境,主人公的角度上多想想,別張口就來。


婦女必讀


阿杜1888年生人,1949年到了香港,1951年就掛了。你還能指望他在香港再闖出自己的字號嗎?就算是你對他有信心,他自己可能都沒這想法了。


阿杜在上海可以一手遮天,那是因為門生故吏遍天下,老蔣都不敢輕視他,其他的政府大員自然也對他高看一眼。有了這樣的人脈基礎,阿杜自然可以為所欲為。但是到了香港可完全是兩個天下,這裡人生地不熟,港英政府更沒必要搭理你這個前黑幫老大,自己身邊也沒幾個使喚人,而且還沒錢,你讓他拿什麼去二次創業?

阿杜出走香港,說句不好聽的那叫逃難,離開打拼一輩子的地方,他早已心灰意冷,只求安安穩穩的頤享天年。許文強在上海不也是很牛嗎?到了香港不也一樣在飯館跑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