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叫我忍
上年,即17年,隻身去草原的兩日,心情好闊朗,說不出的暢快!
當時,首先想到的,即金庸筆下的蕭峰與阿朱那段交心之談,似人走到了一定的程度,尤有真愛後,會把一切看淡。
——那話由蕭峰嘴裡感慨來的,好真實好疏逸,現只大概記得這麼說的:
蕭峰嘆聲說:刀頭上掙命的勾當,確過得厭了,到塞外草原去馳馬放鷹,縱犬逐兔,從此無牽無掛……
阿朱答道:你馳馬打獵,我放牛放羊。
下面,也以此書中一句文字結語吧,至金老好走——
人生在世,去若朝露。魂歸來兮,哀我何悲!!
紫微CSZ
「佛家行法,乃在求生人心之所安,超度的乃是活人。」
這是《倚天屠龍記》中,張無忌問空聞,人死之後,是否有鬼魂。空聞就說:「幽冥之事,實所難言」。張無忌就問,那你們虔誠的施行佛法,超度幽魂,又是怎麼回事呢?空聞就說了上面這句話。
鬼魂之事,實所難言,但法師依然虔誠行法,這不是在超度鬼魂,而是在超度活人,使得生人心有所安。我們對金庸先生的懷念,亦如法師虔誠行法一般,其中的情緒是確實的,但這不是為了什麼幽冥難言之事,而只是為我們自己的內心。
金庸先生代表了一個時代,他小說中的江湖世界,是幾代人的共同回憶。誰不知道「俠之大者,為國為民」,誰不知道郭靖、楊過、蕭峰、令狐沖?金庸先生所創造的武俠世界和武俠人物,已經成為一種文化,深刻融入到人們的生活,融入到我們的語言,成為一種文化。這種影響,是再不可能消除掉了的。在這個角度而言,金庸先生實在是離我們太近了,他無處不在,在影視劇中,在各種文章中,在曾經回憶中,也在日常談論中。
如今融入到我們生活與精神的這樣一種文化,這樣一種語言的創造者駕鶴西遊,所有曾受其影響,得其浸潤的人都會感到失落。有些人和事,你習慣了他的存在,倒不覺得有什麼,可一旦他不在了,就立刻覺得空落落的。這種難言的惆悵,我相信很多人都會懂。
我們懷念金庸先生,諸般情緒,都是自心造作,是對失去這樣一種影響深遠的文化創造者的反應。正如金庸先生在書中所言,佛家行法,超度的乃是活人,而我們也各自以自己的方式超度自己。
「你瞧這些白雲聚了又散,散了又聚,人生離合,亦復如斯。」
這是在《神鵰俠侶》中,楊過離開,程英對陸無雙所說的話。
程英這話,看著灑脫,但她說這話時,卻也掉下淚來。
死生聚散,如晝夜相代,是人所無可奈何之事,人只有接受。莊子教我們接受死生聚散,如接受晝夜相代一樣,當做一種自然而然的事,不拒不迎,不喜不憂。
莊子說得是大境界,超然高渺。這樣的高妙境界,大概是很難的罷。我們知道這是自然,知道這是無可奈何,可總也不能「哀樂不入於心」,你我凡人之心,總有些凡塵世俗的反應。
「今番良晤,豪興不淺,他日江湖相逢,再當杯酒言歡。咱們就此別過。」
這是在《神鵰俠侶》中,楊過與眾人相別時說得話。讀金庸先生的小說,大概會有這樣的感覺。
拿來一部小說,一頁一頁的讀下去,讀到最後,略有失落之感。感覺那些精彩的江湖故事,一下子就成了往事。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到此為止了,而你卻想某個人物再陪你一段時間,或者是你想再陪某個人物闖蕩江湖,但一切都結束了,沒有了。
你會覺得,那結束的不是一個書中的故事,而是你的江湖之旅。
如今金庸先生走了,沒有他日相逢了。這回不是一段江湖之旅的結束,而是那個創造這個世界的人不在了。
我們對著金庸先生的作品,那當真是「今番良晤,豪興不淺」。可我們卻也不會江湖再見了。
我們重讀金庸先生所寫的那些小說,似乎就像是在重新聽一遍他給我們講故事。到精彩處,我們仍然會會心一笑,會拍案叫絕,彷彿真又江湖相逢,杯酒言歡一般。
可是悲歡之後,卻只是飛雪連天,不見笑書神俠了。
孫虛白
為國為民,俠之大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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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雪連天射白鹿 笑書神俠倚碧鴛
狼外公專寫甲骨文
老先生駕鶴西遊了,挺好!人總歸有一死,但死的意義有不同。老頭一輩子自己沒有本事打打殺殺,只是自己喜歡這一套玩意,就把他所喜歡的東西變成文字。但是,毒害了不少涉世不的一下代。已經死了的人,在去評說沒有意思了噢!哈哈哈……。
安龍15
花開花落,花落花開,少年子弟江湖老,紅顏少女的鬢邊終於也見到了白髮
光陽180572761
來如流水兮逝如風,不知何處來兮何所終!
乘風追雲
倘若我問心有愧呢?
花弗丶
二四為肩,六八為足,左三右七,戴九履一,五居中央。
佛心80
縱橫江湖家國願,為國為民血灑幹。
正義豪情立心間,害民犯境以命還。