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金悅馨笑道：“你敬佩她是因為你看到的是她充滿光芒的一面，看起來強大，萬人之上，但是內心的險惡，卻是你不容易看到的。”說話間，金悅馨點燃了一根香菸，吞雲吐霧。
聶若顏有些悶得難受，金悅馨便靠在一旁，與她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抽菸不好。”聶若顏開口說道，但是她的臉上蔓延出一抹淡淡的悲傷。
“是啊，抽菸確實不好，但是有的時候，心裡的苦說不出來就只能借煙消愁了。”金悅馨笑笑，所有的動作很是嫻熟。
“你也有過跟我一樣的遭遇？”聶若顏開口問道。
第393章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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